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作為一個聯邦國家,除了位於大不列顛島上的威爾士、蘇格蘭、英格蘭外,還有位於愛爾蘭島上的北愛爾蘭。

葉奇的目標,就是位於北愛爾蘭的貝爾法斯特,北愛爾蘭最大的港口,同時也是首府。

當飛機緩緩降落在貝爾法斯特國際機場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從寬闊的座椅上站起身,葉奇舒展了一下身子。

短途飛行坐頭等艙是有點奢侈,但。紳士嘛,該奢侈就得奢侈,反正有人報銷。

英國的氣候多變,尤其是靠近海岸的地方,隨時一陣大雨就會傾盆而下。

英國人經常隨身帶著的長柄傘,就是為了地方隨時可能到來的降雨而準備的。

撐開傘,葉奇走出了候機樓。

作為一個島國,北愛爾蘭的地方並不是很大,而為了節省土地資源,機場也不可能建在距離市區幾十公裏的地方。

自然,出租車也不像國內某些機場一樣難叫,隨手一欄,一輛車就停了下來。

“市政廳。”

坐上車後,葉奇冷冷地報了個地名。

司機奇怪地回頭看了眼他,也許是在想,這麼晚了,這人去市政廳幹嘛。

不過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司機什麼都沒說,繼續開他的車。

貝爾法斯特的夜,比起倫敦,少了幾分生氣,但依舊燈火輝煌。

市政廳距離機場隻有十幾公裏的距離,隻是由於彎彎曲曲的道路,開了足足有一個小時。

“先生,市政廳到了。”

出租車平穩地停在了路邊,車窗外,一棟隻有幾個窗戶還亮著燈的建築,靜靜地矗立在夜幕中。

“多少錢。”

“三十。”

葉奇掏出一張五十遞了過去:“不用找了。”

推開車門,此時,雨已經停了。

隨著出租車發動機的聲音漸漸遠去,四周,恢複了平靜。

在路燈的昏暗燈光下,葉奇拿起手提箱和雨傘,向著市政廳的大門走去。

歐美國家的市政廳,和國內的市政府大樓差不多,隻是多了一項供市民休閑的功能罷了。

不過,該有的安保措施不僅沒有少,反而還增多了。

論起安全,沒禁槍的國家都不安全,也許某個大樓的窗戶後,就有一把狙擊槍對準你的腦袋,也許你身邊的某個禿頂男人懷中,就揣著一把衝鋒槍,也許……

正是因為有太多也許,在葉奇還沒靠近市政廳大門前,就被警衛叫住了。

“你,幹什麼的!”

隨著一聲暴喝,一個持槍警衛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我是倫敦船務局的亨特,有公務要找理查德·費因斯。”葉奇笑著說道。

理查德·費因斯,也就是那位被葉奇捏碎了手掌的查理·費因斯的叔叔。

而這位理查德,隻是查理的一位叔叔而已。

費因斯家族作為一個曆史悠久的龐然大物,人丁昌盛,除了查理作為家族嫡係,其他各個分支也是人口眾多,光是叔叔那一輩,就有十幾個。

而理查德,隻是葉奇的第一個目標。

“有證件嗎?”

胖胖的保安一臉警惕,右手始終不離槍套。

北愛爾蘭的治安實在是不敢恭維,借口有公務來找事的人不在少數,其中也不乏像葉奇這樣西裝革履的人。

“給。”

葉奇放下手中的傘和手提箱,從懷中,緩緩掏出一張證件。

胖警衛接過證件,目光在證件和葉奇的臉上不斷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