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真實的蘇美仙現在卻有點渾渾噩噩,這種形象的她倒真是讓人感覺憐惜。
因為不急,我們都地上走著,至於我腦袋一直都亂亂的,像是要爆炸。
曉旋和文萱現在一直對外,把蘇美仙劃成了情敵的成分,畢竟他們兩個不管是家境還是其他的東西,都是差不多,再加上,在曖昧至極的氣氛中也吃了幾次飯,對彼此的印象很好,所以有時候,在麵對與我的感情糾葛的時候,兩個幾乎快要建立起姐妹情的兩個人,現在開始唉聲歎氣起來,然後和蘇美仙劃出分界線。
這麼一來,我益發感覺到這種無處不在,砭人骨髓的殺氣。
我腦袋一直在回蕩著一個選擇,打胎還是生下來。
我也知道,不管是怎麼著,對蘇美仙都不夠公平,除非是自己娶了蘇美仙,否則的話,蘇美仙現在就真的有點不對勁,不是有點不對勁,而是相當的不對勁啊,這不像是蘇美仙的一貫作風啊。
看著蘇美仙柔軟的眼神,茫然若失的神情,女人自然出現的對另一半的依賴,看來,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啊。
我內心柔軟的地方被觸動,輕輕的,然而又是有點鬼使神差,或者說色膽包天的攬住了蘇美仙的小腰。
“嘿嘿”我聞聲辨人,回頭一瞧,蟑螂正飛在抖著肩膀笑呢,這貨,剛才正顧著看熱鬧著吧,可是看她離滅絕師太如此近距離的貼身保護,我便心裏有氣,老想找茬。
“你笑個屁啊”文萱身為人民的公仆,看到長得齷齪的一流人物,飛又感忍不住要爆發,文宣雙手叉腰,凶相畢露,像一隻隱著磨牙,露出小獠牙的老虎。隻是怎麼看文萱的眼睛似乎一直斜瞟著我攬著蘇美仙腰的手,我趕快不漏痕跡的鬆手,這便是傳聞中不常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我甚是汗顏。
“你上了也是一個炮灰”,我咂吧一下嘴,把煙猛抽一口,吐了一口氣焰猛地籠罩住了我胡渣略生,相貌堂堂,稍顯冷峻的麵孔。
“我是貼身保鏢,不做打手的,要激我,沒用”。蟑螂不予理睬,隻是翻了偌大的一個白眼,卻不想,那貼身二字咬吐字有點重,竟惹惱了蘇美仙,小弟弟便硬生生遭滿了美仙皮鞋帶來的無妄之灰。
蟑螂嘴巴一咧,蹲在牆角,默默的采取了一個雙手捂蛋蛋的不雅姿勢靜養療傷去了。
鬧劇完了,還得繼續頭疼頭大,文萱和曉旋一個虎視眈眈恨不得生吞了我,一個哀痛欲絕,不能自己,很不妙,偏偏能靈活準確把握局勢的蘇美仙還不停的向我靠過來。
內心之煎熬令我幾欲暴走。
“曉旋和文萱回吧,抽空再給你解釋”。
“什麼?解釋?難道她說的是真的,你們已經發生關係了,木已成舟了,你真做了對不起我們的是嗎?”因為共同的慘遭拋棄的感受,暫時令兩個小女人建立了攻守同盟。
“嗯,解釋?”邊上蘇美仙也開始咬牙切齒了。
我被夾在中間,弄到杠上了。
“我們走”蘇美仙對我那一句解釋也不認可,“我們倆的事外人摻和什麼。”
“哼!咱們也走。我看錯你了,你這個負心漢。”兩個頭腦發熱的女人啊,文萱扛著頻頻回頭,不斷擦淚,跟委屈的小媳婦一般的曉旋開始往外走,幾乎扛不動,但是也要扛。硬是把文靜淑婉不願意離開的曉旋拖離出了我的視線。
“哎,世界終於清淨了。”蘇美仙用怪異的眼神望著我,似乎不善,意欲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