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學習,一起提高,一起進步。”我做了一個攥拳的動作。
“嗯。”朱霸林開心的走了,一會兒又返了回來,“我可以在你的這兒做個廣告嗎。”
我見他指著我的巨大的廣告牌,一陣錯愕,點了點頭。
“老師,你趕快找人把這些廢品弄走吧。”蛤蟆鏡走過來,指著剛才把他掩埋進去的一堆電腦配件。
“嗯,謝謝了,藝術家大哥。”
“行了,哥,別給我客套,我叫信京河,是一個青年作家,這才是我的本來麵目。”
“走,我們吃頓飯去?”我給蛤蟆鏡信京河說。
“好啊,好啊,真是求之不得啊。”朱霸林這個不要臉的,都走出去八米遠了,聽到我對蛤蟆鏡說得這句話,還趕快給折返回來了。
中午我們在老陝西麵館吃了烤羊蹄和擔擔麵,還吃了蔥花大油餅。
蛤蟆鏡信京河睜大眼睛,看著眼前兩個巨大的吃貨,有點難以置信,這倆還是人嘛,吃了一碗又一碗,可以參加日本常年舉行的吃漢堡大賽去了。
終於吃飽了,我揉揉肚子,有著饑餓情節的我,每次吃飯,都會一點不剩,這次也不例外,信京河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腰包,貌似今天請客,卻是不是個明智之舉,老師的肚子貌似不大,原來裏麵除了滿腹詩書外,多的是酒囊飯袋。
就這著明前龍井茶,在滋溜滋溜聲中,我們開始暢談理想。
與大學生那些胡吹海侃不同,我們每個人都顯得格外的深沉,這種話題,早以為都沉淪到爪哇島去了,現在卻又浮出。
“我的理想是做一個偉大的編程家,但是談何容易,畢業後,國家不管分配,我就失業了,可惜死活都找不到活幹,大家都嫌我長得醜。”朱霸林鬱悶的眉毛都卷到一起了。
“我的理想是做個藝術家,還好,家裏有點小錢,現在已經在北京開了自己的工作室,下轄文學、繪畫、演員這些行業,雖然沒能做成藝術家,但是跟他們在一起走的多了,自然耳熏目染,有了藝術家的潛質。”
朱霸林苦笑著在蛤蟆鏡的腦袋上捋了一把,把蛤蟆鏡信京河的滿頭拖把弄成了雞窩。
“別動我頭發,我是認真的,我這話說出去,能代表一個時代人的心聲,別以為嘴巴有毛說話就牢靠,頭發黃說話就沒分量,你別說,我還真準備把我的工作室取名字叫漂,來著。”
“漂,這個名字不錯,一個叫漂的工作室。”我表示鼓勵。
“哥們有沒有興趣寫東西啊,我們旗下的寫手已經過千了,但是像哥這麼有底蘊,有層次的見的不多。”眼鏡男終於初次露出嚴肅的表情。
“算了,我現在還是擺攤吧。”說實話,我對寫作這些事情,想來不感冒,非常的不感冒。
“我可以寫軟文的,能去你那兒嗎?”朱霸林很開心的,自以為找到了一座足以承受住所有過往不開心的靠山。
“大哥,你省省吧,我們工作室是專門出版小說的,和你是認知是有差距的,還軟文,隻有吃飽了不餓的人,才看這種垃圾文。”
這話讓朱霸林備受屈辱的時候,再次萌生不甘心來,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們兩家公司可以合並的。”見我絲毫不以為然,立即湊上來,“哥,你把我兼並吧,我跪求兼並。”
“好吧,”我其實一開始就對朱霸林很感興趣,他這個人長得忠誠可靠,老實巴交的,可以去充門麵,而且軟件很精通,自己既然是要收電腦配件,自然少不了要對電腦嫻熟的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