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很激動,想說幾句情話,順便積攢體力再來一次:“季北,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怎麼能保證所有人都在選拔中起作用,還有怎麼避免地方某些勢力太大,然後總是他們當官,更苦百姓的情況,還有……”
話被堵住了。
“你……我們怎麼也是剛做完,你就不會想點其它的嗎?”
“其它的?”方季北不解他的意思,看著他。
“是啊,其它的。例如,我愛你,你也愛我,這些‘其它’的……”
翌日早上,任天站在寢宮門外,見裏麵沒有動靜,做了個鬼臉,出宮去也。
──反正那位起居舍人兼副相的大人在皇帝身邊,也就沒他什麼事了。
至於那位滿心隻想著怎麼吃豆腐的起居舍人到底能記下多少,就不在他負責範圍內了。
他唯一該考慮的是什麼時候請求致仕。以免那位“起居舍人”總擔心他會對皇上日久生情──他任天又不是剛剛認識皇上好不好,又不是每個人都像畢子灝那樣,有“那種”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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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燮餘六年三月十六,晏起,無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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