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別吐啊!那是月靈,我好不容易煉出來的。」他一臉哀怨的爬起來,一邊臉上紅紅的,仔細一看,是我的五爪印。
我靜下來,發現腹部果真有暖暖的感覺,然後有一絲很久很久沒有感受到的靈力氣息流出。
怎麽可能?!對這樣的反應,我又驚又喜,難道,終於可以再使用術法了!
「別太高興。」他馬上潑我冷水,手貼在臉上,捂著我剛剛賞他的五爪印:「你被封住的部分,我沒辦法解開,解鈴還須係鈴人。月靈可以讓你重修法力,一切重新開始,但以後如果解了你之前被封的部分,你的能力就等於是兩邊相加。所以重新修煉雖然辛苦,但也不會白費力氣。」
「原來是這樣,你沒事吧?」沒想到他居然為了我到外麵去煉月靈,我還恩將仇報的打了他。
「沒事,是我不好,沒先將你叫醒。」他訕訕的挪動位置躺到我身邊。
我馬上跟著躺下,拉好被子將他和我自己蓋好。
「對不起。」我知道他沒那麽快解氣,再次誠懇的道歉。
「不用道歉,明天我找把劍給你,下次再有人這樣做你就一劍桶了他!」
聽他這樣說,心裏一定氣極了,我一慌連忙跳了起來:「你別這樣,下次我會看清楚。」
他拉住我的手,緩慢又清晰的說:「我是認真的,用手打絕對趕不走想對你動手的人,用劍桶才有機會脫身。」
他說完,放開我的手,轉過身去。
我木然當場,沒想到夏泉會這麽生氣,還叫我用劍桶他。
正在我苦思著如何得到他的原諒維持這段不到三天的友誼時,他悠悠的開口了。
「放心,憑你的身手,再有以前的法力護身你都傷不了我的。」
「我打到你了......。」我小聲的說。
「那不一樣!」他陰沉的說。
「那你還叫我用劍桶你。」我小聲的說。
「我是叫你桶其他敢對你動手的人。」
「喔。」我恍然大悟。
夏泉沒再說話,而我居然也很快入睡。心裏還有疑問,但我沒問出口,月靈是很暖,但融合其中的血腥味又是怎麽回事?
壓下心中的不安,在夏泉散發暖暖體溫的身邊我還是安心的睡著了。
隔天,一大清早,吵雜聲與尖叫聲不絕於耳,我困的要命,把懷的東西死命的抱緊,彷佛這樣就可以留住睡意。
房門口傳來又急又重的敲門聲,夏泉一邊掰開我纏住他的手腳,一邊回話:「等等,就開門了。」
他走了兩步,想想好像什麽不對,回頭,拉起被子將我蓋好,我樂的繼續躲在溫暖的被窩裏多睡一會兒。
一票人衝了進來,還有一堆穿著灰溜溜衣服的人毫不客氣的進了房間到處搜查著。
「你們沒事吧?」其中一個帶頭的穿著灰色帶金色戰甲的人問著。
「發生什麽事情了?」夏泉的聲音懶懶的問著。
「昨天客棧裏有人死了!」
「死了?」夏泉淡淡的說,似乎不怎麽感興趣。
「對,死因是全身血液被吸盡而亡。」帶頭的人解說著,對夏泉的語氣不善。
「床上的人是?」其中一個人問。
「我喜歡的人。」夏泉笑笑的說。
我臉一熱,馬上坐起來瞪著他。
瞬間,所有的人都望過來,然後其中一個人的臉從看熱鬧的表情變得驚恐,舉起顫唞著手指指著我道:「他嘴邊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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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灰溜溜的人整齊一致的衝到床前,然後一致的抽出他們的配刀,唰唰唰,十幾支刀同時指著我。
「說!你嘴邊的血哪裏來的?」穿金戰甲的人也快步的走過來,凶狠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