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包紮我會的。剛才就是我給他包紮的。”具容夏急切的道。
護士猶豫了一下,“好,具少爺如果要我幫忙,可以到旁邊的護士休息室叫我。”
護士躬身,離開了。
文載信□的上半身,具容夏之前也不是沒看過,警校搏擊課的時候,時常和文載信搭檔,但是現在能夠親手摸到這黝黑的肌膚、堅實的骨骼。
具容夏剛才還眼眶紅紅,現在卻笑得很開心。
“喂,你摸夠了沒?”文載信雖還是沒精神,還是不忘吐槽具容夏。
“ 啊!哦,馬上!”竟然情不自禁的在桀驁身體上流連,具容夏不好意思的低著頭,一圈一圈的纏好繃帶。
打個漂亮的蝴蝶結,具容夏正要鬆手——
手被文載信握住了。
“謝謝你!”文載信看著具容夏,眼底是淡淡的笑意。
“我們之間,”具容夏笑道,“道什麼謝啊!”
“臭小子,隻準你謝我,我就不能謝你嗎?我可還記著,一周前接你從牡丹閣回來那晚,在路上,你莫名其妙的向我道謝了!”
“很有精神嘛,才做完手術就能說這麼多話了。”
“因為有你這個讓我很不放心的家夥,我哪敢要死不活的,當然要趕緊恢複精神了。”
文載信一直緊緊握著具容夏的手,“剛才,是你一直握著我的手吧?”
具容夏點點頭。
“給我力量和鼓勵的手,我要獎勵它點東西。”文載信微微眯起眼睛,“讓我想想,獎勵它什麼好呢?”
具容夏驚訝又期待——桀驁竟然也有這麼浪漫的時候嗎?我是在做夢嗎?還是被桀驁中槍子的事情給嚇傻了?
盡管很驚訝,具容夏還是滿心期待的瞪大眼睛看著文載信。
無影燈衝淡了兩人的影子,靜靜的等待驅散了方才的驚險。
文載信的唇,落在具容夏的手背上。
輕柔的、像被羽毛輕撫過,文載信的唇涼涼的,具容夏的心卻被點燃了。
文載信放開了具容夏的手。
具容夏的手仍保持被文載信抬起來的高度,愣愣的把手收回來,具容夏仔細的看了看手背,才放了下去。
“學長,包紮好了沒?護士小姐讓我進來問問。”大喇喇的推開手術室的門,金允熙的聲音先於腳步,飛進了手術室。
“哦,好……好了,叫護士小姐不用擔心。”具容夏站起來,麵向金允熙。
“哈——蝴蝶結!真是學長的風格啊!”一眼就發現了文載信繃帶打結成了蝴蝶結,還是超級華麗的那種,金允熙直爽的笑了,“桀驁師兄,現在感覺好些了吧?”
“嗯,謝謝,現在感覺不錯,能說話,說不定還能下床走走。”文載信答道。
“不準下床!我去叫護工過來抬你到病房裏去。”具容夏緊張的按住文載信。
“學長啊,剛才可擔心死了,一定是恨不得受傷的是自己而不是桀驁師兄吧,看他想哭又不敢哭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才好。”金允熙對文載信說道。
“哪有!我可是具容夏啊,你剛才說的脆弱的家夥是誰啊?”具容夏揚起臉,厲聲反駁。
“我說的家夥是誰啊,心知肚明嘛。”金允熙嘟起嘴看著具容夏,又扭頭看看文載信,“是不是,桀驁師兄?”
“我們大物說的話,從來都是大實話。”文載信附和道。
具容夏拍了下文載信沒有裹繃帶的另一頭肩膀,“平時不說話,怎麼現在盡是說些跟我唱反調的話?”
“啊——”文載信誇張皺眉、低頭,捂著傷口。
“碰到傷口了嗎?裂開了?很痛嗎?要不要叫醫生?”具容夏俯下`身子,貼近文載信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