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
看來他們真的隱瞞了自己很多事情,在他完全沒有意識和記憶的那段時光。
"......"
小石頭隻是沉默。
"看來我隻好去問知道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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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真的就沒有了?"
古昕曾經也很努力的回憶過,但是畫麵總是不連貫,有幾處更是硬生生的斷裂了......
他真的被人囚禁過?
為什麼他卻沒有什麼印象,難道答案就在那幾處記憶的裂痕中麼。
"該想起來的時候,你自然會想起來的。
爹和你師兄們所知的也並不多,而知道實情的人已經永遠不可能開口了。
現在江湖上流傳最廣的版本就是--那個什麼賞劍大會根本就是個幌子。
是那個邪塵幕後主導了一切,目的是為了一舉消滅武林各大門派的高手,進而一統江湖。"
一統江湖!~邪塵?!~
怎麼他總覺得事情根本沒有軒轅珀說的那麼簡單呢。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曾經是被那個叫邪塵的人囚禁過。
而邪塵之所以可以輕而易舉的抓到他似乎跟柳木風也脫不了幹係。
因為他就是在赴約之後完全沒有了消息。r
可惜知道事實真相的人不是已經消失就是沒有了記憶。
而可能知道事情內情的柳木風似乎在那之後也消失了蹤跡,連同他的妹妹和莊內的眾人在內。
軒轅珀說救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昏迷不醒,於是他們就直接把他帶回了水月閣。
他這一睡就是四個多月,而在此之間非墨也消失了蹤跡。
唯一留在他身上的大概就是那張紙,那張畫有‘蓮''的紙。
四十一、風信子的消息
時間就如同漏鬥中不斷流走的塵沙,一刻不停,轉眼間就又過去了好幾天。
從最後有印象的那天到現在少說也已經過去了四個多月了。
而非墨不知所蹤也已經四個多月了。
至從清醒以後,古昕就一直被軒轅珀強行留在水月閣內休養。
他也一直得不到關於非墨的隻字片言的消息。
雖然軒轅珀說會幫忙尋找,但古昕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此時春天的氣息已經越來越濃,暖風熏得人欲睡。
隨處可見越來越多新生的菜粉蝶在山野間隨處散開著的金色油菜花叢中上下翻飛著。
春寒依然料峭,小小的生命卻是生息頑強。
這日,古昕趁著小石頭低頭忙碌沒有閑暇注意他動靜的瞬間,輕輕的一縱,接著一個輕巧的翻身
躍出了窗外。
以防萬一,在躍出窗的同時他也順手給小石頭來了個隔空點穴。
此時,他已經安然的坐在水月閣的房簷上。
一手支著下巴,另一隻手撐在瓦楞上。
古昕從坐到這裏開始就一直眼眺著東南方向,眼神中流露出有些迷茫的憂傷......
呆在這裏他不愁吃也不愁穿,更不用為生計而奔波,他真的不應該有什麼不滿的地方。
畢竟天底下吃不飽穿不暖的還大有人在。
而他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居然還能有如此的好待,實在不能不說是老天對他的厚待了。
但誰又知道他現在心底最大的願望隻不過是希望可以和自己心儀的人在一起而已。
他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以前那個世界的人和事了。
久到他都快記不起沈嵐塵大哥和司徒泠的音容笑貌。
有的時候他不禁要懷疑他真的曾經在那個世界裏呆過麼。
不知道--非墨--他現在在穀裏都忙些什麼呢,有沒有在猛然間想起他。
幾日前他終於從軒轅珀那裏得到可靠消息,說非墨已經在一月前帶著一名少年模樣的人回到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