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箋卓沉吟片刻,問道:“那麼那些屍體還在嗎?”那攤主搖頭道:“已經被官府給收走了。”穆箋卓想了想,走到那大門前,輕輕一掌拍出,以柔勁將門後的擋板直接震碎,直接推門進去,承展見狀,也急忙轉身跟了進去。
他們兩個人走進去,環顧了一周,此時這裏已經沒有了屍體,鮮血雖然還在,但是已經幹了。穆箋卓四下打量了一番,轉頭道:“承展,分頭查看一下。”承展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屋子內走去。
他們兩個人在大宅內查看了許久,最後走到院落中,相互看了看,承展冷冷道:“屋子裏麵沒有什麼被翻過的痕跡,應該不是劫財,況且即便是劫財,這裏的探子都有蠱蟲護身,怎麼可能會出事,必然是江湖高手所為。”
穆箋卓伸出手掌,向承展攤開,淡淡道:“我在院落裏發現了三四個這種蠱物的屍體,這些蠱蟲和普通蟲子沒有什麼分別,大概這裏的官差也沒有在意,另外我發現了這裏的植物似乎都有一些古怪。”
“植物?”承展微微皺眉,疑惑道,“什麼意思?”穆箋卓走到一旁的花圃旁,指了指那些植物,道:“這些植物都有一些枯萎的跡象,而且我查看了一遍,這裏的植物全部都有枯萎的跡象,甚至一些植物已經枯死了,我問了門口的攤主,他說這裏的植物是前不久剛剛栽的,怎麼可能會那麼快枯萎,這其中必然有古怪。”
承展微微沉吟,轉頭道:“看起來,必須要從那幾具屍體上找線索了。”穆箋卓點了點頭,道:“走吧,我們先去官府。”當下,他們兩個人走出門,向老板問清了官府所在,便疾步朝著官府的方向趕了過去。
他們兩個人跑到官府前,穆箋卓衣衫一振,便大步向官府內走去,門前的衙役上前攔住他們,喝道:“喂,你們兩個人,是誰啊,居然敢擅闖公堂?!”穆箋卓理都不理會他,大步走入,那名衙役剛剛想攔住他,就感覺一股力量湧來,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穆箋卓走入公堂,此時公堂內似乎正在開審,瞧見突然有兩個人闖進來,所有人都愣住了。那名縣官驚堂木一拍,大喝道:“大膽,你們兩個人竟然敢擅闖公堂,來人,給我拿下!”兩旁的衙役大喝著,揮舞著水火棍便衝了上來。
穆箋卓臉上寒光一閃,驀地一腳踏在地麵上,砰的一聲,所有人都感覺一股氣浪湧來,頓時手腳不穩地摔倒在地,目光中露出驚駭的神色。穆箋卓大步走向那縣官的桌台,公堂上跪著的那些人急忙讓開道路,恐懼地看著他。
穆箋卓走到那桌台前,探手揪住那縣官的衣襟,把他向自己一拉,隨手左手拿出一麵令牌,在那人麵前晃了晃,冷冷道:“看清楚,這是什麼。”那縣官看了看,驀地臉色大變,失聲道:“齊……”
穆箋卓手指一緊,頓時勒的那縣官聲音戛然而止,穆箋卓冷然道:“聽著,這次乃是秘密行動,膽敢泄露出去,格殺勿論!”那縣官急急點頭,穆箋卓這才鬆開手,那縣官坐回位子上,呼呼喘息起來。穆箋卓一揮手,冷然道:“到堂後說話。”
那縣官一扶官帽,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穆箋卓、承展、那縣官和府內師爺來到後堂。那縣官直接拜倒道:“下官參加齊武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穆箋卓一揮手,冷然道:“聽著,我問你,三天前,是否有一家發生滅門慘案?”
那縣官愣了愣,點頭道:“是的。”穆箋卓冷冷道:“他們的屍體如今停留在何處?”那縣官和師爺相互看了看,縣官喃喃道:“已經……已經是我們州牧給取走了。”承展眉頭一皺,冷冷道:“什麼,被州牧給取走了?”
那縣官點頭道:“是的,下官也曾經疑惑過,這種案件怎麼會讓州牧大人出馬,不過大人交代過小人,不讓小人說出去,不過……不過既然是齊武王,下官自然不敢隱瞞。”穆箋卓劍眉緊皺,瞥了眼承展,都微微點了點頭,他們明白,看起來,要想查明此事,要需要去見一見那位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