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也是個麵薄的人,被野貓這麼調侃臉都紅了,這一桌子人大多都是野貓在說,鯤哥自始至終也沒說幾句話,裁決不愧是做生意的人,他算是盡了地主之宜,菜酒都是他一人張羅好的,我們等著吃就是了。
我挺佩服他的,如果要是讓我來組織聚會,我怕是都不知道怎麼安排。菜都點好了服務員把酒拿上來,我一看到酒就有點虛。老七看到我為難的表情就笑了,我也對他笑了下,除了他問我話之外,我沒主動和他說一句話,可能就是做賊心虛吧。
裁決點了瓶豐穀酒(本地酒),度數不高隻有45度,但對我來說已經夠嚇人了,我不想喝酒可是不知道怎麼推托,到是鯤哥的老婆先說道:“鯤哥一會還要開車,不能喝酒,你們喝就是了。”我心想鯤哥的老婆不會是怕他喝酒才來的吧,還是想看看都是些什麼人聚會。
放縱說:“那不行吧,我難得來哦,不喝酒哪成,要不嫂子你替鯤哥喝點。”
鯤嫂子到很爽快一口就答應了,這下問題又到我這了,我原以為野貓會說少喝點,結果她說的是“要喝可以,我喝好多,你們就得喝好多。”
我一聽頭就大了,這是女人嗎?這麼豪爽的女子太可怕了。放縱笑著說:“沒問題啊,我陪你喝,這喝不好一會K歌繼續喝。”
恐怕在坐的早都看出來他們兩個眉來眼去了,我有點相信小李子曾經說的話了,“遊戲也可以是婚姻介紹所。”
我想轉移下注意力,就對裁決說:“裁決,火姐怎麼沒來呢?”
裁決對我說道:“我給她通過電話,她要陪孩子吃飯,一會唱歌要過來。”
我哦了一聲,又想起他們兩個遊戲裏是夫妻的嘛,就對他說:“你們沒在一起?”問完我也後悔了,這屬於隱~私。
裁決尷尬的說:“一起玩遊戲而以,我住東門她住在北門那邊。”
服務員到我這倒酒的時候,我特意對她說少倒點,可惡的是坐在野貓旁邊,她拿過瓶子就把酒倒滿了,倒完了還在那咯咯的笑。
這下真的難到我了,我要是把這一杯都喝了,今兒晚上就隻能爬回去了。
裁決早習慣了酒桌上的場合,每個人都敬了酒。野貓絕對的女中豪傑,直嚷嚷著幹了,喝的放縱都傻眼了。鯤嫂子一直輕蔑的看著她,從她眼神我知道鯤嫂子不太喜歡野貓。
到我這的時候,裁決對我說道:“孤獨,你隨意就行,不要勉強。”我很感激的對他說了句謝謝。
我剛把酒杯放下,野貓又端起來遞給我,對我說道:“你才喝這麼點啊,不行,至少喝一半,你沒看到我們第二杯都要喝完啦。”
我這下犯愁了,這又不是水,要我怎麼喝啊。還是裁決對她說:“我們這麼多人陪你喝還不行啊,你想要幾個啊,人家孤獨才上高中。”
野貓放我一馬對著裁決嚷著幹了,老七起來敬酒,我也隻好站起來,放縱說道:“你們幹什麼,都坐著喝,站著我看到暈。”
我和老七都笑了,我不知道說什麼,就等著他說話,老七說:“孤獨第一次見麵,你隨意就行。”
野貓看我們都這麼斯文,吵著說太沒勁了,放縱說:“我這不都拚了老命陪你喝了嗎,姑奶奶你還想怎麼著。”
說著兩人又幹了,我真是服了她,我們倆應該交換下。野貓幹完了又從包裏拿出一盒煙,除了我和鯤嫂子還有小鯤哥之外,她每人散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