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就跟重新換過一張一樣,也很漂亮,也很魅*惑,但跟原來比分明就是兩張不一樣的臉。
我摸摸自己的臉頰有些不可思議。
“少爺,我說過,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沒用的若棋,總有一天我可以保護少爺的。”熠熠生輝的眸子,神聖的光輝在他臉上綻放,還沒有完全幹涸的淚眼璀璨耀眼,我呆呆看著若棋嘴角勾起的自信堅定,不能自己。
我終於發現若棋真的長大了。也許藍天的一隅該有他翱翔的痕跡,如果哪一天我突然發現若棋強大到我想象不到的地步,我也不會有太大的驚訝,因為他是那樣積極向上,那樣頑強不息,稚嫩的麵孔也掩蓋不了他不屈的男性魅力。
此刻的若棋形象很高大,我情不自禁地喃喃出聲“若棋,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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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螺形狀蜿蜒向上的木梯,我一步三搖,扭著蛇腰肢,扭到風沐雨的廂房。梅蘭竹菊四君子,我停在裝飾菊花吊簾的廂房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剛才突然沒電,幸虧老豆發電,
否則可能要跑網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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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風沐雨 ...
裏麵傳來怒火升騰的咆哮聲“滾遠點,別碰我。”椅子哐啷倒地,酒瓶子也從在酒桌上打轉,搖搖欲墜,馬上就要砸下來。
四個公子東倒西歪,已經醉得不醒人事。被我安排來頂場子的南苑頭牌花容公子想接近風沐雨,人還沒有碰到,就被他一手甩開。花容公子訕訕不知所措,尷尬的神色很快被他掩藏在甜媚的笑容下“公子,老板還沒來,讓奴家先陪公子過一杯,如何?”
風沐雨神色不耐,但還是端起酒杯子一飲而盡。他肯配合,花容公子麵露喜色,杯酒下肚,麵浮緋紅,好不美豔迷人,借著醉酒的借口,嬌弱無力的花容公子一個不小心倒到風沐雨懷裏,風沐雨像被蜜蜂蟄了一口那麼反應強烈,一把把花容推倒,害花容毫無形象跌坐到地板上,眼神迷茫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愣愣像個傻小孩一樣。
花容薄衣半開,神情脆弱,很能引起男人的憐惜之情,可風沐雨愣是看不到這些。反而在他皺起的眉頭顯示了他的厭惡與歧視。
“快叫你老板過來,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等。”風沐雨從刀鞘裏拔出彎月大刀重重砸到桌子上,披紅綢布的圓桌子顫了兩顫。很有種你再拍一下我就散給你看的架勢。
不近男色?我撩起菊花墜長簾子若有所思。
可他毫不掩飾的厭惡與歧視讓我很不順眼。向馬仔遞個眼色,他馬上安排人把花容和其他人都帶出去,屋裏的東西也更換一新。
“不知公子找在下何事?還有這個是什麼意思?”拿著風沐雨的貼身玉佩不在乎地甩來甩去,我懶洋洋地坐到我的貴妃椅上。風沐雨的眼睛好像要看透人一般,若有所思地盯著我不說話。
好啊!你看我我看你,大家都不占便宜。這會我也目不轉睛地打量他。
果然像馬仔說的青渣子麵男,風沐雨兩腮邊都開始長出硬硬紮人的青胡子,不可否認這樣為硬朗強壯的他增添了幾分男人的性感,在一堆柔弱的青樓公子裏麵非常醒目。
都說虎父無犬子,身在武將世家的他坐有坐姿,站有站姿,虎目炯炯有神,很有一派軍人作風。多看了我兩眼後,他還是否認了他這種沒由來的熟悉感。
“若老板,在下風沐雨,舍弟遊玩到江南一帶,到淮州走失消息。想請求若老板幫忙尋找十三四歲的主仆兩人,如果能幫忙找到舍弟,沐雨無勝感激。”聲音嘹亮,氣出丹田,連求人都被他說得像發號軍令一樣。
我右手虛拂下頜根本不存在的胡須,冥神細想,遲疑問出口“沐雨不會是認為貴弟身在本樓吧?”
“正是……”
“那可難辦了,我若水浮萍樓上下幾百人口,很多小館姑娘都是暫居這裏賺皮肉錢的,還真不知道貴弟還窘迫到如此境地。
唉……現在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連堂堂大將軍的弟弟都淪落到賣笑為生,百姓可怎麼辦,唉……”我連聲幾個哀歎中,風沐雨的臉越來越青,可以和他的青胡渣子融為一體。他的大刀蠢蠢欲動,很有砍過來的欲望,可他還是壓抑住臉上的慍色,氣勢一下子強盛起來。
“既然若老板已經知道本將軍的身份,可以請樓裏的賬房先生出來嗎?他有可能是我將軍府裏的家奴,惡奴賣主求榮的事情曆史上也不是沒出過。本將軍想和他當麵對質。”什麼意思,若棋對他們風家忠心耿耿,如此愛護我這個假冒三少爺也是因為我是風家人,沒想到到頭來竟被如此對待,風沐雨他我越看越礙眼。想戲弄他的惡魔因子在血液中翻滾沸騰,越加“猖獗”。
我側躺,右手支起腦袋,微微眯起眼睛睨視他“大將軍是說若棋啊?這孩子跟我好了好幾年,竟然會是這種人,我真是看瞎了眼,馬仔,到後院請若棋過來。”
“多謝若老板。”雖然疑惑,風沐雨還對我一抱拳,又坐回凳子上,兩腿整個肩膀的寬度打開,背脊挺直,端端正正。
時刻恪守軍紀的官兵,如果做出荒/淫/穢/亂的不堪事,會不會羞憤欲死?也不一定,等他嚐到風流快活的神仙美味,霸著我樓不走還說不定。最好讓他霸王硬上弓,沒道理外,錢還溜進我兜子裏,風沐雨啊!風沐雨,誰叫你遇到我,歧視我們男男戀外,還侮辱若棋的人品,我就一定不能讓你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