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這樣想可李邵厄不這樣想,他一臉的慘白,隻希望有沒有後悔藥讓他服下。早知道就不要進京了,遇上這個皇帝真是他這輩子最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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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非整個人攔在門口,一副死也不讓你走的模樣。
李邵厄無奈地看著他,對方是皇帝,他又不能來硬的,舒了口氣,李邵厄試探地問,“改天我再來看你好不好?”
“四叔,你別這麼緊張嘛,朕又不是不放你回去。隻是看現在天色已晚,四叔不如在朕這裏住一宿。”隻有在這種時候李非才會口若懸河。
“這……恐怕不托吧。臣畢竟隻是皇上的臣子,既然隻是臣子,這樣做就有違規矩了。”
李邵厄越是推脫,李非越是不甘心。他喜歡李邵厄,他要把李邵厄像金絲雀一樣養在自己身邊。
李非的手抓住了李邵厄的腰帶,不懷好意地說,“我就是不讓你走!”
老實說,霸道起來的李非簡直是蠻不講理,任憑李邵厄怎麼跟他講道理,完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李非的手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很快就扒下了李邵厄的朝服。尷尬至極的李邵厄隻好隨手拿了被子往身上裹,“皇上,不……不要太過分了!”這恐怕是他最嚴厲的警告了。
李非揚著手裏的衣服,毫不在乎李邵厄的話,反而擺出你能耐我何的表情。
趁著李非沐浴的時間,李邵厄絞盡腦汁想著逃跑的辦法。他堂堂一個誠親王,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就應該聽秦近的話,反了這個皇帝!
穿著單衣的李非突然來到他身邊,“四叔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反正不是在想你!李邵厄幹笑著往後縮,“皇……皇上……”
李非的身體撲了過來,李邵厄慘叫一聲倒在床上。
鼻子裏充斥著淡淡的香味,濃密的頭發帶著濕氣覆蓋在李邵厄的胸口。李邵厄緊閉雙眼,等待著皇帝下一步的行動。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見任何動靜。覺著奇怪的李邵厄慢慢睜開眼睛。隻見李非趴在他的身上,睡……睡著了……
說不上是什麼心情的李邵厄放鬆了僵硬的四肢,自然而然地將被子蓋住了李非。
均勻的呼吸聲回蕩在耳邊,僅隔單衣的肌膚緊密地貼著。李邵厄的心比平時快一倍地跳個不停。他是個有妻室的人,他對依依的感情不是假的,可麵對皇帝時自己老是怪怪的,這種心情又是什麼呢?
“四叔……”睡夢中的李非喃喃出聲,“你敢走的話斟就砍了你的腦袋!”
吞了一下口水,李邵厄小心翼翼地摸摸自己的脖子。
“誠親王是個好人,世界上隻有他對皇帝是忠心不二的……”李邵厄湊著李非的耳邊斷斷續續地說著。這招叫作夢境暗示法,還是一個北方人傳授給他的。雖然不知管不管用,死馬暫且當活馬醫吧,先保住腦袋再說。
“喜歡……喜歡四叔……敢走的話……殺了……殺了……”好象沒睡著一樣,李非較勁似的說到。
這晚,李非睡著很塌實,李邵厄則是整晚都沒合過眼。
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李邵厄疲倦的表情,李非擔心地問,“四叔,你沒事吧?”
急著回去的李邵厄用力地搖頭,“臣……先告退了。”
“慢著。”李非拉住他,“誰允許你走的?”
“臣還要早朝啊,而且皇上也要在大殿上召見為臣啊!”
李非像八爪章魚般不肯放開李邵厄,“朕說過要你可以走了嗎?”
完全不知道皇帝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李邵厄為難地僵在原地,“我一晚沒回去,依依會擔心的。”
李邵厄的話觸到了李非的心坎裏,本來還和顏悅色的臉一下子變地冷漠,“對四叔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四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