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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服侍我穿衣,那不就說,那不就說他願意當我妻子。耶!歡呼一聲,還是注意保持紳士風度,麵不改色,桃花眼直勾勾望著他,使他不得不把眼睛移向他處,但他竟是隻把外麵兩層剝掉,裏麵還有第三層,第四層,第五層,讓我小失望了一把。

“不用全換,回宮就不需麻煩了。”

雪拂一邊穿一邊囑咐如何連衣襟,如何束腰帶,如何端正衣身,這男人嘮叨起來比女人更厲害,不知道的人看他這架勢還真會以為他是我爸而不是我哥呢!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嘮嘮叨叨的終於停了,終於切身體會到孫悟空的痛苦,第一次萌生想從雪拂身邊速速逃離的想法。

不知道炎兒什麼時候進來,看我不耐煩的神色低笑出聲,眉目流轉,轉向雪拂打趣道“主人,屬下今日才知道您如此適合當……”當什麼她沒有說完,停在那臉色古怪,雪拂直直看她一眼,冷冷清清。雖嘴角含笑促笑不已,她還是低頭不敢噤聲。

在雪拂耳邊細語一陣,柳腰款擺自施施然掀簾出去,身姿搖曳,又有一股風流的韻味,真是一奇異的女子。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出錯的名字已改過來,謝謝銥譽童鞋的提醒。

偶爾眼花打錯字,很歡迎你們抓蟲哦!

元宵佳節,祝福童鞋們開心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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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七十四章 出宮一遊 ...

整裝待發,雪拂瓔珞束發,長發整齊疏進玉冠裏麵,一襲大袖白色長袍,銀絲玉綴雙綢腰帶緊緊束住腰身,氣度沉穩,神韻高貴,從頭看到腳,從腳掃到頭,一身從容風流,真仿若畫中走出的貴氣公子,是不是生在帝王家就該集天地靈氣於一身,鶴立雞群呢?雪拂和雪昊都有一股子別人模仿都模仿不來的尊貴氣度,看著雪拂刀斧雕也似的完美側臉,我暗暗咂舌。

炎兒準備的衣服說是兄弟裝,在我看來倒像情侶裝,除了大小不一,兩人正好合身外,我的也是白色。

沒有宮服繁複雕花,金絲銀線纏繞出的貴氣,好在手工不俗,幾朵蘭梅錯落有致,簡約大方,穿在身上反倒舒服。

注意到雪拂腰間別一把不過巴掌大小月形彎刀,刀鞘上鑲有十二顆藍寶石,流光溢彩,拔出後刀刃薄如羽翼,輕若鴻羽,放在手中如無物,不知什麼材料做成,非石非金,周身泛寒氣,在空中一橫一縱,刀身輝光流轉,甄然一把肖鐵如泥難得一見的好刀,又輕便靈巧,帶在身上又可以當做飾品,頓時愛不釋手。

雪拂見我喜歡,送我,既然喜歡,不推辭做些違心之舉,我豪不客氣地收下了。掛到我自己的腰帶上後,挺挺胸膛,人也神氣起來。

在這裏習俗,十五歲未行成年禮之前男子不得束發。半搓頭發用綠芽色布巾束起一半,其它的隨下麵的發絲披散下來,直直垂至腰際。

將最後一顆鈕子扣上,雪拂滿意點點頭“雅致不俗,也不過於招搖,隻是這臉……”

這臉怎麼啦?他沒說,略微沉吟,轉過身,率先掀開車簾出去。

“奇奇怪怪。”嘟囔一聲,我也緊隨其身後下車,馬車已經駛離皇宮好大一段路程,在熱鬧的大街交接口處停下,因今日霧國重要節日穀節的緣故,入眼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藍天白雲,深深吸入口暮春空氣,腳踏在殷實的大地上,有種複活重生的虛幻感。

一目十米,橫掃街市上來往人群,各色表情姿態皆收入眼低。

菜市攤邊為幾文錢斤斤計較的老嫗,喝酒鬧事的大漢,還有繁華樓宇下畏縮在一邊乞討為生的孤兒寡母,鄉風俚俗,比起莊嚴貴重卻死氣沉沉的皇宮,這裏儼然有血有肉的紅塵凡間,熱鬧鮮活的生命,我的胸膛燃起一腔熱血。終於出宮了,激動攥緊車簾,一躍而下。

炎兒不跟我們一起,算作完成任務,她對雪拂點點頭,駕車離開,香風拂麵,迤邐身影尾隨而去,抽抽鼻子,水蜜桃似的女兒香沁入鼻端,好像女人也不是那麼討厭,這是我見她的第二次,炎兒,炎兒,直覺我們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和雪拂才走兩步,感覺幾道不同尋常的氣息在我們附近潛伏,反觀雪拂,氣定神閑,

心下一定,看情況應該是他的人。

正逢佳節,家家戶戶按照風俗在家門口掛上麥穗大蒜等,祈福莊稼好收成,住宅大吉大利,正是春蠶出繭時期,很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姑娘趁著銷售織品的空擋與心上人相會,久而久之,穀節也成了青年男女穿橋搭線的良辰佳日,很多青年男女出動想找自己的意中人,人來人往,街市熱鬧非凡,我和雪拂成為人群中的兩個小圓點,喁喁前行。

左右擺頭,琳琅滿目商品應接不暇,和我以前在影視城看到的古色古香的景色相比更多了點原汁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