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他突然感應到他下在那人身上的封印出現了鬆動。
如此的異常,果然是這個繼承了自己小部分力量的人出的手。
"不要問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世上,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除了善變的人心。←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其實他是完全可以不必過問邪塵的行事,在契約正式開始之前。
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知道,想要眼前的人親自告訴他,而不是他去詢問。
"你想要阻止我~"
邪塵終於開了口,卻是不容置疑的決絕。
"就算我想要阻止也已經遲了,不是麼。
況且,這也是條款之一,我是不會直接幹涉你的任何行事的,在契約正式締結之前。"
不直接幹涉他的事情,不代表就不幹涉他以外人的事情,隻要他高興。
那人的情況他已經處理妥當,修補封印對他來說不費吹灰之力。
隻是那段封印暫鬆的時光,卻也已經損耗了那人不少的已經為數不多的生命之火吧。
"你不是說我還有好長一段時光可以和他相處麼。
在這之前,就請你不要再幹涉我與他的事。"
"哦~嗬嗬,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如果本君不願意,莫說你再也見不到那人。
就算讓你此刻徹底的消失,本君也是完全可以辦到的。"
"我知道。"
又是這種眼神,堅定、執著、誓要焚燒一切的決絕。
可惜了......
太固執--有的時候也是一種罪。
"不管怎樣,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入不入耳,一切隨你。
那人與你其實隻有十幾年的兄弟緣份,而在那人離開那個世界到這裏的一刻。
你和他的緣分就已經盡了。
在你與我定下契約,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刻。
雖然你和那人的羈絆再次連結,但你此後也隻能在遠處看著他而已。
如果你想要得到更多,那你要付出的代價是無法估量的。"
"多謝好意,你剛也說過了不會幹涉的。
告辭~"
說著邪塵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還真是給自己預定下了一個了不得的‘仆人''呢。
少年若有似無的望著邪塵消失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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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又消失了。
但古昕卻發覺他此次的消失與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清水的氣息並沒有同以往那樣的飄渺,而好象就在他的身旁,也許就在自己的體內。
古昕可以很清楚的意識到此時此刻的清水的意識已經沉睡,因為他根本感覺不到他的一絲波
動。
可是,為什麼呢!~
難道,難道結症就出在清水給自己的那顆珠子上麼!~
"好冷!~"
非墨的囈語成功的驚醒了沉思中的古昕。
此時他才發覺非墨的全身什麼時候居然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晶,怪異!~
難道是什麼舊傷複發?
古昕連忙搭上非墨的脈搏,卻發覺有一股陰寒肆虐之氣正在他的體內竄動。
非墨這樣渾身冰冷的情形似乎很久之前也出現過,但這回的狀況似乎更嚴重。
不及細想,古昕的第一反應就是快些把非墨身上的冰除掉。
想到這裏,他當機立斷的把非墨的身子扶正,讓他盤膝背對自己而坐。
古昕的雙掌緩緩的對上非墨後心的位置,慢慢的把自己的純陽之氣源源不斷的注入他的體內
。
"你不要命了,這對我是沒有什麼作用的。"
非墨清冷的聲音在古昕的腦際響起,完全沒有了前陣子溫柔的質感。
"非!你終於好了。"
古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