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把戰旗一揮,旗麵卷到了旗杆上,當成一柄大槍,噗嗤一聲把一個修士挑死,獰笑道:“熊爺我要將你們全部打死,做花肥。”
又有不少的人聽到了傳聞,直接朝熊雲濤這邊趕來,叫道:“傳說這頭熊的熊鞭可以煉製成為異寶赭鞭,真是天降橫財啊。”
更有人以訛傳訛,喊道:“割了熊鞭,煉製寶貝兒,哈哈。”
熊雲濤氣的眼皮亂跳,怒斥道:“你們有沒有常識啊,不是熊鞭可以煉寶,而是老爺我的脊梁骨,他奶奶的,別說是熊爺我的鞭了,就算是脊梁骨熊爺我也不能給你們。真他娘的,這外麵還真是危險啊,還是躲在塔樓當中舒服……”
越來越多的修士朝著熊雲濤湧去,熊雲濤渾然不懼,手裏的大槍東挑西挑,極其凶悍勇猛,在諸多修士的包圍之下,連續擊殺數人。這熊羆可謂是越殺越勇。
“嗡隆。”塔樓垂下真元罩,把一些威力較小的法寶和道術擋住,令熊雲濤如虎添翼,更加的毫無顧忌。
一個修士見此情形,又驚又喜,叫道:“這熊羆當真是得到了大道的傳承,竟然還成為了魔道的修士。”
“異種,肯定是異種。”
雖說有不少的修士死在熊雲濤的手中,,但是有更多的修士湧來,無數的皓月在高空當中來回晃動,還有不少的人修為已經達到了混元期領域,真元長河奔流不息。
混元期領域的修士,不管是修為還是實力都遠遠的在皓月期領域修士之上,法寶的威力也更為強大,令熊雲濤壓力倍增。
“殺熊奪鞭。”一個混元期領域的高手哈哈大笑,極其一件好像車輪一樣的法寶,朝著熊雲濤轟了過去。
塔樓之中忽然飛出兩條金蛇,雖說修為低微,隻是在真元期領域的修為,但是這兩條金蛇被一股極其浩瀚的真元之力祭起,頓時身體膨脹,化為數十米長,好像是兩條金色的惡蛟一般,交叉剪過,把那個混元期領域的強者攔腰剪成了兩段,其威力很是驚人。
兩條金色連剪數名修士,都是混元期領域的高手,總算是令諸多修士驚懼,不敢再上前半步,遠遠的祭起法寶轟擊而去,省時很是浩大。
熊雲濤的頭頂上突然又出現了一麵黑幡,淩空飛舞獵獵作響,正是一麵千蠱寶幢,豎在他的頭頂上滴溜溜的打轉,一隻又一隻金黃色的四翼金蠶飛出,朝著眾修士蜂擁撲去。
四翼金蠶遮天蔽日,好像蝗蟲過境一般,不管是道術還是法寶,全都被這群小蟲連啃帶咬的吞噬,四翼金蠶所過之處,一個個修士憑空消失的無影無蹤,正是全部葬身於這些金蠶的腹中。
其他的人連忙四散逃竄,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好像碰上了瘟神一樣。
“好生厲害的熊羆,殺了如此之多的高手,竟然猶如喝水一樣的擊斃混元期領域的高手。”
“這頭熊羆還真是武裝到了牙齒,不光養了兩條金蟒,而且還會放蠱殺人,肯定是一個活了不知有多少年的老妖孽。除了丹鼎期領域的高手,怕是沒有人可以將此妖除去。”
熊雲濤深吸幾口氣,收槍站立,威風凜凜。卻見那兩條金蟒逐漸變小,一左一右掛在了他的肩膀上,仰頭望著四處奔逃的諸多修士,喉嚨之中發出龍吟一般的嘶吼聲。
千蠱寶幢微微晃動,數百隻四翼金蠶又回到了熊雲濤的身旁,盤旋在他的頭頂上,好像一朵金色的雲彩。
“好在古大老爺及時出手幫忙,要不然這群混球倒真的可能把熊爺我撂倒,稀裏糊塗的被這群村夫割掉熊鞭……”
熊雲濤有些後怕,暗道:“但是古老爺暗中出手,祭起兩條金蛇和數百隻金蠶,在其他人眼中,猶如我祭起一樣,憑空給熊老爺我添了威風。”
塔樓之中,古痕把大諸天星辰陣圖祭起,運轉真火,把一千五百萬斤星辰元磁晶石全部煉化成為了星珠,打入了陣圖當中,一座座諸天之陣逐漸形成,陣法與陣法之間相互連接,逐漸接近著三百六十五座陣法。
許久之後,古痕終於把所有的星珠打入了陣圖當中,抹去了額頭上的汗珠,看了看自己的成果,很是欣慰。
“剛好是一座中型的陣法,三百六十五做小陣法,還剩下了一百多顆星珠這樣以來的話,我便可以順利的突破,成功的進入皓月期領域了。”
他微微皺起眉頭,接著就想到了一個難題,別人踏入皓月期領域,也許一點都不困難,畢竟有靈脈作為支撐,也能夠靠著日積月累,逐步邁入皓月期領域。
但是他,同等境界的修為,要比起一般的修士來高深了百十多倍,突破的時候,也就比起其他修士來困難了百十多倍,需要更加多的諸天星辰之力,才可以成功。
皓月期就已經這樣困難,等到了混元期領域,丹鼎期領域,幻丹期領域,別說是中型的陣法了,怕是連大型的陣法,也沒有辦法提供給他足夠的星辰之力了。
“一座大型的陣法,一共需要三百六十五做中等的陣法,中等的陣法,需要三百六十五座小型的陣法,而每一座小型的陣法,則需要三百六十五顆星珠。每顆星珠將近百餘斤重,如此一來我所需要的星辰元磁晶石,將近要五十億斤才可以煉製出一張完整的大諸天星辰陣圖?這樣的數字,怕是大了些罷……”
古痕思索道:“就算是我將我那觀星峰的寶貝,全部搜刮,拿來換取晶石,怕是也沒有辦法把真正的大諸天星辰陣圖煉製成功。”
除了陣圖,還有星辰幡。要把大諸天星辰陣圖的威力徹底的發揮的話,就需要煉製出三百六十麵星辰幡來。
他在楓林閣當中所得到的材料,隻可以煉製出一百九十八麵星辰幡來,再加上他之前煉製的太陽星辰幡,也就隻有一百九十九麵,還有剩餘的一百六十六麵沒有著落。
“要是我留在黃泉門當中埋頭苦修,我這輩子都別想煉製成這座大陣,修為也就會被困於丹鼎期領域左右。如此看來,我還是多多走動,搜刮更加多的財富才可以。”
他站起來,打量著自己塔樓的第一曾,卻見他的塔樓已經成長為了四層的塔樓,第一層已經有了浩瀚無際的空間,廣闊無比。
熊雲濤吸引眾多修士,殺熊奪鞭,又讓他獲得了不少的財富,但是和他的需要比起來,隻是杯水車薪罷了。
“我的塔樓,可以重新布置一次了,從世俗當中的山脈選擇出靈山,直接搬運近我的塔樓,組建起一個世界了。”
古痕進入了塔樓的第二層空間,卻見此處的空間和第一層空間一樣大小,也有千裏之餘的天地。這裏的功德蓮花池已經變成了一片極為龐大的湖泊,蓮花池旁邊的摩天崖已經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座摩天崖,高不可攀,一道瀑布掛在崖壁上,猶如天河一般,從高空之中垂直而下。功德蓮花池的功用,他仍然沒有探索出來。
“瑤池是滋養獸妖的湖泊,以前如柴蛟就喜歡在裏麵洗澡,修為增長極其迅速,如柴蛟跟隨了焦大哥以後,就成為了熊雲濤的地盤。功德蓮花池,又有何作用呢?”
“老爺,周岩海海域到了。”外麵傳來了熊雲濤的聲音。
古痕並未離開塔樓,而是通過幾百隻四翼金蠶的眼睛望去,卻見周岩海是很多海中的大山聯合在一起,形成的一個鼓型的海島群。中間有百裏的海域,隻有一個入口。
這裏的大山跌巒起伏,聳立在海麵上,將近有千餘米的高度,有不少的修士湊到一起,站在山峰的頂端之上,朝著周岩海望去。
轟隆一聲,一座大山忽然間被一柄烏黑的戰機掃過,山頭瞬間粉碎,站在那個山頭上觀戰的修士刹那間遭殃,全部被戰戟的威力震死。
古痕看到東宮公尚口吐鮮血,戰戟瞬間碎裂,狼狽不堪的飛出周岩海,朝著遠處逃竄離去。
“顓頊牧,改日我再和你一較高低。”東宮公尚雖說落敗,但是口氣仍舊很大。
有不少觀戰的修士遭受到了波及,被東宮公尚落敗時候碎裂的戰戟砸死,其他的修士這才驚醒,全都從山頭上飛起,不敢靠的太近。
但是,這裏距離顓頊牧等高手交戰的地方,還有幾十裏的距離,就算是修士的眼力非同一般,也沒有辦法看清他們交手的場麵。古痕通過四翼金蠶的複眼,也沒有辦法看清。
有不少的強者來到此地,就是為了觀看這群人之間的戰鬥,卻沒有料到根本看不清具體的情況,隻好搖首離去。
就算是修煉到元丹領域的高手,怕是也不敢進入顓頊牧等才俊的戰場之中,近距離觀戰。
忽然有人叫了一聲:“東宮公尚的戰戟被顓頊牧打斷,倉皇離去,連戰戟的碎片都沒有來得及收取。這柄戰戟的威力,比起普通的鎮教級別的法寶還要強橫不少,就算是碎片,也算是價值連城,價值不菲。”
有不少的修士,雙眼之中精芒閃動,紛紛飛起,朝著戰戟碎片落下的那座碎開的山頭飛了過去。
東宮公尚的戰戟碎裂成了十幾段,散落在各地,這個人極其自負,法寶碎裂,就棄之不顧。
熊雲濤離得比較近,也落到了那座山頭上麵,揮舞起鐵血戰旗,把一杆將近五六米左右的槍身卷起,丟進了塔樓當中,接著便以旗為槍,把一個想要爭奪的修士一槍刺死。
“跟你熊爺搶,你們全都要變成熊爺的花肥。”熊雲濤頭頂著塔樓,背後有古痕這個家夥撐腰,他也變得口氣很大,令人很不爽。
古痕身處塔樓當中,神識微動,一隻四翼金蠶振翅飛起,嗡嗡的朝著周岩海的中心地帶飛去。
過了不久,這隻四翼金蠶終於來到了周岩海中心十裏左右的距離,他借助四翼金蠶的複眼望去,卻見顓頊牧正在和碧魯玄機,豆盧靈浦等人,當中還有一個年齡不大的少女,心下一愣。
那個女子頭頂上懸浮著一張陣圖,和他的大諸天星辰陣圖有著極大的相同之處,但是這個女子操控陣圖的方式,和古痕大為不同。
她頭頂上的大諸天星辰陣圖的上空,一麵麵星辰幡來回飛舞,一麵星辰幡對應著一座星鬥,操控著星辰之力。
卻見一麵銀色的星辰幡抖動,頓時從諸天星鬥陣圖當中借來太陰星辰之力,化為一道奔騰的長河,居然是由純碎的太陰真水所組成,每一滴水都有幾百斤重,一條太陰真水所組成的河流,相當於幾十座大山。
這名女子的修為很高,居然把太陰星辰之力轉化為了太陰真水,這道長河當中的真水,被她的真元所催動,化為一隻金毛暴猿,將近百米高,很是雄壯,站立在高空當中,咆哮連連,揮動拳頭,朝著顓頊牧狠狠的砸了過去,極其凶狠。
另一麵太陽星辰幡晃動,卻是化作了一隻火猿,是有純粹的太陽真火所組成,這兩頭暴猿,一水一火,聯手攻擊起來,有著驚天動地的威勢。
這名女子看起來極其柔弱,但是出手卻極為生猛,令人不禁眼前一亮。最令古痕覺得好奇的是,還是這個女子運轉諸天星辰之力的技巧,這樣的技巧,在他的塔樓當中獲得的大諸天星辰禁典裏麵沒有記載。
“但是,這女子的星辰幡並不全,隻煉製出了一百多麵,星辰陣圖也沒開發到最佳狀態。但是他的修為卻已經修煉到了高深莫測的地步,差不多和顓頊牧的領域持平。”
碧魯玄機和豆盧靈浦等高手的修為也肯定不弱,但是在顓頊牧的跟前卻是岌岌可危。古痕的目光落到了顓頊牧的身上,心下不由得吃驚,這樣一個神情高傲的家夥,現在好像天帝降臨一樣,傲然的站立在周岩海海域之上,他背後浮現的三足金烏,散發著的熱浪將周岩海烤幹,露出了幹枯的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