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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大聲,明顯不止是說給雪拂聽,看出我已經猜測到他們身份,雪拂也不多解釋,微笑欣許。

眼睛眯起,笑成一條縫隙,危險打量他們一眼,直到他們冷汗直冒,才收回視線,抬頭對雪拂甜甜笑著,語氣卻是無比豪邁“那哥哥帶路吧!我們去若水浮萍樓一醉方休。”

我話才說完,他們身體一下緊繃,如臨大敵,想通是我想整他們後,又一臉苦笑。反而是拂玄較為鎮定,垂頭斂目恭敬等待雪拂指令。

雪拂好笑我計較這些當擺設用的暗衛,但也隻是笑笑,拿起手帕在我亮晶晶不解的目光中沾掉嘴角的紅糖,看到手帕中綠的紅的顏色,臉色不由通紅,咳咳地尷尬咳嗽幾聲。

他並沒有取笑我,眼光一閃,又細細替我擦拭幹淨,動作輕柔,手指偶爾落到嘴唇上,酥|麻的觸♪感,想起剛才他手指在我嘴裏翻攪的情景,全身開始火熱,不想還好,一想就收不住勢頭,下麵快速漲大抬頭,雪拂突然咦了一聲“南兒為何臉紅?”讓我更加無地自容,直覺他的故意。

又抓不到把柄,狠狠瞪了他一眼,嫌棄地撇開頭,他的手就劃著我的臉皮錯開。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童鞋,什麼磚頭鍋蓋使勁砸吧!都怪我手賤,點開一篇明星文然後徹底淪陷了,

直到看完心滿意足後才想起說12點後更新,現在都快又一個12點了,所以兩更兩更哈!

下麵還有一更,修改一下下很快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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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七十七章 當槍使 ...

我不耐煩催促“還走不走,唧唧歪歪的,像不像個男人啊!”情/欲的火焰在私底下嘶嘶嘶冒響,說出的話鼻尾微微上揚,音調靡軟,竟有些有點撒嬌調/戲的意味,對上雪拂似笑非笑的眼神,我更無地自容了,幸虧古代的衣服寬鬆看不出異樣。

兩三步走在他前麵,想想又覺得自己這樣扭捏沒道理,他又不是沒看過我赤/身裸/體的樣子,現在衣冠整齊,有什麼好羞的,那時在大興還差點把他給強了呢。什麼沒見過,我連他那個都摸過,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思緒整通,又心安理得起來,腳步也不由放慢。

和我並肩走,雪拂突然嚴肅道“南兒,剛才那個老人家你肯定猜不出身份,說出來你可能會嚇一跳。”

“哦?”驚奇挑眉,還有什麼東西能嚇到我若水才是荒謬,我本事就是穿越來的怪物。心裏不當一回事,臉上卻是一回事,露出驚訝夾雜好奇的目光,水漉漉地盯著雪拂,就是穩重如他都不得不避開我可憐兮兮像沒給喂飽飯小貓咪一樣脆弱的眼神,其實我也不是非得做出一副要勾/引他的樣子,隻是他剛才害我欲/火焚/身後還笑話我,不找回場子心裏就不暢快,現在兩人算是扯平了,我這人很記仇。

雪拂也不是常人,不到兩三秒就恢複了原狀,我直懷疑他是不是陽/痿,盯著他白皙略偏粉色的耳垂,它精致得不像話,我又開始胡思亂想,死了,死了,天天發花癡,不等我把人怎麼樣,直接在想象中精/盡人亡,這是男人最恥辱的死法,在我糾結N種壓雪拂的策略方案後,還是用僅存的一點理智把魂抓回來認真聽雪拂講話。

他剛才好像也發呆了,目光閃了閃,氣度又恢複淡定從容。隻是他耳朵尖端粉紅粉紅的顏色泄露了他的尷尬和慌亂,這是我不眠不休不眨眼的情況下抓住的雪拂的唯一弱點,隻能說他臉皮又白又厚,我隻能從小處著手,那紅紅的小耳朵也特別可愛起來。手癢癢,想伸手攥在手心,還是不太敢,想伸而又不敢伸,手因為興奮而顫唞。

在我快做出不當之舉時,他磁性優美的聲音流瀉而出,深深打在人心坎上,餛飩也歸於理智,心虛,趕緊聚精會神聽他說老漢的事。

隨口問道“老漢到底是什麼身份?”

雪拂意味深長看了我一眼,很理所當然地道“已經講完了,可惜南兒沒有聽進去。”

“什麼?”尷尬一囧。

他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很是愉悅,才說道。

“老人家其實使我們皇族中人,皇兄小時候還被他抱過,算起來他該是我們的祖叔皇爺,如果承認雪昊,他可以算是倒數第四任皇帝。他是祖皇上的親弟弟,當皇帝在前才到我們祖皇上,說起來如果不是他無心朝野才登基一年就退位讓賢,也輪不到我們雪氏這一脈繼承皇位,我們和他淵源頗深,隻是他不喜權利富貴,當年退位後便離開皇宮,行蹤不定,後來朝廷幾經變更,皇上換了好幾位,如果不是我以前在父皇的藏寶閣見過他的畫像,也許今天就認不出來了。”

我一邊聽一邊感歎,好不容易出趟宮隨隨便便就碰到祖輩級別的人物,還是曾經的皇帝,不得不說我運氣確實與眾不同啊!那個老漢普普通通沒有一點皇家尊貴的影子,但他視金錢權利如糞土的精神還是值得起敬,這點就沒有幾個人做得到,他的形象在我心中也沒那麼猥瑣了。

隻是雪拂為何不跟他相認?看他生活並不算好,他也還可以救濟一下,我奇異道“他混跡民間,你們不管不顧,會不會太沒人情味了點?再怎麼說他都是我們的祖叔皇爺。”

雪拂無可奈何一笑“每朝每代都有人找過,以前父皇派人暗中尋訪請他回宮,老人家脾氣倔,說看不慣宮裏人心險惡,說如果父皇執意要求他,他就脫離祖籍再不認這個祖宗,後來也隻能不了了之隨他去,見他在外麵雖然清貧,日子還有滋有味,父皇才放下心,偶爾的時候也會照拂一下他,直到後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