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老公!”文萱真的在哭,是的,這種過去後,隻能回味的往事,隻能在夢回當初才知道珍惜,才會心痛的往事,如今正血淋淋毫不遮掩放在你的麵前,又怎麼會不哭呢。
不知道為什麼,想起文萱美得一塌糊塗,精致的如同易碎瓷器的娃娃臉,想必現在已經被淚水掛滿,這心就是痛,原來,當初在學校,懵懵懂懂之間,自己就已經喜歡上了文萱,隻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情況下,我居然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愛過文萱,我都這麼愛文萱了,文萱也必然如我愛她一般的愛過和愛著我吧,否則這一聲本該如此的老公就不能讓我如此的痛徹心扉。
是啊,自從有心以來,這心是第一次如此的痛,難以自抑,無法舒緩,隻能一味的疼,放佛要把這些年欠下的痛楚全部償還給文萱。
我居然會流眼淚,即使為了自己最最喜歡,最最珍惜的曹儀琳都不曾流過的淚水,如今卻拚命的下落,即使我做出笑,做出發怒,做出憂愁,做出吃驚,做出恐懼的表情,眼淚依然如故,如河流,飛快的流淌,我終於知道這麼些年,我欠了文萱有多少的感情,對不起啊,文萱,我隻是不知道而已啊,為什麼,當初曾經如此感動,如此莫名其妙相愛過的我們,再次相見後,居然有了不能相愛的障礙和遺憾。
“文萱,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是啊,我終於可以大聲喊出自己的愛了。
“老公,我愛你,我永遠都會愛你的,永遠都會,請允許我今後將對你的感情全部都封存起來。”
是啊,隻有心死的人和無知的人才會把心的溫度寄存起來,放在一個不願被人觸碰,隻在歲月的醞釀中越來越是醇暖地方,是啊,我以為我可以為了曹儀琳,蔑視所有世俗的力量,蔑視所有阻礙,可是為了文萱,我不能這樣做,這份愛,愛的極其慘烈,愛到了殘缺不全,愛的如熊熊燃燒的火焰,如此熾熱的感情,呆在一起,將是毀滅,我將會把文萱毀滅,所以,我曾經,連自己都騙過,如此熾熱,如此情深熱愛過的女孩子,請讓我們再次熱愛,然後忘掉那些美好吧,否則,我們將灰飛煙滅。
讓我們的愛,隻在今晚出現,寄存進天空劃過的流星中,希望在流星下一個輪回的軌跡中,還能相遇。
說吧,來生再遇啊,我終於明白了那句:“衣不如新,人不如舊。”是如何的讓人傷感。
我笑著流出了今生最多的眼淚,“是啊,我以為你是要喊我哥哥的,可是你居然喊出了老公,還說要愛我,那我要是在不給你打折的話,我就不是男人了。”可是我免費送出去的房子,能夠證明自己在文萱的麵前是個男人嗎。
“文萱,做個交易吧。”眼淚仍舊在流,聞聲兒過來的曹儀琳坐我身邊,輕輕的抱著我,把我的臉頰貼在她溫柔的胸懷裏麵,包容著我的所有悲傷。
“嗯,是啊,我們不是再談交易的嗎?我就知道,這個房子不會給的這麼不明不白,說吧,什麼事情。”
“幫我給一批人的檔案上留下汙點。”我把自己想說的用一句話說完,心裏的堅硬慢慢從悲傷的河流下浮出來,堅硬的盔甲武裝起心髒,我的話語如此冰涼,像是一個國王在自己王國裏麵,讓人給自己的奴隸在臉上烙下奴隸的印記一般,決絕而不容推辭。
為了一百多萬,文萱點了點頭。
第二天,文萱的老公親自帶車過來,聽說被我抓了一百多個狗仔隊和記者,還有聞訊過來要為自己手下的記者主持和伸張正義的法律流氓,全部都被我扣押了,不但扣押,而且還體罰,什麼叫我的地盤我做主,這就叫,說什麼,我在妨礙新聞自由,你媽啊,跟我打啊,打的他媽不認識他啊,你跑我家不經我同意,過來拍我媳婦來了,我把你的相機砸掉,把你的膠圈全燒掉,鏡頭擺成一列,根據長度,砸著玩,就聽那長長的鏡頭被消防錘錘尖敲碎時爆出的那一聲清脆的“冰崩”之聲。
哥們,認識錯了吧,我都砸了一遍了,就剩那幾個了,你跪倒了,這不行,你跪倒了,其他人也都跟著跪倒了,不砸你的,你不知道痛啊,什麼,知道了,知道什麼,我還沒砸,我都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所以,你跪你的,我砸我的,兩碼事,兩個意義。
你們今天成群結隊過來找我麻煩,不就是希望討一個公道嗎,不就是為了看我給你們道歉嗎,不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讓我出醜嗎啊,今天告訴你們,不能。
想要驗證我的鐵石心腸究竟有多麼堅硬嗎,那麼我就讓你看看,我笑著給你砸,讓你陪我一起看細水長流,聽鏡頭叮咚稀巴爛。
什麼,要告我,那悉聽尊便,我也是學過法律的,我的律師顧問都上2位數了,我的大動作、小動作都是在監控器下麵,嚴格按照律師的建議和意見,緊緊的擦著法律的邊幹的,說我流氓,你還真說對了,雖然我好多年不做流氓的扯淡事了,但你的猜測還真對,我是流氓,而且還真不是一般的流氓,我是披著合法外衣、被法律認真保護的、有文化、有貢獻、有前途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