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一個魔鬼中隊長的,訓練時的項目比其他中隊還狠的多,打靶子用的實彈用的超遠程。

要是任由趙寶兒等人自個兒抱著槍胡來,絕對是會出事故的,所以商量了一下,就每個文藝兵分派了一個特種兵,手把手的教著打。

單必盟好巧不巧的就被分派給了趙寶兒。

單必盟比趙寶兒高大上了一圈兒,伏地射擊時,單必盟嚴嚴實實的就蓋牢了趙寶兒,側臉緊緊的貼著,呼吸可聞。

每打一槍,趙寶兒就被震的嚶嚀一聲,肩也被巨大的後坐力後銼幾分,和單必盟的懷靠的嚴絲合縫。

接下來的一路,練拳是單必盟陪練,不能還手,任由趙寶兒虐,好在單必盟抗打的和塊石頭一樣,拳打腳踢的下來倒是趙寶兒疼的齜牙咧嘴;障礙越野,在沼澤地帶,還是單必盟背起了趙寶兒過去的……

傍晚斜陽了,玩的盡興的文工團的說兵不算兵的一夥兒人坐上了車,個個兒的都曬的麵色發紅,熱汗滾滾,看著挺累的。

當然特種兵們更累,集訓一天一夜都沒照顧這幫尖叫聲此起彼伏的文藝兵們累。

這一天,趙寶兒對單必盟是什麼心思,單必盟不得而知,單必盟卻是和趙寶兒培養出了革命友誼。

單必盟還年輕,卻已經是個嬉遊花叢的好手,用了短短兩次探親假就把趙寶兒掰彎,如膠似漆。

單必盟還不確定他對趙寶兒是迷戀,還是真心的喜歡,但是單必盟覺的,他和趙寶兒會是一輩子。

入特種兵後的第三年,單必盟十九歲,已經是被稱為‘迷霧’的狙擊手,意為隻要有人進了單必盟的射程範圍,就有如進入了迷霧,你不知道該往哪裏走才是安全的,也不知道單必盟的子彈會從哪裏出來。

唯一確定的,就是單必盟的子彈,一定會擊中你的要害,要麼太陽穴,要麼眉心,防彈衣屁用都沒有。

單必盟已經多次被抽調出去,配合武警打擊犯罪,還立了一次二等功,本該意氣風發的單必盟此時卻收斂起了diao氣,看人的眼神也不再鋒銳。

隻有握著狙擊步槍,兩眼瞄著準星的時候,單必盟的眼裏才會有一點點的殺氣冒出來。

三月的時候,市裏有個毒梟的接頭,單必盟作為狙擊手被抽調了出去。

毒梟的接頭設在一個人聲鼎沸的迪廳,單必盟埋伏在二樓的一個包廂裏,透過瞄準鏡,單必盟兩眼細細的看著一樓舞池的風吹草動。

快淩晨一點的時候,單必盟的視野中出現了其中一方嫌疑人,緊接著,又出現了另一個完全出乎單必盟意料的人。

趙寶兒!

趙寶兒居然在舞池中扭動,幹淨明媚的,本像是小蔥拌豆腐一樣純粹的五官在燈紅酒綠下炫目的張揚,染上了些煙塵味兒,光豔四射的讓舞池裏的男男女女都覬覦不已。

單必盟微一皺眉,沒出聲。

——單必盟公私分明的很。

但是接下來的事,讓單必盟再也無法冷靜。

嫌疑人左等右等接頭的人還不來,再加上警方似乎也沒什麼動靜,繃緊的神經就鬆了,想先消遣一把了,嫌疑人於是抓住了嬌豔的趙寶兒的手,把趙寶兒整個摟入懷中,貼身勁舞起來。

趙寶兒激烈的掙紮著,趙寶兒是什麼人,養尊處優慣了的人,哪裏受的了別人動手動腳,趙寶兒火氣一上來,飛起一腳就踹向了嫌疑人的下`身,被嫌疑人輕鬆的躲過後,趙寶兒又順手給了嫌疑人一耳光。

這耳光扇的嘹亮,趙寶兒還不解氣,尖著嗓門兒就罵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