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小心,但是他進來的時候,我還是痛的流淚,可是他隻進來一般,我就嗷嗷的叫喚。

我是真不喜歡這個方式做==愛。

馮然估計是糾結了一會子,還是慢慢的退了出來,然後看著我在床上喘氣,直到我差不多了才過來我的身邊抱住我,和我接==吻。慢慢的又了感覺以後,馮然就又躺在了下麵,把主動權交給了我。

我覺得自己挺不好意思的,就很溫柔沒有衝動,可是再怎麼溫柔都這麼長時間了,我是真的忍不住了。

我進去的時候,馮然一下子就哭了,他說是激動的,我覺得像是疼的,也沒敢動。

但他還是自己動了起來,上上下下的磨蹭著,我也就不客氣了,他緊緊地抱著我的腰,眼睛一直看著我,我也就看著他,時不時的低頭親親他。

我知道,這是一種害怕的方式,也是一種確認的方式。患得患失的感覺讓他更加在意我的存在,也更加沒有安全感。

果然事後,馮然告訴我,我進入他的那一刻,他覺得世界都是圓滿的,人生也不在缺失了。

我也覺得是,我才知道原來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放下過。

和馮然在做完以後,我抱著他去洗澡,這個人重的我已經抱不動了,他還能看著我滿臉憋的通紅,說我腎虛。

操,不是他剛才求我說不要的時候了,我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見識。

晚上的時候,馮然說了很多的話,說他在美國的事情。

我很鬱悶他為什麼不累,難道真的是我腎虛。

他一直講,我就一直聽,聽他怎麼拉客戶,聽他說,有人對他性==騷==擾,聽他說怎麼不喜歡美國的天氣,聽他說他有多麼想我。

我心疼著馮然。

我什麼事情也沒有為他做,甚至沒有為我們的未來努力,隻是一腔熱血的辦了一件自以為是的錯事,然後還一直逃避到現在。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和馮然有多麼大的差別,也直到現在我真的明白馮然有多麼好。

隻是,這麼好的一個人我跟他在一起,應該會自卑的。

也許我也應該勇敢一點再踏出一步,不能讓馮然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好,至少,我也得辦成一件說的出去的事情。

等他睡了,我就跟燕姐打了個電話。

“姑媽。”

“怎麼了。”

燕姐那邊是白天,她現在和小天在一起,專門看著那小子去了。

“我要去美國了。”

“啊!來看我們?”

“不是,不是華盛頓,是洛杉磯。”

“······”

海洋彼岸的沉默讓我有點心疼,沒想到,到最後還是傷了她的心。

“馮然來了。”

“哦,我猜到了,不然好端端的你怎麼回來回走動呢!”

“姑媽,我······要和他在一起。”

那邊還是沉默,半晌才有聲音,不過已經是哭泣的聲音了。

我停到燕姐壓抑的哭聲,心裏也是一陣難受,這麼些年,就會傷這個女人的心,這個看女人起來強悍,實際上心已是千瘡百孔了吧!

“小天怎麼辦?”

“先瞞著吧!”

“馮路,你······”

話沒有說完,那邊已經是控製不住的嚎啕大哭,我聽著大洋彼岸傳來的聲音,感受著她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