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段(3 / 3)

李邵厄慌忙要起床,李非拉他坐下,“病人就該好好休息。”

李邵厄隻好躺回床上,左右為難地看著李非的臉。

李非用自己的額頭去碰李邵厄的,“恩,好象退燒了。”

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謝……謝……皇上。”

李非歪著脖子想了想,忽然爬到李邵厄的床上。

“皇上……你……你要幹什麼?”李邵厄覺得自己此刻像被狼逮到的兔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朕從小體溫就低,所以想幫你去去熱氣,這樣你的病才好得快啊。”

“不,不用了,皇上。”

李邵厄說著不用,可李非已經躺到他身邊。

“誠親王,感覺怎麼樣?”

李非依偎在他懷中,李邵厄覺得的體溫不降反升。天啊,誰來救救他!

不怕死的封海又開了篇新的,開始努力地填啊填啊,嗡嗡嗡,我是勤勞的小蜜蜂~~~~

2

李非還沒享受到當皇帝的好處,卻迎來了生命中最痛苦的三件事。如果他能活到五百歲,那麼就能看到野史上是這麼寫著的:本朝第七任皇帝十八歲即位,好事沒幹多少,壞事也沒發生,平淡平淡……

討厭批那些堆積如山的奏章,討厭每天上早朝聽大臣你一句我一句的繞口令,更討厭大學士柳雪溫上的皇帝教程課!

柳雪溫,柳雪溫,李非覺得應該叫他柳學問才對,出口成章的柳學問每次都把他教訓一頓。好歹他也是皇帝啊,皇帝也有皇帝的麵子!生著悶氣,鼓著大大的腮幫子,李非無奈地瞪著柳雪溫。

與此同時,李邵厄正站在書房門口,他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自從上次皇上來過後,逼得他沒辦法不來早朝,沒辦法不來拜見他。堂堂一國的皇帝,竟然爬到臣子的床上,這種事李邵厄說什麼都不能讓人知道。可皇上那個大嘴巴,誰曉地哪天他心情一好,又把自己的秘密告訴宮女。那些小宮女也是,沒事竟拿皇上消遣。

就在李邵厄推門之即,李非呯地一聲走出來,受罪的當然是李邵厄。

“啊,四叔,怎麼是你?”李非看看他發紅的額頭,“去朕哪裏,朕給你上藥。這麼漂亮的額頭,留下什麼巴痕就不好了。”

他又不是女人,縱然留下一兩個巴痕也是很正常的事吧。可皇上緊張地像是他自己受了傷似的。其實李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拿李邵厄作擋箭牌,好讓他有理由早點下課。柳雪溫不是傻瓜,自然明白當中的道理。反正賣皇上個麵子也無不可,但是明天的課程皇上就有的折騰了。

柳雪溫笑裏藏刀地說,“誠親王,皇上,請慢走。”

他怎麼能慢走,他要快快地走才對。李非拉著李邵厄呼地一下就開溜,方向感不太好的李邵厄隻覺頭昏腦漲,這回沒什麼都要變成有什麼了。

“四叔,你沒事吧?”李非將毛巾遞給他。

“還……還好……”和李非在一起,一個心髒絕對不夠。

“讓朕看看傷口。”李非低下頭來,眼睛直視著李邵厄。

李非長得和兄長有三分像,而那七分則像極了玉貴妃。當初兄長給她這個稱號,無非是因為她肌膚如玉,可惜隻寵幸了幾年。

“四叔,想什麼這麼出神?”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李邵厄窘迫地掩飾道,“沒……沒事。”

“肯定是想四嫂了。”

“小孩子家,別胡亂猜疑。”李邵厄覺得自己的臉突然熱起來。

“朕是一國之君,不是小孩子。”隻有在這個時候,他覺地這個皇帝當著還有點意思。

雖然皇上這麼強調,李邵厄卻無法認同。

仿佛看出了李邵厄的心思,李非不滿地說,“朕不是先皇,你對朕有什麼意見直管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