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現在你離我遠遠的,”我看著桌麵被文嬌弄濕的信件,還有文嬌若無其事的樣子,就像罵人。
“我就不,”文嬌今天有點得寸進尺,我真的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忍她,難道她看不出來嗎。“什麼大事嗎,你別用我的毛巾擦信啊。”
文嬌過來搶我手中的小毛巾,我一看也知道,這是文嬌用來擦自己下體專用的小毛巾,說起來,不管是誰,看到別人這樣對待自己的毛巾的話,也是一股子氣,但是今天他碰到的是出離憤怒,克製的有點難受的我。
我抓住搶我手中小毛巾的文嬌的手,一把甩開,把她整個人都摔在沙發上,用手指著文嬌,我警告你,“我現在很生氣,不要逼我,小心我強奸你。”說出這句話,實在是因為我自己的逆鱗被人動了,而我又不知道是誰把曹儀琳帶走了。
我也從來沒有想到我這句話,會被人理解成為我要強奸文嬌。
文嬌雙手一叉腰,過來就衝我一個黑虎掏心,“你要強奸我,是吧,你來啊,不來是我兒子,”
我一拳把文嬌打的飛出去。
文嬌身為滅絕二代,何曾收到了這種待遇,立即暴走,開始掄起手中的枕頭,毛巾等各類軟武器,開始對我進行攻擊。
蚊子的可惡之處不在於,它咬的多狠,而在於它有多煩人,我直接抱住圍著我不停出手攻擊的文嬌,直接把她舉起來,在文嬌的尖銳叫聲中,把她掄起摔在沙發上,我自己也順勢壓在上麵,這是以前我打架的一個習慣動作。
但是現在我身下壓著的不是對手,不是敵人,而是嬌弱的文嬌,身材玲瓏彎曲的文嬌,臉孔美麗的文嬌。
文嬌想不到我居然會這麼對她,不但打了,而且還打的比較狠,便揮動雙手,發揮嘴巴的功能,開始對我進行下一輪嶄新的攻擊,於是,遲日曠久的動作片再一次開始。
不知道什麼時候,文嬌一直對我發揮踢,撞,踩功能的兩條腿纏在了我的身上,對我又摳又擰的小手抱住了我的虎背熊腰,又咬又吐的嘴巴開始在我的麵頰上瘋狂的親吻,一邊親吻,一邊喊著,“你強奸我啊,不強奸我是我兒子。”
如果第一遍她這樣喊是憤恨到極點的反抗的話,第二遍這樣喊就算是對我的挑逗了。
她的雙腿雙臂死死的糾纏我,嘴巴堵著我的嘴巴,搞得我反而喘不過來氣了,別說強奸了,現在我就要被她纏死。
更令人火大的是,文嬌剛洗完澡,身體上隻裹著一層浴巾,浴巾裏麵什麼也沒有穿,本來是我壓他身上,最後居然變成了他壓在我的身上。
我感受著她胸部兩個肉球帶給我的壓迫,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身上的內衣已經被我們兩無意間給剝落下來了。
我內心有所掛牽,雖然不知道為何事情會走到這一步,但是我才不會做一些無意義,讓自己鄙視自己的事情。
我狠狠的推開文嬌的糾纏,文嬌再次纏上來,“……”上述的話語再次說了一遍。
我實在忍受不住了,這個死女人,瘋女人。我一把舉起她,把她扔回床上,然後鎖住門,深深的呼一口氣,再吸一口氣,快速的來到大廳中間的燈光下麵,不再管文嬌的叫聲,開始小心翼翼的撕開信封,希望能看出些蛛絲馬跡來,然而,紙張全部都被洇的濕透了,字跡非常的不清楚,隻能看到這封信是用圓珠筆寫的,我仔細辨認一下,隻能模模糊糊的知道一件事,就是曹儀琳來北京了。
其他的細節一概看不清楚。
但是這一點就夠了,曹儀琳來北京前給我寫信了,說明她來北京是來找我的,這時候,要是誰對我說,曹儀琳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的話,我早就一腳把他踢跑了,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山村小女孩,剛剛中考,還沒有上高中,一個人到北京來找一個喜歡她和她喜歡的人,這不是愛情是什麼,是的,曹儀琳喜歡我,可是,這他媽的算什麼事,等我終於可以確定這一點的時候,我最怕的就是永遠的失去曹儀琳。
我怕,真的好怕,因為北京很大,因為現在的人心很壞,因為曹儀琳從來都沒有來過北京,還因為我看過來太多太多關於少女被拐騙,然後到一些地方或者被逼賣淫,或者直接被人領走做老婆,可是,我決定了,不管曹儀琳變成了什麼樣,我都會一如既往的對她的,絕不會因為別人犯過的錯,而讓無辜的曹儀琳買單的。
一個女孩子因為自己的緣故,神經都不正常了,我做什麼也不能彌補自己對她的傷害和他對我的這份愛。
原來我也曾被自己深愛的女孩,這麼深愛過。
我端起一盆涼水,狠狠的澆在自己的身上,我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冷靜,是的,我不能失去分寸,現在能不能找到曹儀琳,最為關鍵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