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2)

立場,改變不了就接受好了,重要的是現在開心就好了。照你說的,不和人接觸,我幹脆找一個洞把自己埋起來算了。”

“是嗎?那我等著看好了。”冷雨抓住一旁還在睡眠狀態的細雪:“我先帶走她吧!任她這樣下去,非消失不可。我好歹也和她當了那麼久的鄰居,這點忙還是會幫的。”

“等一下!香菜呢!?”

“嗬嗬,她還是不在的好。她也是神聖一族的,以後她可是會和小君一起對付你的。”

“那又怎麼樣?!快點把她還回來!”

“辦不到,因為我找得本來是你,但那個女人卻把我的術轉移到了自己身上。情況已經不在我的控製當中了。結局還得看你,不過,你大可不必因此責怪自己,那個女人消失以前,我曾問過她把這種本來對被施術者沒有一點危害的術轉移到自己身上的原因。結果你猜她怎麼回答?”

“有趣——?”不知為什麼我腦袋裏就出現了這個不合常理的奇怪答案。

“嗬嗬,答對了。看來你也有找到她的可能性,不過要救出她……”

“什麼!?”

隨著聲音的愈加縹緲,冷雨消失在空氣中,徒留下瞪著眼睛的我。我試圖移動身體,但成效依然不大。歎了一口氣,我隻好瞪著天花板。阿君那個家夥呢?不會嚇暈到現在還沒醒吧!我覺得他怕鬼這種毛病才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恥辱呢!

“咯拉——”

“哎呀呀~~~~安德先生總算是醒來啦!”

門打了開來,但聽聲音就知道,進來的並不是阿君,而是燕鑫那個吝嗇鬼。我艱難的牽動酸痛的頸部筋骨,看向門口。隻見燕鑫笑嘻嘻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如眠和柔笙兩個丫頭。

“有事嗎?”我語氣不善的問,雖然是我自己亂聽話亂用那把匕首,但匕首畢竟是這家夥的,我總覺得我變成這個樣子,他也該付一份責任。

“嗯,是這樣的。琅繯小姐已經被氣走了,我在這裏也沒有意義了。因此想和你們把帳結一下。”說著,燕鑫很認真的在鼻子上架了一付眼鏡,掏出一本帳目來,煞有介事的翻著:“你們在這裏住了四天,十二頓飯,一共花了四十九個金幣,其中因為那個“香菜”小姐的失蹤,可以減到四十……五個好了。但因為阿君的破壞和您的意外昏迷我們所采取的特殊護理,一共是六千七百四十五個金幣,再減去第一二天阿君處理封印怪獸所應付的報酬,我再給你們打個折,取個整,共計六千七百個金幣。”

“你打算吃了我嗎?”這麼多錢是怎麼累計出來的,而且,住了四天?難道我昏迷了兩天了嗎?

“安德先生嚴重了。我還為您可以使用那把匕首而驚訝呢!但我好像提醒過您別亂碰的,所以另外要加使用費五百個金幣,也就是……”

“我沒錢!”我一下子坐了起來——要是是誰忽然發現自己多了那麼大一筆帳單,不管病得多重,也會跳起來吧——而且這小子當他在殺豬嗎?亂宰人也要看好對象來啊!

“您可以先在這個欠款單上簽字,放心,我可沒做什麼手腳。”騙鬼去吧!以前在城裏地下錢莊放高利貸的都是這麼說的。

“對了。你還是找阿君的比較好,他算是老大!”我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我昏了那麼久,他幹嘛不找上阿君呢?阿君不可能還沒醒吧!

“……那個嗎……你們想在這裏關一輩子嗎?”

“什麼意思?”

燕鑫沒有回答我,而是走了出去。很快的,衝進來的阿君回答了我的疑問。

“安——你醒了——?燕鑫呢?我剛剛明明有聽見他的聲音的!”

“嗯——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反問到,並心有餘悸的看著阿君手裏那柄巨劍——一現在的體力,我可是就這麼讓他砸著玩的呀。

然後我在阿君火氣衝天的敘述中,了解了我昏迷時發生的事:簡單的說,就是燕鑫捅了阿君這個馬蜂窩。他把帳單到阿君那裏一宣布,阿君當時就火了,要“直接用那小子的腦袋付帳”(阿君原話)。當然隻要有腦袋的都不會直接就這麼和阿君對上,尤其是燕鑫還親眼看過阿君怎麼處理地下室那群魔物!於是這兩個人就這麼玩了兩天的躲貓貓遊戲——阿君憑著自己出眾的聽力和直覺找燕鑫,燕鑫則用法術拚命的改動房子的構造,在這裏造迷宮企圖困住阿君。兩個人都離不開這裏,燕鑫對我們“欠”的錢不死心,賴在這裏不肯走,阿君又找不到出去的路,隻好一直這麼幹耗著。不過燕鑫已經把注意打到了我頭上,不想和阿君玩下去了。

“要讓我抓住他的話……!”阿君說著掄著劍向牆砸去,但燕鑫顯然對阿君的破壞有了新的處理方法:阿君的劍還沒有挨到牆,那牆就已經自動消失了,還伴有“打不著,哈哈哈哈哈哈”的伴音。

“阿君……”我膽戰心驚的看著我的同伴,很難說一直無法發泄怒火的他會不會順手把我處理掉。

“你先好好休息……我們可能要走回頭路去弄清香菜的事。”阿君竟然壓住了怒氣,微笑著安撫我:“當然,是在我處理掉那個人渣之後——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