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不過。」朔霜親膩的環過我的腰,將我摟緊,我心下一驚,綠堙見我們如此,心裏肯定也會難受,我便不著聲色的將朔霜的手拉開。
他沒怎麽在意,對我笑了笑。
綠堙還是一樣,慢慢的來到我麵前,蹲下`身子,緩緩的握住我的手,眼裏波光流轉:「陵雪,我好擔心你,幸虧有主子陪著你,你能夠回來,真的太好了。」
「我沒事,」想起以前和綠堙的感情最好,看到他如此擔心我,我隻道自己心眼小,他都不怪我霸占了朔霜所有的時間,我竟無法容他,於是便狠下心道:「綠堙,今晚我想找紫夜聊聊,請你過來陪主子好嗎?」
瞬間,不僅綠堙變了臉色,連朔霜也是。
朔霜的臉色似乎有點變青,我一急就忘了綠堙還在旁邊,直呼他的名字:「朔霜,怎麽了?要不要我請醫者來?」
他搖搖頭,眼睛盯著我,好像我臉上長了什麽奇怪的東西,然後他朝綠堙揮了揮手,綠堙理解的行禮退出。
「說說你剛剛話裏的意思。」朔霜盯著我,眼裏似乎有一絲惱怒。
我不知道他為何氣惱,隻好明明白白說出來:「我的身體還小,沒辦法陪你,我怕委屈你忍久了,所以讓綠堙來陪你。」
朔霜捧著我的臉,一字一字的說:「聽好了,我隻想要你一個,除了你,我不會碰其他人的。」
「從現在開始嗎?你之前不是都找其他人陪你睡覺,而且,有天早上我去找綠堙,他明明就沒辦法下床,那晚是你待在他房裏。」想到那天,我不自覺的黯然下來。
「從我認識你的那天就開始了。」朔霜無奈的笑著,他繼續說:「我隻想你心中愛著寒曲,於是便找其他護法陪我喝酒解愁,醉了便睡,如此而已。」
「那綠堙,他,他怎麽不能下床?明明他、他跟你、跟你......。」我沒辦法把話說完,臉上燥紅一片。
「那天,戰部衛級野川飛來找我,求我允許他和綠堙在一起,事關綠堙的幸福,我讓綠堙全權決定,那天我隻在綠堙房裏喝了點酒就到藏書殿去了,陪他的人是野川飛。」朔霜輕輕的笑了笑,慢慢的靠到我耳邊,他的嘴唇張闔著,刷過我的耳垂,讓我的心跳急促了起來,他緩緩的說:「讓他不能下床的也是野川飛......。」
「所以你是說,你、你沒......。」這話叫我怎麽問,我著急的看著朔霜。
朔霜輕輕的歎了口氣:「全部的人都看出來了,隻有你自己不知道,我愛的隻有你,也隻有你才能讓我動情,笨陵雪......。」
怎、怎麽會?我抬頭看著朔霜,雙眼酸澀難當,我拚命眨著眼睛,就怕在朔霜麵前難堪落淚。
朔霜一心一意的對我,我竟誤會他,曾經被我親手推離的幸福,全部又回到我身邊,我顫唞著身體,不敢相信這一切。
「你還氣我當初傷害了你嗎?我很後悔,讓你一直害怕不敢接近我。」
我臉又紅,知道朔霜是指那天我自做主張讓寒曲誤會以為我是讓他定了性別的人那事,我以為這樣就可以留住寒曲,那明明是大家的希望......,但朔霜用暴力的手段讓我明白我錯了。
我搖頭:「我不氣,隻是有些害怕。」
「對不起。」朔霜溫柔的道歉:「我不該這麽對你。」
「沒關係,」我突然覺得全身燥熱無比,開始感到有些渴,我咽了口口水繼續說:「後來那次感覺還不錯......。」
「我會讓你愛上那種感覺。」朔霜笑著,親吻著我的耳垂,而後輕輕咬著,我渾身發軟,癱在他的身上,而後感覺到他溫熱溼潤的舌滑過,我的身子抖了起來,眼前的世界隻剩下朔霜的臉,讓我的心重重的擂動著。
「所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