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脫下來了……鼻血要噴出來了!
啊!好白好嫩的皮膚哦——好像錦緞一樣……不過,她的胸部實在是太平了,又不是沒發育的小女孩……
不對,即使是洗衣板,胸部也不該是這樣的!
「你、你是男的?」看著阿君的胸口,我的聲音竟有一絲顫唞。
「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女的吧!」阿君無情的回答道。
那一瞬間,我似乎聽見了我有如玻璃一般脆弱的心髒破碎的聲音,我是為了什麼才受傷的?我為什麼跟著他?我為什麼……啊,我還發了血誓!我竟然還對這個混蛋發了血誓。
但是、但是,那麼漂亮的臉,怎麼可能是男的呢?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剛才的一定是幻覺。
在頭腦一片混亂的情況下,我做了一件讓我後悔一輩子的事,我慢慢的伸出手,然後慢慢的摸了阿君的胸部,的確摸到了。
那真實的觸♪感,那比我還結實的胸肌確確實實的告訴我:阿君是男的,如假包換。
在領悟到這個事實的那一瞬間,我簡直想要直直的昏厥過去。
這時候,阿君做了一件很溫柔的事情——他決定幫助我盡快昏迷過去。
於是我看見阿君的拳頭在我眼前不斷放大,接著,我像今天比賽中的那兩個大鐵球一樣飛了出去,好像撞上了另一端的牆壁。
接著我聽見阿君柔聲對我說:「放心好了,我有控製力道。那麼一點傷口,塗點口水上去就好了。」
「你當我是鼻涕蟲嗎?」我悲憤的說道:「我才不要你這個人妖的口水。」
「鼻涕蟲的傷口不能塗口水,會阻礙它的自我恢複。」阿君走到我的身後,然後非常幹脆的把箭一把全拔了出來。
上麵還帶著我的肉啊!
阿君卻一臉無所謂的說:「還有,如果要口水療傷的話,請你用自己的口水。」
這是什麼建議?難道你可以舔到自己的屁股嗎?
「我不會原諒你的!」我如此悲慘的大叫道,盡管身體還痛得厲害,我還是迅速的從窗口跳了出去。
我要離這個人妖遠遠的!我要回去養傷!遲早我要回來報複!
可是阿君卻在窗口對我大叫道:「別忘記了明天的決賽。」
我要是還會去才見鬼。
但是我還來不及這麼回答,就看見阿君「輕輕」的將手抓在了窗欞上,也不見他特別的用力,卻見有龜裂的痕跡從他纖細的指尖處開始向牆壁蔓延。
短短一瞬間,半堵旅館的牆壁都產生了如同蜘蛛網般的花紋,更有磚塊已經開始往下掉。
這種力氣真的是人類的嗎?妖怪也沒有這麼恐怖吧?
阿君卻依然站在那裏,美麗到極致的臉上露出了令人沉淪的絕美笑容,我清楚的聽見他對我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可是對我發了血誓的喲!」
這根本是暴力威脅!
但比起落到這種暴力人妖的手裏,不如悲慘的「回家」去,和阿君那種家夥相比,連會咬人的樹葉都變得可愛了起來。
因為實在受傷太重,我並沒有像往常一般從三樓直接回去,而是選擇了比較正常的通道——一樓待客廳的窗戶。
這是一個可以照射到陽光的小偏廳,伯爵大人用它來接待比較重要的客人,但是這種客人在這種隻有勇者會來的小地方實在少得可憐,所以基本上沒人使用,於是也就成了我的常用通道。
但是今天偏廳卻坐滿了人,剛剛在比賽中看見的裁判們全都在這裏,甚至包括傳說中的命運勇者大人、之前比賽中舉起重物的小男孩,還有一大堆的光明騎士。
難道是比賽後的裁判招待會?我一直以為這種招待會應該在城主府舉行的。
而且以招待會的氣氛來說,實在是過於嚴肅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