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2 / 3)

「真沒用,你連我的衣角都沒有碰到。」我故意笑眯眯地說道:「順便一提,我還沒有晉級盜賊呢!連小偷都抓不到的勇者,還不如回家帶小孩算了……啊,對了!你剛剛說你是男人吧?那麼你連生孩子都沒法做到,完全是廢物。」

「你……說什麼!?」

勇者大人憤怒的大叫了起來,然後似乎想用盡全身力氣似的,拚命的一甩劍。

如果是普通的長劍也就算了,頂多隻是一點破綻而已,但是在前麵用了那麼多力氣的情況下,還如此用力的揮舞巨劍,除了野蠻人,隻有阿君那種怪物才能辦得到了。

所以他的腳步明顯哆嗦了一下,等他站穩的時候,我已經站在他的巨劍上了。因為忽然增加了我的重量,勇者大人的手顫唞了一下,雖然沒有狼狽的摔掉劍,但是巨劍的尖端卻傾斜到了地麵上。

冷眼看著勇者氣喘籲籲的樣子,我冷笑了起來:「嗬嗬,命運勇者大人,您是不是可以把您的內衣給我呢?這在我酒後誇耀我曾經把命運勇者扒光的時候,也好有個證據。」

他這次連嘴唇都蒼白了起來,似乎被我那句「扒光」給嚇到了。

真是娘娘腔。

正在我不屑的如此想著的時候,背後卻忽然一陣疼痛,類似肌肉拉傷的疼痛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忽然覺得我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阿君那一拳嗎?

我的恢複能力比常人好得多,但是他的拳力卻依然影響我進行如此「簡單」的「遊戲」,甚至進一步損傷了我的身體?

必須在身體完全失去行動能力的時候離開!

我瞥了一眼待在客廳裏已經抽出武器,或者被仆從保護起來的眾人,然後急速的後退,用他們無法追上的速度消失在庭院的另一端,並且從另一個方向爬上了三樓寢室。

回到房間後,我一頭栽進軟綿綿的被褥中,眼皮子沉重得像被灌了鉛,透過半閉著的雙眼,隻能看見床頭櫃上昏黃色的燭光以及金色的紗帳,一切的一切柔和朦朧地像一場夢境。

但是之前沒有完全發泄出來的鬱悶卻包圍著我,尤其是剛剛最後那一陣劇痛,聰明如我竟然被耍了,被一個死人妖給耍了!

更氣人的是我無法報仇,無法按照我的處事原則,給予那小子加倍的痛苦!

先不論我這接近支離破碎的身體是否有足夠的體力,也不說那個死衰人幾近變態的力氣,光是我自己立下的血誓就夠〇〇××的了。

我是要跟美女糾纏一生,而不是跟一個死人妖!可是現在的事實是,我竟然敗在了一個死人妖的手裏!

我活了十九個年頭,從沒這麼深刻的體會過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真是不甘心!

也不知道我這樣痛苦的在床上扭動了多久,門外這時傳來聲響,這令我全身神經一緊。(身體已經不能做任何動作了。)

不會又是阿君吧!我現在隻要一想起那小子,就渾身涼颼颼的!不過我也真是被他嚇昏頭了,仔細想想,阿君怎麼可能會來這裏?

那是哪個家夥?

但是想起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再想想回來的是誰,我的身體一陣冰冷。

好像來的那位比阿君還要糟糕吧!

「那些女仆竟然沒有上來整理床鋪嗎?真該死……」

像是在驗證我的猜測,那個總是在抱怨或是吼叫的嗓音在紗帳外響了起來。

隨後,房子的主人,我親愛的伯爵大人掀起了帳子。

如果你想知道尋常人發現自己床上躺著自己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的宿敵時該有什麼反應,那麼伯爵的反應十分具有參考性。

隻見他瞪大了雙眼,對著我的臉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然後問我:「痛嗎?我不是在作夢吧!?」◥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