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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的盯著屏幕,在看到對方影像的時候,我徹底的精神崩潰了,對方視頻裏能夠清晰的看到“他”,以及他左邊的李鑫強,就連小剛也正扭著頭看著視頻。“他”在視頻裏淺笑著擺了下手。

千與千尋:怎麼不說話呢?嗬嗬

還會說話才怪!我現在死的心思都有了,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他”就是小嗨,小剛所說的那個女人其實就是我,上次求我不要和他聯係的人是雲夕……,事以至此在聊下去隻會瘋掉。我開始手忙腳亂的關電腦,最後直接在主機上按的重啟,然後就開始往學校衝,一直跑回寢室躺在床上我還在發抖……

自從視頻裏確認是他之後,我沒有去過一次網吧,沒有在去道館練功,就連平時玩的小遊戲看也不想看一眼。在寢室裏我一句話也不想說,靜下來的時候腦袋裏全是路尚、雲夕、小嗨、法拉利……這些影像,越是想忘記它卻越清晰。

李靖說我是學習疲勞綜合症,李賀笑我是中暑後遺症,這次小李子到說了句粘邊的話“情感創傷失落症”,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等李靖和李賀走出寢室之後,我拉住小李子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不是要把小袁搞定嗎?到底怎麼樣了,吹牛不上稅是吧,你就天天吹。”

小李子急著解釋道:“我又沒說已經搞定,我說的是快了好不好,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的事吧。”

他看了下門口裝做神秘的說:“矛哥我在遊戲裏遇到嗨哥了,你們倆到底咋回事,你把人家怎麼了啊。”

我鬱悶的說道:“他一個大男人,我能把他怎麼啊,你到底知道什麼?”

小李了搖著頭說:“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矛哥,他一直問你怎麼不上網,你在哪上學之類的,說句實話你們到底咋個了?最近你真的挺奇怪。”

我狠狠的瞪著他說道:“李宏軍你聽清楚了,你敢告訴他的話,除非你不想活了。”

小李子說了句“莫名其妙”就出去了,我繼續躺床上發呆,剛開始知道的時候總是心跳的厲害,做什麼都很慌亂,這兩天反而變的麻木了,努力告訴自己已經結束了,我保證這輩子都不打遊戲了。

晚上八點過小李子回來了嘴上還說著:“矛子快看誰來了。”

我一抬頭就看到趙師兄的笑臉,他手上照舊拎著一堆藥,現在凡是和姓路的有關人員,我一個都不想看見。可趙師兄人都來了,我也隻能感動的說:“趙師兄你不用來看我的,已經好多了。”

趙師兄唉聲歎氣的說:“哎呀小師弟前兩天都好好的,怎麼又中暑了呢,不瞞你說我,長這麼大,頭一次看見像你這麼反反複複中暑的,小師弟我覺得吧,你可能是中邪了。”

我心裏想著“是啊就是中了你們路白~癡的邪”,臉上卻要感激的對他說:“謝謝師兄關心我真的沒事了。”

“呀呀小師弟這麼客氣做什麼,不都說好了結拜的嘛,可惜你又病了,等你好了我們就結拜,不求同年同月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看到趙師兄誓死如歸的樣子,我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忽然覺得這些天都是在自尋煩惱,人家姓路的跟本沒當回事,我卻在這帶死不活的。

小李子唯恐天下不亂的說:“好啊好啊,結拜好呀,也算上我行不?”

趙師兄高興的說道:“沒問題,小師弟的兄弟就是我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小李子在一邊隨聲附喝著,看著他們兩個誇張的樣子,我著暗淡的心情也見到了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