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現在的怪物都長得比較像人?正當我如此想的時候,比賽已經輪到了阿君,而阿君顯然因為她前麵的那個競賽者,產生了奇怪的鬥誌。
結果這個家夥舉起鐵球後不僅沒有放下,還用力的向上一甩——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鐵球向著天空飛去,然後又帶著「呼呼」的風聲,如同隕石一般向地麵砸來,那個場景簡直如同某種上位土係魔法。
但是眾人想像中的巨響和地動山搖卻沒有發生,因為兩顆鐵球最後落回了阿君的手裏,而阿君輕鬆拿著它們的姿態,就如同捏著兩顆蘋果。
結果在所有觀眾的目瞪口呆中,臉色發青的裁判宣判了阿君的合格。
可憐這個裁判到最後都沒有停止發抖。-_-!思-_-!兔-_-!網-_-!
而那個時候的我,根本沒有意識到阿君的力量對我來說是多麼大的麻煩。事實上,我那時候根本是色欲熏心,儼然把阿君的一切表現都解釋為魅力所在。
接下來比的是速度,也就是通常意義上的賽跑。
老實說這個比賽還真看不出哪裏像是勇者的比賽來著。
不過因為騎士是靠他那匹馬加速的,所以勇者們可以借助於其他工具。
隻要最先到達終點,並且沒有重傷就算贏——因為比賽區間會有無數枝箭射過,妨礙比賽的順利進行。
這個條件聽起來相當的恐怖,所以不少人都要求退出比賽。
「很麻煩的樣子,我們還是退出比賽比較好吧?」我半真半假的提議。
「不行,我說了想見那位『命運勇者』的。」阿君的語氣很堅定,如果不是知道「她」們都是女的,我真會懷疑阿君喜歡上那個勇者了。
既然阿君那麼堅持,我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歎息著說道:「不過我們現在也找不到快馬,很難贏吧?」
「那就是我帶你來的理由。」阿君盯著我說道:「你應該跑得比馬要快一些吧?」
「實在是太失禮了,怎麼可以把我和馬比呢?至少在勇者之城裏,大家可是尊稱我為『逃跑的王者』、『駕馭著風的災難』、『連根毛都不留下的極品飛賊』。」
「我怎麼完全不覺得是誇獎,而且最後那個不是在稱讚你的速度吧?」阿君懷疑的說:「你經常把人剝到精光的嗎?」
「有『飛』這個字,所以還是在稱讚我的速度的吧!」
對於我的辯解,阿君相當的不以為然,但是她似乎並不想把時間繼續浪費在這種沒有營養的話題上,於是她眯起眼睛看著我,有些危險的問道:「你不願意幫忙?」
雖然美人阿君眯起眼睛的樣子非常漂亮,但我卻在大太陽下打了個寒顫,好像拒絕的話,會有很悲慘的事情發生。
於是我遲疑的問道:「怎麼幫?」
「當然是背我到終點。」阿君理所當然的說。
結果還是把我當坐騎嗎?即使是小偷,我也是有尊嚴的!
不,等一下,背?也就是說——
昨天晚上的記憶開始播放,首先想起的是阿君那白嫩水靈,帶著健康的粉紅的肌膚,然後我想到了阿君健美的腿部曲線,接著我想到了昨天晚上發誓時,阿君皮膚平滑幼嫩的觸♪感……
最後,我吞了口口水,聽見了自己的嗓子不受大腦控製的說道:「那我背你好了!」
這簡直是一個愚蠢到極點的決定,我根本是一個大白癡!
倒不是說我不能通過比賽,不要說和馬比,就是以速度著稱的魔獸風鼬,我也可以跑贏它。
不過為了顧慮到阿君那身看起來連重一點的衣物都可能劃傷的粉嫩皮膚,我毅然把速度控製在了比正常速度快一點點的程度上。
隻是或許是不想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