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嫂子隻不過是好奇問我怎麼會和天明訂婚,大概是以前我和天佑哥走的有些近,所以嫂子才會不太放心……”我正要開口,常歡搶在我之前,笑臉盈盈回道。
聽完她的話,我心裏冷笑了一聲,還真是惡人先告狀。
不過顯然裴母很吃她這一套,立刻沒好氣看著我,“我說沈洛啊,你這麼做就不對了,她喊你一聲‘嫂子’那是看得起你,你還真以為自己地位多高?要不是你還有利用價值,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裏?”
“好了好了,阿姨,我知道嫂子也是太愛天佑哥才會這樣懷疑,您不要動怒,其實這也很正常……”常歡在一旁立即添油加醋。
我不打算在這裏陪她們演戲,一唱一和的還真是配合的好啊,“嗬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常歡,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更多的還是祝福你,到底是什麼情況想必大家心裏都有數,我就不多說了。”
放下這番話,我轉身打算找到回去的路,隻覺得這兩個人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兒跟到哪兒。
“你給我站住!簡直沒教養!”
身後傳來裴母氣急敗壞的訓斥聲,可我卻並不想理會。
盡管不想承認,可我卻是在這個酒店內迷路了。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得打個電話求助一下裴天佑,再這樣下去,怕是晚宴結束我也找不到地方。
我剛掏出手機經過一個過道拐角的時候,突然有個男人橫衝了出來,動作迅速的朝我噴了噴什麼液體,我隻能隱約感覺到那水霧打濕了我的臉,迷了我的眼睛,正要抬手擦去的時候,發現自己頭腦有些昏沉,眼前的長廊也開始旋轉起來。
糟糕!我這才意識到這個噴霧或許有迷藥成分,察覺到危險的我拚命想要開口喊救命,可嗓子眼卻一個字也擠不出來。
直到我完全昏迷之前,我能隱約感覺到有個男人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力不從心的無力感讓我有些絕望,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
醒來的時候,我剛睜開眼睛便看到頭頂雪白一片的天花板,當下我的第一反應是我在醫院?
但是很快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周圍實在是安靜的可怕,根本聽不到任何有關的儀器聲音。
我警惕這環視四周,這是一個相對獨立的房間,空間不算太大,三麵都是白牆,另一麵入口的地方是一道緊閉的鐵門,在左麵牆上兩米左右的位置處開了一道小小的窗口,屋內簡單的除了我身下的床,隻有一旁的一張矮桌,上麵擺放著一個水壺和杯子。
我著急的掀開身上被子仔細看看自己身上有沒有什麼傷痕,幸好,衣服還是那件禮服,身上也沒有半點傷痕,隻是我的手包不見了。
眼下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就連時間都沒有辦法判斷,我看著一旁的矮桌,再看看那唯一的小窗子,心裏有個想法。
我迅速下床將矮桌上麵的水壺和杯子拿下來,用力將矮桌移動到窗口下方,我想站在矮桌上麵試著看看窗外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是不是桌子摩擦地麵發出的聲音太大,就在我剛把桌子移好準備上去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喀嚓’的開門聲,我心裏一驚,下意識停下了動作轉頭看去。
“你這女人在幹什麼?!給我安分一點兒!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了!”來人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看起來大概三十四的模樣,麵色黝黑,人高馬大,看著有些凶神惡煞。
我心裏有些發慌,腦子迅速旋轉回憶著自己之前有沒有見過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