說實話,我喝醉酒之後,身上的反應特別大,全是紅色的酒紋,從興奮期進入抑製期後,必須要睡覺,然後就是性欲特別強。所以可以說,我每次喝完酒都會打飛機。
這次也不例外,本來在家裏給她洗衣服後,我用幾盆涼水把自己澆得透心涼,就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做錯事,畢竟這種事情,可能自己沒有什麼,但是卻關乎人家女孩子一輩子的幸福。
現在我控製不住了。
真的,下麵控製不住了。
梁曉璿不知道是不是在裝睡,但是身子已經在我前麵開始摩挲起來,要人老命了,她可是沒穿衣服啊,我手下的是她的屁股。
這一刻腦海中想象的全是她身體每個細節。
梁曉璿推著我把我推了出來,幾乎如一頭受傷害的小野獸。
然後我們就滾到了床上,我下體就要爆炸。
直到她開始脫我衣服的時候,我才察覺自己的底線也就剩一條內褲了,她的手緊緊抓著我的東西,往她那裏頂。
我立即拉開她的手,不能啊,真的不行,這有悖於自己這些年堅持的道德情操,有些事,說是裝逼也好,說是假清高也好,但是我自己給自己限製的底線,實在是不想突破,我慌張的抓住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
清風一吹,渾身的雞皮疙瘩就出來了。這個時候,我居然有種想要哭的衝動,是啊,我想起了一個人,曹儀琳,我最最愛的曹儀琳,我再混蛋也好,再傻瓜也好,可是依然忘不了曹儀琳啊,我現在赤裸裸麵對真心的時候,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愛的就是曹儀琳啊。
在被窩裏麵,我雖然沒有哭,但是心裏麵卻是真的發苦。
雖然梁曉璿這件事能被我拋到腦後,但是曹儀琳呢,這個我的初戀,我為之拋棄了平凡,想要找到偉大的女孩子。
我終於還是接著酒力,接著被梁曉璿激發的性欲,把自己的又一次交給了左手。
酒精,空虛,性欲,手淫,這便是我現在的生活嗎。
我捫心自問,愈發的難以自止住悲哀情緒的泛濫洶湧。
第二天的時候,我找梁曉璿的時候,還早,但是從裏麵出來的是孫斐。
“你不是不會來了嗎?”
“可是你說了梁曉璿喝醉了,我不回來,誰照顧她。”
“你為了照顧梁曉璿才回來的。”我一陣冷汗,幸虧自己沒有和梁曉璿真的突破最後一層關係,否則的話,真不好說啊。
“不對,你怎麼認識梁曉璿的啊?”
“你們不是同學嗎?”
“你怎麼知道。”
“第一次你來租房子的時候,我就給你講過啊,我們這兒住著一個學生,叫梁曉璿。”
當時你不是還啊了一聲,說是你的小學女同學也叫這個名字嗎,後來曉璿回來後,我還和他對了一下,然後就知道了。
真相大白啊。
我被弄的糊塗的同時,卻也把握了一點來龍去脈。
這就是為什麼昨晚在酒吧,梁曉璿會突然趴到我肩膀上,喊我曹操,原來她知道我的存在啊,還和她住在一個小院子裏,虧我還當是偶遇,看來這偶遇也有水分。
在一想,我把身份證,聯係警察,地址給了她同學後,同學露出的那種表情,那分明是知道了我和她住在一起,但是這個一起的水分巨大啊。同學的錯愕針對的是我的住址,針對的是我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