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昕心中透著一股悲傷,一股找不到方向的悲傷......
噌噌蹭......
有一個身影快速的在對麵的崖壁上飛躥著,隻見幾個虛影一晃,一個滿臉堆笑的青年就這樣出
現在古昕所在的崖頂。
他烏黑的發絲服帖的在頭頂上梳了一個發髻,用一根類似玉的綠斑紋簪子挽著,腦後披散著一
部分的發絲。
右邊的額角部分散落著一撮劉海,把他的一隻眼睛隱隱遮住,右手還把玩著一枚金色的楓葉。
"哎,看夠了沒有!"
青年促狹的一笑,他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明顯彎成一個月牙狀。
"你有什麼好看的嗎。"
自戀的家夥,古昕誹議,他收回目光繼續靜心融會體內的真氣。
"我當然是沒有你獨孤兄顛倒眾生了。"
青年言語有些輕佻。
"你把我當女人。"
微眯著眼,古昕的語氣有些危險。
"哪有,誰不知道獨孤兄是堂堂的男子。"
"......"
不理會這莫名其妙的人,古昕繼續調和體內的真氣。
"聽聞獨孤兄被人擊落山崖,想不到獨孤兄原來隻是找了一處僻靜之所用功而已。"
"獨孤宏確實已死,現在在這裏的隻是新生的一個人,希望柳莊主以後不要認錯了,在下古昕
,柳莊主有禮了。"
看來這人是有備而來,不達目的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整整衣衫,古昕站起身麵對來人。
"嗬嗬,獨孤兄現在確實是不一樣了。不過,柳某到是很有興趣知道,再見到那個害你如此的
人--你還會不會這樣的無動於衷?"
"你知道是誰害我跌落山崖的?!"
古昕狐疑,這個人不簡單,而且有些雞婆!~
"江湖中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無常澗的新任門主被他的死對頭鬼刹擊落山崖,凶多吉少啊!~
"
"......"
"不過,看現在獨孤兄如此的生龍活虎,我想傳言是有誤的。"
"哦~是麼。不過,柳莊主似乎真的很健忘。我是古昕,不是獨孤宏。"
"古昕?!嗬嗬......一樣的。"
一樣的?什麼一樣,這個身子的正主現在可是自己。
而且,很大幾率自己再也回不去原來的世界。
而清水的情況,看情形,他一心是隻想著讓他自己消失,就更不可能各歸各位。
"柳莊主,大老遠不辭辛苦的找到這裏,難道就是為了說這幾句廢話的麼。"
"你還是一樣的拒人於千裏,太傷我的心了!~"
什麼?廢~廢話!青年故做傷心狀。
"你有心麼?"
實~實在是受不了對方故作痛心的樣子,雖然,不久前自己也玩過類似的戲碼。
"咳,咳咳~你現在的話可真比你的劍還要傷人。"
"......"
清水給他的信息:柳木風,男,24,丹楓莊莊主,好風花雪月,武林排名第三。
他的笑容太假,古昕根本就不想和他深交。
"言歸正傳,其實鄙人來這裏是為了找無名穀穀主的。不過,在下在這山崖四周轉了好久都沒
有什麼收獲。不知--古兄能否指點一二。"
"無名穀?~嗬嗬,你隻要從這裏跳下去,就可以到了。"
還真是被他好運撞到了,古昕故作神秘的一指下麵深不見底的雲山霧海。
"古兄,就算你看我不順眼,也用不著這樣啊,在下是真的有事找無名穀的主人。"
以為古昕是在故意整自己,柳木風不由隱隱皺眉,但很快恢複玩世不恭的神態。
"信不信由你。"
在原地快速的一個旋轉,古昕整個身子忽然騰空而起,直衝雲霄。
恰似一隻傲然臨於天宇之中的蒼鷹。
接著,他兩腳一個自我借力,瞬間鑽入下方嫋嫋的雲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