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一向伶牙俐齒!”說罷便走向了茶水間。
潘子憋著聲音笑得一抽一抽的,肩膀上下聳動著看向胖子。狠狠瞪了潘子一眼,胖子鬱悶的接著做數據分析。
靠在茶水間的落地窗上,吳邪捧著咖啡看著樓下人來人往的街道,不自覺的開始走神。昨天晚上回了寢室之後怎麼都覺得少了些什麼,直到在差一分鍾零點收到了張起靈的祝福短信後,吳邪才恍然明白,原來少了張起靈的那句“生日快樂”。
自己雖然隻是在網上翻唱些歌曲,偶爾也會給廣播劇唱唱ED,但是現下大眾喜聞樂見的那一口兒,自己也是明白的。微博上也好網頁上也好,總會有人說著自己的聲音很“受”,偶爾也會有些策劃來邀請自己在廣播劇裏龍套一下,並且都是耽美劇。從最初強烈的抵觸到現在也會在群裏吼著‘老子是攻’,吳邪已經學會了什麼時候該一笑置之。
有些感情和習慣,或許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杯子裏的咖啡慢慢飄散著縷縷熱氣,淋了整夜雨水的街道兩旁積起了淺淺的溪流,三月初的江南,空氣中依舊是凜冽的寒意和潮濕。往來的路人手中都拿著各式各樣的雨傘,以防這陰沉的天氣又飄起雨。
手機在口袋裏嗡嗡的震動起來,吳邪猛地一回身,手中的咖啡險些潑在身上。掏出手機,原來是解語花打來的。
“小花,我還以為你當我這號人都不存在了呢。”轉過身靠著窗戶,吳邪警惕的盯著茶水間門外的走廊。
“你少寒顫我,不就是昨天忘了給你慶生了麼?”電話那頭解語花的聲音有些不清楚,背景是一片依依呀呀的吊嗓子聲音,帶著濃重的京劇氣息撲麵而來。
“在北京怎麼樣,什麼時候回來?”吳邪喝著溫熱的咖啡,想著自己上鋪空了一個多月的床,真的有點想解語花了。
“想我了?哎喲真難得,我還以為你心裏除了張起靈就沒別人了呢~”解語花輕聲笑著說道。
“你少跟胖子一德行,我問你正經的呢。”遠遠地看著胖子衝著這邊兒揮手,吳邪估摸著裘德考一會兒該出來了。“趕緊的,一會兒假洋鬼子該來逮我了。”
“就那樣兒,什麼都挺好,就是有個神經病天天來煩我。”解語花說著,狠狠瞪了一眼身邊戴著黑墨鏡穿著黑馬甲笑得輕挑的男人。“所以我估計還得在北京呆一陣子。”
“哦?男的女的?”趁著裘德考還沒出現,抓緊時間八卦一下。
“你還說我,我看你才是和胖子一德行!”揮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解語花用力掐了一把那男人的胳膊,“死遠點兒!”
吳邪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陌生男聲,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小花你們忙,要是一個人回不來就兩個人一起回來吧~咱們學校外麵的小旅館多的是~”
“你!”解語花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就聽見吳邪直接掛了電話。
想著解語花此時氣的跳腳的樣子,吳邪捧著咖啡笑得一臉奸詐。正準備回辦公室,手機又嗡嗡的震動起來。瞟了一眼,是自己老媽。
“媽,咋了,我在上班呢!”經理辦公室的門已經開了,吳邪趕緊站到飲水機前裝作倒水的樣子。
“晚上叫上起靈一起回來吃飯!”吳邪母親倒也幹脆,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剛把手機塞回口袋,裘德考就趾高氣揚的走過了茶水間的門,若有似無的瞟了一眼吳邪,便大步流星的在秘書的陪同下離開了公司。
靠在窗前看著那輛黑色的大奔開走,吳邪放下杯子給張起靈發短信,“太後下旨了,晚上到我家吃飯。下班了你就直接過去吧。”正準備把手機揣回口袋,吳邪想了想又補上了一條,“你別又拎東西去啊,老子可不給你報銷。”
“小天真,我說你怎麼這麼半天不回來,原來是躲在這兒和小哥發短息啊!”胖子端著杯子靠在茶水間門口,臉上寫滿了捉奸在床的表情。
收起手機,吳邪就著胖子的肚子就是一拳。“今兒晚上我回家,晚上要是晚了我就不回寢室了啊。”
“嘖嘖嘖,你就可勁兒欺負我們這些外地人吧。”胖子側過身讓吳邪過去,“別忘了幫胖爺打卡就行。”
“你心裏邊兒除了雲彩就沒別人了吧?”上下打量著紅光滿麵的胖子,吳邪笑著打趣到,不等胖子回話就走向了自己的座位。
“小天真,咱倆彼此彼此~”看著吳邪的背影,胖子笑得意味深長。
有些事情,也許就真的應了那句俗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和客戶打了整整一個下午的電話,吳邪在打卡的時候隻覺得自己嗓子要冒煙了。本來生日歌會就已經唱啞了嗓子,昨天淋雨之後嗓子又開始疼,今兒又這麼口幹舌燥的說了一下午。看來錄歌的事情又得往後再推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