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問,這時候他一個妖能到哪裏去?
他聳聳肩:「沒要去哪。」
「那你給我這個做啥?」
「我總沒有隨時在你身邊,就像你要去找白玉雙的時候不也是自己去的嗎?」
「說的也是。」
夏泉似乎專心了一點,笑笑的看著我,然後伸出手指,輕輕的抹了抹我的唇角。
「那是什麽?」我刻意問他。
「是血。」他坦然回答。
「怎麽來的?」
「是我的血。」
17
不管我怎麽看他暗示他,他都不願多說一個字,美好的眉眼隻盯著我,溫柔似水。
看著他我心裏一陣酸楚,離開朔霜那麽多日子,思念逐漸深沉,也才知道這滋味多難忍受。當初寒曲第一次離開穿梅仙閣,我的日子並不受影響;後來他帶著情人永遠離開時,我也足足緬懷了他一天,有點吃不下飯。
我也什麽都沒問,然後夏泉就這樣出了門,不過他特有良心,出了門沒多久,就有人送食物到了房裏。
暫時拋掉一切雜念,一口一口喝著溫熱的湯。
白玉雙那邊我總惦記著,畢竟他是因為我被打傷,而且上次正事都還沒說到。
他住的地方因為被破壞,所以從我們房間隔壁搬到了客棧後院裏的房間,雖然離正廳遠了點,不過非常寬大、安靜。
之前見到客棧掌櫃的來找夏泉,像是在說隔壁房間被破壞的事情,夏泉小心謹慎的從腰間的口袋拿出什麽給掌櫃,怕被我看到一樣躲躲藏藏,掌櫃的很高興的帶著東西走了,夏泉則在我的麵前把袋子放到了枕頭底下。
這麽大方的讓我知道他放東西的地方,不過,越是這樣我就越不會去看,這點君子之風我還是有的。
白玉雙那邊我根本就見不著,他的屬下以他養傷不便見客為名打發了我,這兩天根本就見不到他。
而夏泉這兩天更是奇怪,白天總是不見人影,晚上又很晚回房。
不過,半夜涼冷時,總有溫熱的身體可以靠,我該感謝夏泉這麽無私的付出。
不屈不撓的,再隔天,我又去找白玉雙,總算見到他的人,他的額頭還綁著白色的布巾,神情有些虛弱,我開口要說些賠罪的話,他一手甩上了門,要不是我動作快,肯定被門砸到臉上。
回房的路上我還在想這白玉雙還要幾天才能消氣,雖然不是我親手傷他的,但卻是因我而起。
當天晚上夏泉比平常更晚進房,我已經開始發冷,睡不好。
他搖醒我,俊秀脫塵的臉放大在我麵前,我迷糊的睜開眼,剛叫了聲夏泉,他就靠上來堵住我的嘴,溫熱溼潤的舌帶著迷人的氣息侵入,接著,倏然又有血腥味衝腦而上,和那晚一樣的圓圓的物體從他嘴裏傳了過來,剛頂上我的喉嚨,他的手就在我背上一拍,咕嚕一聲我順勢吞下了帶著濃厚血腥味的東西。
不消說,又是月靈,不管我多不願意,他強迫著我。
掙紮無效,我索性放軟了身體,反正吞都吞了。
夏泉卻不知道在做什麽,仍舊抱著我,舌頭在我嘴裏挑弄著,我心裏興起一絲絲異樣的感覺,身體緊繃起來,下意識就想躲避,抬手一揮,啪的一聲,他立刻歪斜著倒下。
「好痛。」他發出委屈的聲音。
「啊,對不住,不過你到底在做什麽?」
「給你吃月靈啊。」他爬起來,臉上印著五爪痕,跟那天一模一樣的位置。
「我吃了,你怎麽還在裏麵?」
「忘了跟你說,順便跟你借點生氣。」他捂著臉,看起來很疲憊。
「生氣?你不是恢複了?」
「也不算,維持血肉之軀光靠靈力很累,吸點生氣會快點。」他揮手招呼我一起睡,我腦中卻有個問題浮出。
那麽,吸血是不是會更快?
□□□自□由□自□在□□□
隔天,客棧裏又死了一個人,是個年輕的少年俠客,一樣是被吸光全身的血而亡,他的房間裏不僅沒有打鬥的痕跡,連人侵入的痕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