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跌跌撞撞的曹儀琳飛快的拉進縣長的座駕中,對著目瞪口呆有些看流氓的司機吼了一嗓子,“你他媽的給我開車啊,還愣著幹嘛?”
“是的,”車終於開起來了。
我動情的看著曹儀琳,“你這麼多年受苦了。”
曹儀琳本來在哭,在笑,聽我毫無原因的說了一句,立即眨眨眼睛,表示不解。
“你是怎麼從北京回來的?”
“我沒去過北京啊?”
“那次碰到一個中年的女人,她問我幹什麼,我說想去北京,他就要領著我去,結果,半路的時候,被我老爹提著刀子做車追了過來,當場把那個人販子捅了十幾刀,如果不是進醫院進的早,估計都死了。所以,我沒去成北京。”
“是啊,沒去成,沒去成就好,”我想著當初我對曹儀琳的所有擔心都白費了,一下子心情放鬆了,關於自己滿北京城尋找曹儀琳的事,也就不願提了,一個字也不想說。
“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再後來聽叔叔阿姨說你在北京找了好幾個女人。”
我心裏說,老爹老媽真是太八卦了,這也不是什麼值得誇獎的事情,怎麼就一個勁的亂說呢,我也就沒有接這個話茬。
“怎麼可能不要你呢,不過是誤會了而已,我的傻孩子。”我一句誤會,曹儀琳沒有經曆,到不知道,反而是我一下子滿腹淚水都放佛要湧出來一般,想當初自己愛曹儀琳真的是瘋魔了,豈止是瘋魔了,可以說,如果當初曹儀琳真的被人怎麼著的話,整個北京城我都會讓他不得安寧,說起來後果其實已經顯現出來了,要不是我死活找不到曹儀琳,心中某片區域幹涸而死的話,我當初也不會直接找到劉教授,提出要入手買賣文憑這件事情,而且做的心安理得,毫無顧忌,說來都是因為當時自己認為曹儀琳已經糟了禍,所以完全放開手腳的緣故。
“曹操,我愛你。”雖然曹儀琳才十七歲,但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管是他還是我自己都認為理所當然。
“丫頭,我也愛你。”
兩個人對視著,眼淚緩緩的從兩個人的眼中流了出來,沒有失去過,就不知道能擁有彼此的開心和珍惜。
“曹大哥,你現在在北京過得怎麼樣?”
“很好。”說到很好,我心裏一咯噔,如果說當初自己還能夠以曹儀琳為借口,不斷的破壞自己的處事原則,觸犯自己的底線的話,現在我找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曹儀琳,我還有什麼借口繼續毫無顧忌接著做哪些事情。
事到如今,也不願在隱藏什麼,這些事情,曹儀琳早晚都會知道,我便對曹儀琳講了這些年自己做過的那些錯事、壞事、昧著良心的事,越講我越是心虛,真怕曹儀琳會鄙視我這樣的人,這樣的人生。
“就這些嗎,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有原因的,對吧。”曹儀琳並沒有刨根究底,也沒有多說,隻是不斷的安慰我,這讓我感覺很對不起曹儀琳。
我決定咬咬牙,接著攤牌,“我現在雖然沒有結婚,但是已經和你曉旋姐住到了一起,我們還有了一個孩子。”
曹儀琳的眼淚再次刷的一下,全部都從眼中奪眶而出:“可是,你為什麼就不等等儀琳,儀琳知道自己還小,可是更小的時候,儀琳已經喜歡上大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為什麼就不能等一等啊?”
“我,我,我……”這一次,我倒是真的無話可說了,確實啊,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多問一下,多想一下,當初母親知道的是曹儀琳跟著人到北京去了,但是卻並不知道曹儀琳父親砍了人販子,並且把女兒打了一頓,然後送到縣一中上學去了。
母親不知道的事情,為什麼自己就不多問一下別人,現在這個社會是法治社會,又不是封建社會,想娶幾個老婆,就娶幾個老婆,如果自己一意孤行的話,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我看著曹儀琳,“相信我,我絕不會辜負你,有我在,就保你一生的平安。”
“嗯!”看曹儀琳的樣子,不是相信我,而是單純的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像天使依偎著天堂一般輕輕的靠在我的身邊。
“往後跟著我去北京吧?”我期待的看著曹儀琳,是的,那是我一生最為期待的眼光。
“嗯!”曹儀琳用等待回應我的守候。
我一手摟住曹儀琳,這個熱吻把我的靈魂和生命都奉獻出來,第一次我在和一個女人的熱吻中尋找到熱戀的感覺。
曹儀琳熱切的回應我,含苞待放的身體嬌柔而溫暖,像是自己這麼多年一直尋找的一個城堡。
長長的喘息,長長的熱吻,長時間的時空靜止,我們在一起抱了兩個多小時,直到車終於開到了老家,渦河邊上的三國村。
全村好像沒有見過這種排場,都自發出來看熱鬧了,我本來以為曉旋和鄭潔他們已經進村了,畢竟不管怎麼說,曉旋也是我一個村的,雖說後來遷到了城裏,但是根子還在這兒,所有的人也都認識的差不多了。
曉旋和車隊都在等我,我這個主人公卻在縣裏麵香豔一夜後,又載著一個超級大美女回來,以前的時候做這種事,我都認為是理所當然,現在找到了曹儀琳,我自己開始良心發現,心裏麵開始內疚。想起來,雖然和曉旋有了夫妻之實,但是我們依然住在孫斐的家裏,所不同的是把我住的那個小屋裝修了一遍,大房子留給吳漢泡妞用,不管怎麼說,孫斐是跑不出吳漢的手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