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脆穿上袍子去當魔法師不就好了?
在如同洪水般瞬間吞沒了道路的火焰中間,我懷裏的火焰匕首散發出柔和的光芒,淺紅色的光芒包圍著我,為我阻擋了全部的火焰。
躲在火焰匕首的庇護下,我好奇的向阿君那邊張望了過去。
他是打算透過魔法道具躲避這次的攻擊呢?還是他也是所謂的魔法劍士,有相對應的招式可以化解這次攻擊?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點都不覺得阿君會失敗。
也許是因為我不希望阿君失敗,畢竟他是唯一一個看破了我行蹤的勇者——要是他連這樣的攻擊都承受不了,那我不是太丟臉了?
正當我充滿著純潔的好奇心,這樣⑧
無論她是真的命運勇者,還是冒牌的,人類的生命畢竟是寶貴的。
何況阿君下手確實很狠,我把她抱起來的時候,這個自稱是男人的女孩也沒有醒來,隻是從鼻子裏發出細小的,一聽就知道是女性的呻[yín]聲,我有點擔心她還是受到了相當的傷害。
阿君也不推辭,他很幹脆的走到了我身邊,摸索著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忽然想起了上次比賽背他的事情。
話說這個命運勇者忽然變成了女人,會不會阿君也……
「放心好了,即使掐斷你的脖子我也不會放手的。」這時候,阿君卻對我的耳朵吹著氣說道。這個不知道是冷笑話,還是威脅的言語,很成功的打斷了我的邪念,上次因為摸了阿君的胸口而承受的一拳的痛楚也在腦海裏清晰了起來。
「準備好了嗎?那麼一、二——」
故意沒有數完三,我就已經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這次可沒有像上次一般顧及阿君「嬌貴」的身體,純粹是追求速度的猛跑。
因為出去的方法實在很簡單,隻要跑得比機關連環發動的速度還要快就可以了,在絕對的速度麵前,像機關這樣的小技巧沒有任何作用,所謂力量的極致就是那麼回事。
隻是普通人在這種速度下,一定耳膜嗡嗡的作響,眼前的一切變成了模糊的一片,連顏色都無法區分,本來沒有風的隧道裏卻感覺到強烈的風,皮膚敏[gǎn]一些的便感覺到難以忍受的痛楚。
至少被我打橫抱起的命運勇者是這樣。
即使我把她按進了懷裏,用我的披風和上衣包住了她的頭和身體,盡量不讓她直接受到風的刺激,她還是發出了痛苦的呻[yín],並且劇烈的掙紮了一下,但再次因為不能忍受這樣的痛苦而昏迷過去。
現在我卻無法顧慮她,隻能不停的跑。
我最大的敵人是我自己,我甚至可以感受到我的體力正以一種可怕的速度流失。
身上本來就有的一些傷口疼痛得讓我幾近暈死,全身的骨胳「喀喀」作響,在巨大的風壓下,我的身體像一塊破布,隨時可能支離破碎。
盡管我的理智告訴我,必須馬上調節速度,但我卻像被人控製了似的,慢不下來,有一個聲音在我的腦袋裏大喊:「跑!跑!跑!」
「安——」
突如其來的叫喊幾乎震破我的耳膜,也使我終於清醒過來。我急急的一個轉彎,從而避免了一頭撞上牆壁的命運,我也順勢減慢了速度,以一種勉強躲過機關的速度前進。
也許是因為靠近終點,機關的數量也開始慢慢減少,這附近的機關也並沒有發動。
「阿君,謝了。」
我有些狼狽的轉頭向他道謝,卻有些歉疚的發現他嘴角的鮮血,在剛才那種情況下,不用說像他那樣大叫,隻要張開嘴就有可能咬斷自己的舌頭!
「喂!看前麵啊!」可惜阿君一點都不在乎我的道謝,他看上去像是在駕駛著高速飛行中的飛龍的騎士,精神十分緊張。
「沒事的,我已經可以控製自己了。」
「……是嗎?太好了。不過,你還真厲害。」
「那當然!也不想想我是誰?世界上獨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