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後隻要你們兩個在一起,記得身上不要穿任何衣物。』
『這麽簡單?』
『對,就是這麽簡單。』
『如果我穿了,然後他從外麵回來了呢?』
『就脫掉。』白玉霜白我一眼,那眼神之凶狠好像我再多問一句就會過來揍我一樣,所以我就點點頭,沒敢再問。
他是什麽意思,我想半天也沒辦法明白。
是說,現在天氣還有些冷,而我又怕冷,怎麽辦呢?
我苦惱的走進殿內,因為太專注於思考腳下一個不穩,又要撲倒,我認命的唉了一聲,馬上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內。
我抬頭,朔霜皺著眉頭看我:「怎麽跌了?在想什麽,地上可沒東西絆你。」
「今天怎麽那麽早回來?」我高興的問,順手抱住他。
「議事殿裏沒什麽事情,所以我就回來了。」
原來如此,朔霜留在議事殿的時間越來越短了,以後也可以常常陪著我。
我在心裏竊喜,能這樣時時看著他,真好。
朔霜的眼裏閃爍著黑曜石般的光芒,滿是溫柔。
曆經生死,我明白朔霜機關算盡都是為了我。
夕梅殿中,所有護法都已經搬離,朔霜雖然解除他們的職務,並言明不需他們護衛,紫夜還是常來。
他告訴了我很多我原來不知道的事情。
例如,朔霜是中了毒,不過是輕微的屍毒,肩側有被咬傷的痕跡,身上還有多處被利刃劃傷的痕跡,而蜘蛛女則是被撕裂而亡。
咬傷的痕跡,應、應該是我做的,而利刃劃傷的部分是蜘蛛女所為。
後來,我是被朔霜以閣主之名親自下令以護主不力的罪名逐出穿梅仙閣,我一被丟出族門,朔霜就陷入昏迷,長睡不醒。
我雖然隱隱的察覺了什麽不對勁,原來在仙閣裏我就被那次的血腥引出了原形本性,朔霜為了我封住那些記憶,也隱瞞了我傷害他的事實,然後以意識體陪著我下山......。
一思及此,我便忍不住緊抱著朔霜,將臉埋到他胸`前,聞著他身上散發的梅花香,如果可以真想就這麽眷戀一生,不論死生,再不放手。
想到朔霜為我做了那麽多事,以他尊貴之軀受了那麽多苦,就連現在抱著他,都覺得他瘦了許多。
他對我好,我應該為他著想,就算是自己心裏難受,也不能委屈了他。
朔霜輕輕的撫著我的背,上下來回,將我用力的貼緊他的身軀,深深的擁抱之後,他抱著我回到床上。
望著我的黑眸波瀾起伏,我垂下眼由著他細碎的吻從前額點下,經過我的唇時,我微微開啟歡迎他的探索,他笑了:「雪,教了你無數次,你總算開竅了。」
教?什麽時候朔霜教過我這個?
他笑著看向窗外,遠掛天邊的一輪明月皎潔光亮,發散出柔柔靈光。
還沒等我問,朔霜用唇堵住我的問句,三兩下就吻得我頭昏腦脹,無從思考。
火熱的情動感覺在體內深處燃燒,我的靈魂激動著,身體卻沒太大反應,朔霜微喘著退開,他紅潤著雙♪唇的模樣,真美。
我失神的盯著他看,他苦笑的低下了頭,某樣堅挺帶著熱度的硬|物抵著我的腿,沒多久,我就反應過來,那是什麽。
「朔霜......。」我喚他,然後急切的拉開我的衣襟。
他從我身上翻下,躺到我身邊恢複了正常的呼吸,他笑著拉上我的衣襟,貼在我耳旁呢喃:「你這樣大方,我真的很開心,不過,你的身體還稚嫩,禁不起這個......所以,我們隻能等到時機成熟。」
我怔怔的望著他,他每件事都替我想到,我怎麽能夠自私的委屈他?
於是我顫唞著唇,用力克製心痛的感覺,開口說:「你很久沒去找綠堙了,乾脆今晚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