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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不定的皇帝陛下那就是連哭的都沒哭了

這是怎麼回事?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殤避開了所有人來到了乾坤宮的寢殿之中,雖然那裏已經被他燒了漆黑一片了,但是不知怎地,殤就是相信現在端木歂一定會在這裏就寢,不會去別的地方。但是如果現在端木歂真的是睡的別的女人床上的話,那相信殤一定會頭也不回的走掉,即使是三年這後,也不會回宮。

寢殿裏已經完全換上了新的家具擺設,但是那些黑黑的牆壁卻不能一時半全的清理幹淨,而端木歂給那些匠工的時間又不多,所以也隻能再四麵牆上再加上天花板上都得新漆了一遍,而且為了能讓端木歂盡快入住,還用高溫烘了許久,然後再在牆上都蒙上一層布,這才算是勉勉強強的完工了。要知道這幾天見端木歂可是就在外麵加了一張臥塌湊合的睡的,不管李德為怎麼勸說,端木歂已經又重新搬進了寢殿之中,再也不用窩在狹小的臥榻上了。

現在也還沒有深,端木歂也還沒有就寢,還在前麵坐在龍椅上,拿著失筆仔細批閱著奏章,所以現在殤是一個人站在煥然一新的寢殿之中。可是就是這煥然一新的寢殿,完完全全的將殤鎮住了,四麵牆上,即使是龍就要挨著的那麵牆上,滿滿的都是掛著殤的畫像,或是低頭淺知的,或是站著作一斬,或是慵懶臥在床上的,或是冷冷看著他人的,或是激吻過後滿臉紅暈的,一幅一幅的裝裱之後掛在牆上。殤一幅一幅的看過去,知道心裏是什麼滋味,又澀又甜。看得出來,這些話都是端木歂一筆一劃的勾勒出來的,從這些畫的神韻看得出來端木歂當時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情畫著這些畫,有歉意,便是更多的卻是深情——

當初,掛在端木歂床頭的一副端木寧的畫像讓當時的端木影完全的覺得自己被拋棄了,現在的這些畫卻讓殤覺得世事變化無常,殤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的麵對這個很有可能剛從別的女人床上爬下來的男人,即使這個男人在他的心裏站了一席之地甚至是很大的分量。殤的驕傲不會允許霆和別的人分享愛人,即使他還不是很清楚愛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畫。

最後,殤走到了龍床的邊沿,看到了在枕頭邊上放著的一個卷軸,殤拿起來慢慢打開,可在打開之後,殤的全身瞬間變得通紅,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

殤看到的不是別的,還是端木歂為殤畫的一幅畫。

殤不敢相信,端木歂居然敢畫出這種畫來,而且畫像的主角是殤自己。殤真的在看清畫上的內容的時候就一個火煸上去將畫燒的一幹而盡,可是殤的手卻是遲遲沒有動作。

“大膽!”一聲大喝,單手將自己撐在床上另一隻手準備去夠畫的殤被嚇的手一軟,就趴在了床上。殤頓時不樂意了,很不高興的轉頭看著站在門口的端木歂。

“殤兒——”看著那個自己以為不會再看見的人,端木歂激動了,忽略了殤嚴重的強烈不滿,一個箭步上去,鞋都沒脫 的直 床將殤一把撈起來摟在懷裏,“殤兒!”端木歂默念著,“殤兒,殤兒,殤兒……”端木歂不斷的念著,將頭深埋在殤的脖子裏,狠狠的聞著殤身上的味道。真好,殤兒回來了!

“叫什麼叫!”殤覺得端木歂現在真的很煩,不禁打斷了他看畫,而且現在還莫名其妙的抱著自己一直叫名字。

“嗬嗬!”看著殤有些惱怒了,端木歂不叫喚了,改成而來一直盯著殤的臉傻笑,殤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然後大吼:“閉嘴!”

端木歂看著殤好像是真的發怒了,老老實實的閉嘴,然後貪婪的盯著殤,怎麼樣都 看不夠似的。

“說吧!”殤直起身子,滑到床沿上,淡淡的說著。

看著的殤的動作,說話的語氣,端木歂便知道了殤的意思。

“是我不好!”端木澤知道自己再怎麼解釋都是無濟於事,碰過了其他女人就是碰過了,再怎麼說都無法抹殺這個事實。

殤沒有動作也沒有接過話來,隻是靜靜的等著下文。

“我已經把那些除了有子的女人都打發出宮了,你再也不會看見他們了,而且我保證再也不會碰其他女人,還有男人!”端木歂一本正經的舉著一隻手做著保證。已經吃過一回虧,端木歂就不會再在這一方麵載一次跟頭,以後再怎麼難受,端木歂都決定忍著,或者自食其力。

殤轉過頭看著端木歂,其實他隻是想要知道端木歂的一個態度,說實話,殤並不相信言語是有實際行動手是最真實的,最能讓人相信的。

影欲無歂 第一四八章 皇帝挨打

“如果以後再讓本宮知道你用哪部分碰了別人的話,本宮就把那部分切下來。”定定的,殤盯著端木歂一字一字的說著,看著端木歂是冷汗直冒,雙腿反射性的並攏。

看著端木歂的反應,殤滿意了。知道害怕了就好。

“你——為什麼要那樣做?”殤想起了那天端木歂對那個女人所作的一切,不自覺的,殤覺得有些惡心,臉上也露出了嫌惡的表情,身體也不自覺的離端木歂遠了些。

雖然一開始端木歂並不明白殤說的是什麼,但是看著殤的表情,端木歂就知道殤是想起那天的情景了。看著殤的動作,自己像是什麼不好的東西一樣,離得遠遠的。端木歂覺得自己的心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