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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叫王亦矛,18歲高中生、目前單身,因為我爸姓王,我媽姓矛,故起名王亦矛,看嘛“王朔、亦舒、矛盾”全是文人,多麼高雅脫俗的名字,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理解。

我名字在同學夥伴眼裏,那就是一個大笑話,“王一毛”一塊錢的十分之一,啥都買不到,我的同學換了一批又一批,可我的名字從幼兒園開始一直被笑到高中,可能還會一直被笑下去。

無所謂啦名字嘛不就是被人叫的,我就是這麼個樂觀的人,任它刮起東南西北風,七、八、九、十級,我依然微笑麵對。

至於單身這個問題,並不是我所願的,實在是無奈中的無奈,現在的女生大多一是喜歡有錢的,二是喜歡帥的,三是喜歡幽默風趣嘴巴甜的,可惜三個我全不沾邊。

從小我離帥這字就是八竿子打不著,頂多算是可愛,不是俺自戀,我那個大眼睛長睫毛,可是讓無數女生羨慕不已,我那些叔叔阿姨常說,你家矛矛越長越水靈了,我就差當場吐血了,真的狠會誇人,這都要感謝我地父母。

有時候我都在懷疑,我是不是在出生前被他們格式化了,他們平均身高1。75米我剛好就1。75米,我的身高和中信銀行股票差不多,完全沒有上漲的趨勢了。

真的有夫妻相這麼回事,街坊鄰居見到我爸說我長的像我爸,見到我媽說長的像我媽,難道我長的又像男人又像女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平時的興趣愛好廣泛,廣泛到看到一樣學一樣,學一樣丟一樣,所以至今無任何特長。

能保存至今的好習慣就一個打遊戲,小時候家裏窮,買不起電腦就隻能玩遊戲機,把遊戲插在電視上,玩俄羅斯方塊都能玩一天。

終於有天我家電視不堪重負香消玉殞了,我媽從屋裏追到屋外可勁的打,上中學的時候,過年的壓歲錢,終於可以自己支配了,於是乎有錢進網吧了,那會看見哥哥姐姐們,大搖大擺的在網吧進進出出,心裏那個羨慕,就幻想著一覺醒來自己18歲,現在不用幻想了轉瞬間都快19了。

從高一的時候開始住校的,一住就是三年,剛住校那會興奮的很,就差沒放鞭炮慶祝了,沒幾天就傻眼了,髒衣服沒有人洗,學校的飯菜連點油渣都看不見,什麼都沒個規劃,離月底還有一大半錢就花光了,剩下的幾個星期,就隻能在饅頭稀飯下度日。

和我同一寢室的,也好不到哪,睡我上鋪的兄弟叫李靖,我就奇怪了,咋個就沒人笑他名字太女人,想不通。

睡我對麵的叫李宏軍,也是一遊戲瘋子。睡他上麵的是李賀,我又想不通了他和唐朝大詩人都同名了,也沒人笑他真不公平,一屋子都姓李就我一外姓人,幾天相處下來我算明白了,我們這幾個全是中低產階級,所以不像其他寢室那麼奢華,我們這邊連個像樣的家用用器都沒有,手電筒都是沒電池的。

可就是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我們仍然堅持著夢想-----“上網”,我們四個是職業網民,隻是目的不同罷了,我們雖然不在一個班,但是從不用打電話聯絡,學校最近的就一個風雨舟網吧,放學了全是百米衝刺的往那跑,去晚了就沒位置了,幾乎都是同一個學校的,看著全麵熟。

李賀那小子,還真對的起古人,唐詩宋詞張嘴就來,泡妹妹一頂一的高手,空閑的時候也曾討教一二,問題我不是那塊料,怎麼學也學不會,看到個美女,恨不得躲到外星球。

這和小時候的一個經曆有關,我也就四、五歲的時候,到我二姨家去玩,我二姨家是一女孩,也就是我表姐,我們一起玩,可我發現我們長的不一樣,哪不一樣呢,她頭發比我的長,我就建議她剪了,她同意了,可剪完她就哭,而且是加油的哭,最後就是我被打慘了,從那之後我總結出來了,女人的眼淚就是沒有道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