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是不錯的了。
“四叔,朕……我明天一定要讓你吃頓好的!”
李邵厄突然撫上李非的頭,輕輕地摩攃著。
李邵厄溫柔地令李非有落淚的衝動,如果不是大庭廣眾,李非真想吻吻四叔。
皇宮再度陷入混亂,這次不僅因為皇帝和誠親王的失蹤,也涉及到了皇妃的離去。
上官菊穿著一襲男裝,下定決心,不找到夫君誓不歸去,艱辛的三萬裏尋夫記就此展開。
11
上官菊兩隻腳無力地搭在驢子的背上,人都道江湖險惡,此言果然不虛。她這一路上被騙吃騙喝,隻差沒把自己給當了。
夫君啊夫君,誠親王啊誠親王,你們都在哪裏呢?望著蜿蜒著看不到頭的羊腸小道,上官菊隻能使盡揮舞著鞭子,希望自己的驢子能懂得她的威脅。可惜驢子絲毫不給她麵子,繼續慢悠悠地走著。
這一邊是人和驢子共遊,那一邊是兩個男人共走。
雖然柳雪溫和秦近都是男人,但是兩人的腳程不比上官菊快多少。這倒不能怪秦近,他是拚了命想走多遠就走多遠,奈何柳雪溫不時地出狀況。
“秦兄,我腳痛。”
“你平時難道沒走過路嗎?”秦近瞧著身旁弱如柳條的柳雪溫,口氣臭臭地說道。
柳雪溫認真地想想,“出門是由轎夫抬著去,皇宮是又公公臨著去,回府還是坐的轎子。平時若沒有要事也不輕易出門,啊——你這麼一問,我的確是很少用自己的腳走過路。”
他是大家閨秀還是腿腳有毛病,年紀輕輕的就像個老頭子!
隻見著秦近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越來越沒耐性,柳雪溫非常好心地建議,“不如你先背我翻過這個山頭,等到了下個鎮子,我們雇輛馬車。”
這是個餿主意,完全是要秦近出賣體力。老實的秦近看看柳雪溫泛著紅暈,氣喘籲籲的臉,無奈地手一伸,“上來!”
既然別人都不介意了,柳雪溫很大方地爬上秦近的背。恩,故意不是一種罪,耍起來會讓人累。柳雪溫的頭側到一邊,“秦兄,為了誠親王,你可一定要加油啊!”
油墨的味道鑽進秦近的鼻子,他心猿意馬地點點頭。女人的胭脂水粉的味道都沒這麼好聞的,秦近吸了口氣,用力圈住柳雪溫。感覺好象是自己的東西似的,秦近對這個難纏的男人突然憐惜起來。
“喂,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一被柳雪溫催促,秦近立刻以十萬馬力向全衝去。柳雪溫緊緊抱住秦近的脖子,氣息噴在秦近的耳邊,不知何故的秦近跑得更快了。
人都說一文錢可以逼死一條好漢,殊不知一文錢也可以逼死一個皇帝。
瞅著那餛飩攤上的銅板,李非感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眼睛直充血。
“小要飯的,看什麼看!”老板不客氣的吼道。
旁邊一個大媽好心地說,“老板,你就賞他一碗餛飩吧。”
真是遇到貴人了,李非一下衝到大媽麵前,“我想要錢可不可以?”
得了寸了還要進尺,縱然李非長得再可愛,怎奈好心的大媽是個近視,隻是拍拍屁股走人,再無後話。於是,餛飩和銅板皆沒得手,李非隻能再尋目標。
幹脆閉著眼睛往人堆了闖,撞到哪個就向他要錢!打定主意,李非深呼吸一下,銅板銅板,皇帝來也!
橫衝直撞後,一個八頭身的男人中了頭彩。
“大叔,給我銅板給我銀子給我什麼都好,隻要能讓我吃到醉客樓的飯菜。”
“醉客樓?那是在京城的飯館吧?”
那是個好聽的聲音,是女人的聲音。
抬起頭,看見的是踏月和他身邊的依依。
李非差點三呼萬歲,晚飯有著落了,住處有著落了,漫漫前途也有著落了。李非剛想友好地打招呼,衣領就被踏月揪起來。
“就是你!你這個閑極無聊,沒事找茬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