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事發地大叫,“完了,完了,我這回是不死也得死了!”
輔佐皇帝不當外加侵犯大罪一條,最壞的是被砍頭,輕一點是流放邊陲!李邵厄顧不得赤身裸體就想往外麵跑,等看到段淳玉張口結舌的表情後,他想這下真的是完了,搞不好就是外交問題了!
男人和男人是可以睡覺的,兩個男人睡在一塊也很正常,他小時侯就常常和下官一起睡,弄不明白李邵厄為什麼這麼緊張,段淳玉疑惑的看著他。
李非倒是很坦然,穿著單衣就笑嗬嗬地迎接突如其來的客人。
老天明鑒,現在的李非笑得非常誇張,好象要把一身的笑容都奉獻在此刻。
“有什麼好事嗎?”段淳玉不禁問道。
“四叔喜歡朕呢。”李非幸福地回答。
喜歡嗎?段淳玉沉默了一下,緊接著愣愣地問,“什麼是喜歡啊?”
李非隨之沉默,悶著腦袋拚命地想找到個完美的答案。
片刻,李非喘口氣,“好累啊……”要他正經八百地思考問題真的是件痛苦的事。
“總之呢,如果你喜歡一個人的話就會很高興。”
“高興什麼啊?”
李邵厄光著身子看他們你問他答的,好象自己成了個隱型人。覺得也許是自己太過緊張,他微微鬆口氣,猛地意識到自己什麼都沒穿,立刻鑽回床上。
“就像四叔花了好幾分鍾對朕的****做****,再把***放進***,因為很****,所以很***,大概就是這個吧。”
李非口齒清楚,明明白白,絲毫沒有猶豫,理所當然得很。倒是李邵厄整個人渾身發噪,臉紅得跟包公似的。
瞧李非美得,段淳玉想起了上官菊。想著想著,突然握住了李非,“恩人,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李非依舊笑得燦爛,“什麼事啊?”
“我想鄭重地向你提親,我要娶你的老婆!”
就和當初一樣幹脆,李非說,“好啊!”
哪有皇帝做媒的?哪有皇子提親的?看著胡來的兩人,李邵厄也隻能由得他們去,先穿衣服,先穿衣服……
李非的手搭上了李邵厄的肩膀,“四叔,我幫你。”
皇帝居然伺候他穿衣??李邵厄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他不是做夢,他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一國之君在替他穿衣!
輕輕抱起李非的身體,李邵厄的頭往他脖子裏靠。
“四叔,你真會黏人。”說著母親小時候對自己說過的話,李非圈住了李邵厄的頭。
良辰美景耐何天,妨礙別人戀愛會被馬踢,段淳玉識趣地為他們掩上門。
才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上官菊的聲音,“相公,你要去哪裏啊?”
鹿死誰手,尚未得知……
天氣漸漸轉涼,距上官菊成功突破段淳玉矜持的防線,終而下嫁已經有三個月了。在這三個月裏,文武百官對皇帝的一致感覺是:春風啊,春風你把我吹起。
皇帝幾乎天天在笑,時時在笑,笑得那麼地溫柔,讓人如沐春風。
李邵厄下棋的手在微微顫唞,對麵的下官眼神如刺,逼得人不敢看他。
冷汗流了下來,李邵厄知道自己再也撐不下去了。
“我……我認輸……”
“好啊!!”皇帝在一旁大喊,“下官果然名不虛傳,替朕扳回一局!有賞!”
下官拱手,剛要答謝,兵錢氣衝衝地跑了過來。
“皇上,有什麼地方可以躲躲嗎”這回,輪到下官冷汗直冒了。
自從被主子拋棄後,這個兵部侍郎很好心地收留了他,以抱他的救命之恩。其實當時隻是很順手地拉了兵錢一把,就讓兵錢三番兩次要差點以身相許。段淳玉非常多管閑事地要下官擺平這件事後再來見他,下官無可奈何,出於無奈,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地留在了兵錢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