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段(1 / 2)

邊的人確是很好的,不然也不會去那個山莊救自己回來了。

“起來吧!”雖然殤並沒有多大的感動,心中確是已經將小莫子劃歸為自己人這一邊的。

(至於墩子——再觀察!)

“恩!”小莫子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站起來,又哭又笑的。

“無!去吧澤也叫過來吧!”殤看著現在正坐在桌邊悠閑喝茶看戲的無,又一次的使喚。

“是!”無心中無限悲催:又使喚我,舍不得使喚二哥就使喚我!

不大一會兒,端木澤就跟著無過來了。卻還是眼睛望向別處,就是不看向殤。

看著端木澤現在的神情,除了殤都是驚訝,不知道為什麼一向膩著殤的端木澤現在居然是這種表現。

“這裏應該沒什麼事了,待會兒收拾收拾我們就走吧!”現在殤一點也不想在雲州這個地方待下去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那天羽山莊呢?”端木澤愕然的問道,卻在開口的瞬間感到自己失言了。

“天羽山莊?天羽山莊怎麼了?”端木歂和無都不知道在他們昏迷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小莫子和墩子也是迷惘的相望。

“沒什麼,一把火燒了。”殤輕飄飄的說著,對於殤來說沒有大開殺戒,讓他們在地獄中受刑已經是很仁慈的了。

“那山莊裏的那些人?”端木歂首先就考慮到著一把火會給武林以及商業造成什麼樣的影響,進而對於朝廷又會有什麼樣的波動。在天羽山莊的人都是武林的主幹力量和商業世家,如果這些人都在這把火力死了,那對於整個端木皇朝來說不啻為一個很大的打擊,武林,商業都會出現天翻地覆般的變動。

“沒死!”簡單的兩個字就挽回了整個皇朝的動蕩局勢。但這兩個字卻在端木澤的心中掀起了悍然大波。

‘沒死?天羽山莊的人都沒死?那就是說殤隻是給他們一個警告?殤並不是我所想的麻木不仁、視人命如草芥的人?’端木澤感覺到深深的愧疚,他現在無顏麵麵對殤。低著頭默然退了出去。

看著端木澤反常的表現,端木歂有些不安。殤卻是心裏明明白白,但是殤知道這隻能讓端木澤自己想清楚,雖然自己留給天羽山莊的人一條活路但並不代表自己悲天憫人,人命和草芥在他心中沒什麼不一樣,都是自己創造出來的物種。如果端木澤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那麼他也無話可說。

端木歂和無都知道殤肯定清楚端木澤為什麼會成了這個樣子,知道端木澤變成這個樣子肯定和殤脫不了關係,但是卻不明白為什麼殤隻是看著卻沒有任何的行動呢?

端木歂看了殤一眼,跟在端木澤身後出去了。畢竟還是自己的兒子不是,自己這個做父皇的也不能幹看著自己兒子痛苦而什麼走不做不是?(什麼時候你做人家爹的除了對端木寧,對自家兒子這麼好了呢?)

端木歂進了廂房就隨手關上了門,雖然他知道殤他們會給自己留一個談話的空間,但是為了給端木澤營造一個不那麼拘束的環境,端木歂還是給門上了門閂。

“澤兒!”端木歂看著就將自己深埋在雙手間,痛苦不已的端木澤。

“父皇!”弱弱的聲音顯示了端木澤現在的脆弱。不複以往的囂張神情,如此的端木澤卻讓端木歂生出一種父親的心情。這種心情除了端木寧以外還沒有哪個兒子能讓端木歂擁有過。

“怎麼了?”端木歂摸摸端木澤的頭。

“父皇,我——”端木澤看著有些不一樣的端木歂,生出一種想要像這個一向不是很親近的男人傾訴的感覺。

“說吧!父皇聽著——”端木歂耐心的一步步的等著端木澤開口。

“我——我誤會了殤!”端木澤說出口之後,覺得輕鬆了很多,剩下的話也就不難開口。

“是關於天羽山莊?”端木歂聽了端木澤的話,再聯係那驚出口的‘天羽山莊’,便明白了事情的始終,但是卻仍然繼續準備聽下去。

“恩——我知道天羽山莊的那把火是殤放的,我以為天羽山莊的人都被燒死了,所以——可是方才——”端木澤說完又低下了頭。

“你以為殤兒是草芥人命、麻木不仁之人,可是你方才知道天羽山莊根本就是無人受傷,所以你覺得了殤兒,是不是?”端木歂輕聲的問著。

端木澤沒有說話,那默然的神情卻是已經默認了端木歂的話。

“澤兒,隻要你去跟殤兒道歉,殤兒是不會在乎這些的,”端木歂說話頓了頓,“可是,澤兒,你應該知道的是,殤兒並沒有悲天憫人之心,甚至於,在殤兒的心中,人和草和豬狗和妖魔並沒有什麼區別。”

端木澤愕然,似是不敢相信的看著不是像是說謊的端木歂。

“不相信嗎?相信你也感覺到了殤兒並不是普通的人,雖然父皇還不知道殤兒到底什麼身份,但是朕知道,殤兒必定是在那我等所不能及的地位。”端木歂雖然是勸說端木澤而來,但是現在說著說著卻也神情恍惚了:是啊,殤兒處在那碰觸不到的地方的,雖然殤兒已經默許了我在他身邊,可是如果那一天殤兒就像之前一樣消失了,我卻是絲毫的辦法都沒有。這麼一想,端木歂也沉寂下來,之前的喜悅卻是蕩然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