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美仙手下的員工下手真狠,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常的時候,被公司壓迫的太狠了,今天終於借機發泄來了,還是因為蘇美仙滅絕師太在此,怕扣工資順便表忠心,總之,我在打倒了這個男子後,就沒機會出手了。
我看到我們的包廂露出一條縫,誰在裏麵往外看一眼,立即把門關住,再打開的時候,已經是一幫子人出來了。
“住手。”蛤蟆鏡打架也是經驗出身,實踐比較多,知道這時候,最怕的就是人多亂出手,誰也不認識誰的時候,比較容易誤傷。
這一聲比較震撼,尤其是在蛤蟆鏡的背後引領著一大幫?潘康氖焙潁?氣勢就更足了,打架的兩邊人自然分開了兩米的距離。
信京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叼著紙煙,左右分辨一下,看我眼神示意後,立即手一指:“打這邊。”
誰也想不到信京河會做出這個舉動,估計就連信京河都是靈機一動想出來的這種辦法,更不要提那個被我幹倒地上的家夥了。
然而這場混戰沒持續多久,就見從一個包廂裏麵慢慢走來幾個人,跟拍電影時出場的主角一般,不急不慢,不溫不火。
一個步伐最為沉重,身穿夾克,麵色黧黑的男子手一抬,抓住了信京河打得不亦樂乎的小手。“你們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嗎?”
信京河一愣,這架還真打不下去了,為什麼啊,對方太狠了,一隻手抓住自己,便如同被鋼筋箍住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我一看,自己絲毫是招惹到不該惹的人了,隻能硬著頭皮過去,“這件事是你的兄弟不對在先,等他醒來後,問問就知道。”
“那你是準備把這件事化解了。”
我點點頭,心裏極度的忐忑不安,這種身強體壯到了一定地步的人,能出來混得話,無一不是亡命之徒,不是保鏢打手,就是販毒搶劫之類,無惡不作的人,看他眼神也能看出這個人冷得很,像是從來都不跟任何人說話,從來不?湃魏穩說難?子。
“那你總要留下點東西才走吧。”
“好吧,我奉陪,”我伸出手,看著對方,這次我想好了,打不了對方比我強很多,我廢一條手好了,打定決心,我就不再猶豫。
兩隻手對握到一起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手中握著的簡直不是手,而是一團鋼筋水泥,我心說,壞了,這次真的要壞菜了,一個人的力量居然有這麼大。
這個滿臉橫肉的男人,露出微微貪婪和興奮的目光,直接抓住我的手,就開始用力,才不管三七二十一。
剛一握住,這個男人的臉色就變了,本來以為自己的手力氣已經夠大了,幾乎找不到比自己力氣更大的人了,現在居然發現了一個。
我們兩個人同時發力,兩人的臉色立即爆出醬紫的顏色,顯然兩人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而且雙方都不輕鬆。
三分鍾過去了,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但是還得咬牙堅持,我成這樣了,雖然對方比我強一點,但是保不住我今天的決心比較強,隻要自己不倒下,那麼就絕對不會鬆手。
“還要不要比下去。”我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支持不住了……”他想說幾句好聽話,好給自己一個下台階的機。
“這麼說,我縮手的有點早了。”盡管黃豆打下的汗珠都凝聚在鬢角兩側,但是我卻也不怕對方,有什麼怕的。倆人的手再次重重的握到了一起,都不示弱,結果倆人都傷了。
“好,今天就到這兒吧,如果有機會我們再來。”這個家夥自己的朋友被打,想過來討個交代,但是也碰到了我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二愣子,而且這幾個人似乎還有事要辦,也不能耽擱,直接叫起自己的人就開始往外走,還不忘回頭瞅我一眼。
等對方走了,我才忍不住呻吟出聲,這也太疼了吧,我感覺最少有幾塊骨頭裂開縫隙了,整個右手酸麻無力,使不出來一點力了。
今天的歌也不唱了,酒也不喝了,我要去醫院,我見他們都要跟我去,就擺擺手,讓他們留下,就讓孫斐,曉璿,文萱三個人陪我去醫院。
現在我似乎是越來越進入狀態了,跟三個女孩子走道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諸如彼此的關係啊,合適不合適啊,或者說是有沒有必要啊這些問題,就是純粹的感覺自己沒啥,就這樣做了,也不知道這屬不屬於是神經大條到一定地步才做出這種事,因為我事後想過那麼偶然的一次,這真不是一般人能幹出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