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蒙圈,靜待白露露接著說道:後天就要去路考了,你竟然連續幾天沒來學車!

我刹那間恍然大悟,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我歉意地說道:白校長,不好意思,我那……我……我一直在外地呢,剛往回趕。這樣,明天我拿出一整天的時間來,好好溫習溫習。

白露露輕歎了一口氣,說道:看看吧,實在不行,換你到下批考試。

我趕快道:不用啊,別。我一直都是你派了教練一對一,學的快,我有信心能過關。

白露露想了想,說道:那好,那明天看看再說。

掛斷電話後,盛淩扭頭望了我一眼,麵帶歉意地說道:“抱歉了軍鑫,都是我耽誤了你,害你學不成車,還耽誤了你的生意。”

“沒有,沒有。”我強調道:“在我看來,這些都不重要。”

盛淩反問:“那什麼重要啊?”

我煞有介事地道:“能跟你一起來了次海南之旅,夢幻之行,這才是最重要的。”

盛淩沒再說話,隻是若有所思地凝視前方,提了一下速。

但實際上,這次從海南回來,雖然帶回了幸福佳園被盛希達重新接盤的喜訊,但我心裏,總有那麼一種莫名的傷感。

這兩天的工夫,我與盛淩同食同行,共同經曆了一些難忘的事情。路上遭遇搶包,下海咯到腳因禍得福揀了枚大鑽戒,還有勇救那年輕媽媽認了個幹兒子。更驚險的則是足療店這一番驚心動魄的較量,可謂是九死一生,有驚無險。一件件事,或大或小,讓我和盛淩像是被一個特殊的背景框到了一起,我和她的關係,也有了很大程度上的升華。我已經習慣,每天早上叫她起床吃早餐,習慣了賓館裏一起吃著巧克力聊著天,習慣了……太多太多。

乍然回來,意味著,我們又將天各一方。

她忙她的盛夏置業,我出我的攤子。我們又成了兩條平行線。

唯一能夠把我們聯係到一起的,或許隻有那已經成為海市蜃樓的房子了。

盛淩把我送到出租房門口,然後她便驅車離開了。

望著那豪華的跑車,連同那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一起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這心裏,真有些不是滋味。

進了房間,心不在焉地坐下來泡了一壺茶,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與寂寞感,躍然心間。

幾分鍾後,盛淩突然打來了電話。

她一開口便說道:聽著噢,別忘了晚上的慶祝晚宴,就定在……定在李青青的新概念餐廳吧,你和李青青是老同學,訂房間的任務就交給你了。然後你把想約的人約一下,晚上六點鍾之前,餐廳見。

我積極表態:放心吧忘不了,我這就開約。

掛斷電話後,我第一時間給李青青打去了電話,訂好了包間。

然後我又來到了李夢瑤的房間,準備給她個驚喜。這會兒工夫,如無意外的話,她應該還在夢鄉之中。

但事與願違,李夢瑤的房門雖然開著,人卻不在。

我坐在她的床上,正準備撥通她的電話,卻聽到院子外麵傳來一陣嗒嗒嗒的高跟鞋聲。

到門口一瞧,好家夥,李夢瑤身著華麗,提著好幾兜東西氣宇軒昂地走了過來。

一見到我,她突然停下腳步,手中的幾個手提袋,相繼掉到了地上。

“回……回來了?”李夢瑤神色激動,眼冒金光。

我苦笑說道:“至於這麼誇張吧,就離開兩天,怎麼跟十年沒見麵似的?東西揀起來,表演成分太大了。”

李夢瑤嘿嘿一笑,振振有詞地說道:“不得表達一下對你的思念嘛。沒想到,你這回回來,簡直是容光煥發呀,哥等會兒,先給你拍個造型。你站好,一隻手靠門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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