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文嬌風塵仆仆的,23歲的人,整的自己跟28歲一樣,成熟,不好說什麼,又總有句話在嘴巴裏麵憋著,想要說出來。
業務跑了一個多月,我上秤後瘦了8斤,就出師了,出師的那天,文嬌特意請我吃飯,我嚴詞拒絕,推脫自己還有事,畢竟這種時候,挖牆腳的借口會很多,我要在一頓飯的時間內,把所有能夠想到的不被她挖牆腳的借口全部都說一遍才能拒絕,所以說,這頓飯,隻是一個表態,完全不存在任何其他意義。
我的表態就是我不會和她幹,這在她眼中一定會認為是我翅膀硬了,想要單飛,要知道,一般這種情況要是師傅要求徒弟跟著自己幹的話,向來不會有人拒絕的,一方麵師傅的人脈比較廣,徒弟完全可以利用這個便利資源,另一方麵,師傅方麵也願意在徒弟出了問題的時候,出麵擺平,可以說,文嬌給我的條件很優越,但是那是對一般人來說的,我怎麼說也是一個店麵的小老板,加上和老畢,白承誌,三刀、劉教授這些人聯係的比較緊密,所以看事情的眼光還是有的,往往一眼看到實質和核心。
這件事我不能答應,因為如果成為文嬌的下屬的話,就不能再開拓業務了,所有的人看我的時候,都會在我的身上加上一個文嬌的標簽,我可不認為,單單的憑借著這一點提成,就可以讓我出賣自己的理想。
文嬌偏偏是那種到了黃河不死心,撞得頭破血流也不肯罷休的人,這種堅持對一個人來說自然是好事,但是如果是這種人找到自己,要用這種方法遊說自己的話,那就有點不堪承受了。
文嬌就站在我的麵前,嚴厲的看著我,“說,為什麼連一頓飯都不肯陪我吃。”
“我……”腦袋一轉,“我不餓。”
可惜肚子實在不爭氣,在革命即將成功,文嬌也信以為真的情況下,做了叛徒,發出令我情何以堪的咕咕的叫聲,我的所有的口水和麵部表情配合出來的自然情緒,全部被破壞殆盡,消散一空,真是功虧一簣啊。
“好吧,我投降,”人贓俱獲,再不承認的話,就不但顯得不夠磊落,而且對一個女孩子的邀請來說的話,就有點下作了,更何況這是我的師傅。
我悶悶不樂的跟在文嬌的身後,看著文嬌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把正裝短裙蕩起一層層的褶皺,不由想起,春風起,吹皺一池春水來。
以前每日都麵對著急匆匆在我眼皮子底下彈跳的屁股的時候,沒有什麼感覺,現在感覺要走了,忽然感覺,要失去這一對養眼的屁股了,才有些不舍。
文嬌腰一顫,扭過臉來,這是一張比實際年齡要成熟的多的臉,這種成熟,倒不是說歲月刻畫出的痕跡和年輪這個概念,而是純粹的經曆了很多人情世故,世態炎涼後,才會有的成熟和……風騷,是的,我必須承認,小聲的對著自己給予文嬌一個評價,天生騷骨。
文嬌長得又美又媚,尤其一張臉比較精致,笑起來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其實說這個比喻的時候,我一直在糾結,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彪悍的恰如其分符合文嬌風格的花,但是,很遺憾,像這種類型的,不論到了那裏都是當奇葩論處。
文嬌就是典型的滅絕二代,與蘇美仙相比較而言,蘇美仙是一種冷峻的氣質,比較外在,而身為滅絕二代的文嬌則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從裏到外,由表皮到內心都是無與倫比的強悍,對他,我已經產生了天生的徒弟對師傅的那種權威,經常會在乍然看到他,或者聽到她說話的時候,汗毛不自覺的直立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