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段(1 / 2)

夜行衣,就聽到劉公公尖細的娘娘腔嗓音響徹天空“皇上駕到。”

好險,幸虧雪昊晚來一步,打開門,我和紅塵、綠衣迎駕,剛要跪下,雪昊眼疾手快托住我“愛君免禮。”他這麼好人?不跪就不跪,我巴不得。

“你們都起來吧!”

“是,奴婢(奴才)遵旨。”

握住我的手,他低頭問道“腿傷好多了嗎?”他眉角柔和,似乎真的是關心我,自從他傷我之後對我親近和善不少,他是我的敵人,大家心知肚明,他這樣讓我很別扭啊!

假裝不經意,手從他手掌中抽出,我關心建議“皇上,要沐浴嗎?紅塵,綠衣準備浴桶,燙水,衣物。”

“是,奴婢遵命。”

雪昊抬手製止“不用,朕已洗過,你們兩個都退下吧!”

“是,奴婢遵旨。”兩人退出去替我們把門關上,注意兩個丫頭的反應,紅塵緊皺眉頭,綠衣則是好奇在我和雪昊之間打量,目露喜色。停住關門動作,她突然出聲“皇上,香料已燃盡,奴婢可否先點上?”

雪昊不出聲,代表同意。

紅塵沒能阻止,眼神警告綠衣別惹事,她視若無睹,高高興興跑到貯物櫃拿出香料盒為梵香爐加香料,做好後她趕緊退出門口關上門“奴婢告退”。

雪昊看向劉公公,不用說話一個眼色示意,劉公公立即明白。“奴才遵旨。”

提出他手裏的木盒子放到楠木桌上,剛才沒注意,現在才看到劉公公一直提著木盒。

雪昊要搞什麼鬼?疑惑望向他,他難得解釋“時間已晚,還剩幾本奏折沒批完,朕不想愛臣久等,故移來泰和宮,即不誤政事又能陪愛君,一舉兩得。”

果然劉公公一本一本奏折拿出擺放到桌子上。

什麼時候雪昊也變得油嘴滑舌了,有苦說不出,咬破牙齦我和血吞啊我。

真氣死人,雪昊以為我泰和宮公共汽車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不明白他有那麼多妃子,怎老賴在我泰和宮,我和他沒什麼,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和他夜夜笙歌,恩寵正隆。尤其是他天天往泰和宮跑怠慢了其他人,那個什麼淑妃,賢妃還有芙園裏的眾美人還不恨得將我剝皮抽骨。借刀殺人,雪昊這算盤打得真夠厲害。

這些還是其次,我最受不了的是批改奏折時要我一步不離陪著他。什麼都不能做,這可比殺我還難受。抬起臉甜笑,我賢惠道“皇上,臣君給您備點點心。”

“這些交給劉公公吧!你坐那兒陪朕就行了。”不是坐他腿上?這還差不多。

坐在雪昊側邊的椅子上,既可以看書又可以畫畫,比上次好了不知多少倍,差點歡呼出聲,雪昊看著我臉色古怪,我看向他時他又突然不看我了。小聲咒罵“怪胎。”

“愛君,還有何事?”

“沒,沒什麼。” 被他聽到我還不慘了,我一臉無辜。

點點頭“朕盡快批好奏折,不會讓愛君多等。”

掃一眼一遝高的紙張,誰信你,但在劉公公麵前還是得做做樣子“臣君承蒙皇上厚愛。”

恩一聲雪昊低頭開始翻閱他的奏折,坐姿穩穩正正再沒抬過頭,不是我想誇他,說到盡責他還是蠻適合當皇上的。

無聊化圈圈,轉而又側過頭盯著雪昊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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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七十一章 杖責綠衣 ...

說來也奇怪,不知道雪昊與我有血緣關係時怎麼看他都不會覺他與雪拂相似,現在知道他是我皇叔後,居然越看越覺熟悉,雪拂是如浴春風,高華典雅,一身風姿誰與共類型,而雪昊嘛!殺伐果斷,腹黑陰險,渾身戾氣,總覺別人欠了他多少錢似的,臉都鬼斧神雕,猶如神祇,氣質偏偏不一樣,不正應了那一句相由心生。

不過說實在話,雪昊還是蠻好看,雪拂和他,我還沒見過出其左右者,和雪拂比隻能說類型不同,他多笑笑應該不錯,每天板著棺材臉他不累嗎?當然這要排除他皮笑肉不笑,充滿算計或者言不由衷的假笑,這樣說我還真沒看過他真正的笑容,不,有過一次,就是上次洗澡他說到雪拂時真心笑過,閃瞎人眼,他輸在年紀,和雪拂比他三十多歲也隻能算是老帥哥。

老帥哥嘛!還是帥哥,無事可做隻得流口水欣賞帥哥了。

屋內香氣淡雅,若有似無,綠衣點的什麼香料?以前沒聞過,怪好聞,以後讓她們都用這種爐香吧!火爐中煤炭燃燒太旺盛,外麵寒風刺骨,屋內我竟覺有點熱,看雪昊和劉公公無事,難不成看帥哥也會欲火焚身?應該是心理作用。

雪昊立我為後的事他隻對我說過並沒有昭告天下,最近朝中沒傳出什麼大事,劉公公研磨,雪昊下筆如神,不一會兒大半奏折已從一邊搬到另一邊,我想我要不要做點事打發時間。翻開一本厚厚奏折時,雪昊突然皺起眉頭,沉下臉,眉頭越皺越深,匆匆閱過,扔到一邊,再拿起其它的,五六本過去,雪昊不僅不舒緩,臉色陰鬱,更加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