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畢要不是找我商討事情的話,那就是合作了,隻是老畢歲數大了,屢屢透露自己要退休的念頭,看來是準備找接班人來了。
“我也該讓賢了,歲數大了,不像白和尚,還有一個兒子,雖然不成器,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這老狐狸給我使眼藥來了,林紓不在這兒,如果林紓在的時候,何時能輪到我出馬啊,這種小事林紓自然是搞定的不能再定了。
“老畢叔,你也知道,我現在雖然跟林紓好,但是畢竟沒有結婚,所以讓你憑空把房地產這一塊給我,我自己都心裏麵空空的,懸乎的厲害,所以,我隻能答應代管,而且,我還準備把自己正在搞的高科技公司抵押給你,同時我做的最多的文憑買賣這一塊的關係都給你,自然隻是文憑買賣這塊隻能給你材料,合作者的個人和組織信息,在我們內部都是絕密的,我不能給你。”
“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吧。給~”
我沒反應,伸手接了一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是一把鑰匙,房子的鑰匙。真是缺什麼來什麼。
“我女兒愛幹淨,不喜歡亂七八糟的東西,至於紀廣廈那個不成器的孩子,你們愛咋玩,就咋玩,但是一句話,你就是不準動我女兒的房子。”老畢氣呼呼的直喘氣,“還有三刀那個混蛋,這麼重大的事交給你了,讓你做,就是對你再信任,也要表示一下才對啊,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要馬好,就得要喂草。這事我也不會提醒三刀,畢竟這件事也是一件很秘密的事情,三刀出手的話,必然不凡,但是露出馬腳的話就成拙了,你要記住,三刀這次可是欠了你天大的一個人情。”
“天大的人情,我怎麼沒有感覺得到。”
“你想想,如果你這次的調教成功了,三刀的兒子必然會被三刀扶上台麵,別聽他瞎掰,願意讓兒子當一個農民,放屁,子承父業,天經地義,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狠整好了,打不了整出個好歹,給三刀說,他兒子不成器,他會理解的,畢竟,三刀所圖甚大,三刀兒子擔負的責任也不是一般的重,這可是北京市未來的地下勢力頭頭之一啊,估計一般的方法也弄不出來,放開手整吧,往死裏整吧。”
“可是我怎麼老聽著你老的話裏麵吃醋和幸災樂禍的意味這麼重啊?”
“有嗎?沒有吧。”
“沒有嗎?有吧。”
“反正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如果做好了,將來呼風喚雨,自然不在話下,三刀也是看你老實,知道你不是亂來的人,才敢把兒子交給你。”
“我還以為隻是隨便玩玩,照您老得意思是必須得好好玩玩了。”
“這話也就你說得出口,自己的兒子放出去讓別人玩玩,你這話要是讓三刀聽到了,他不抓死你,我抓死你。記著啊,說正事的,房地產裏麵的資金都是固定的,必須想辦法讓所有的錢繞著這個不動資金轉起來,隻要房地產周邊的資金被帶動起來了,你才不會死在上麵,別看那麼多爛尾樓,裏麵有好多都是資金神話創造者幹下的蠢事,也別看著許多全部建好的房子開心,每一個還沒有裝修的窗戶就有可能成長為一個個吞噬掉你的黑洞,想找刺激嗎,年輕人,想體驗跳樓式的快感嗎,想讓自己的心髒按照市場上某種商品的價格跳動嗎?那麼請來找我。”
老畢一番話,說的我渾身冷汗直冒,“老畢叔,你的生意是不是做不下去了,找我來頂崗啊。”我怎麼感覺老畢叔今天說的話,不但是?}乎,而且簡直是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