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樣算是給予了自己新生呐。

鳴人呆呆的凝視著麵前的人,柔和的光線透過窗子打在那人周身之上,淡淡的光暈勾勒出他修長纖細的身形,一如記憶裏那般清冷美麗。

這時,對麵那人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深處波光流動,竟帶出些溫柔的色彩,於是,那雙原本就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眸此時更是美麗不可方物,看的鳴人心中一蕩。

然而,卻又突然覺得遙不可及。

這樣美好的少年明明就在眼前,鳴人卻覺得遙不可及,並且,這種感覺還變得越來越清晰。

就好像,他不屬於自己。

不管自己怎樣追逐,他都不會屬於自己。

這樣的想法一旦成型,鳴人突然覺得無比的煩躁,這許多年的尋找、追逐、等待與⊥

“說到做到,這可是我的忍道。”鳴人顯然會錯了意。

佐助盯住鳴人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問你剛才說什麼?你說誰把我交給你了?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他的表情,鳴人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沉下去了。

或許鳴人並不聰穎,他今天所取得的一切更多的是靠著自己的勤奮和執著,可是,鳴人並不真的傻,其實,他一直都是一個很敏[gǎn]的孩子,從小就是。

從在忍者學校起,鳴人已經和佐助相處了很多年,雖然有後來無法彌補的幾年空白,但是,鳴人自認還是很了解那個人的。

所以,對於佐助此時的反應,鳴人沒辦法不去在意。

即使是自己剛剛那樣做,佐助固然氣憤,但是,僅僅是聽到一個稱呼就能讓他產生這樣的情緒波動,在這個世界上,佐助就隻會為了那麼一個人,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

鳴人是不知道佐助與那人之間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牽絆,但是,那都沒有關係。那個人,他已經死了。已經不存在了。

而且,鳴人很清楚,那個人跟自己一樣,他是希望佐助能回來木葉的。既然那人對佐助的影響那樣大,那麼,也許可以用他來說服佐助。

想到這裏,鳴人強行壓下自己心中的嫉妒和憤怒,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正常的開口。

“早在你們的那場對決前夕,他就找過我,那個時候……”

麵前的人不知何時就已經低垂下了頭,鳴人無法看到他藏在額前的碎發下的表情,隻是看著他的身體微不可察的顫唞,鳴人突然覺得心疼得無以複加,講述也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或許,不應該告訴他的。

這時,佐助卻突然開口:“說下去。”

“佐助……”

“說下去!”

鳴人愣了愣,然後繼續自己未說完的那段經曆,那也是自己與那人不多的幾次接觸之一,或許應該說之二?

“另外,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在第四次忍界大戰初始之時,他曾經被兜利用穢土轉生之術複活過一段時間,那時我和八尾大叔恰好遇見他和佩恩……”

耳邊鳴人的聲音仿佛變得越來越遙遠,直到最後消失不見。佐助就隻是呆呆站在那裏,腦中仿佛被引爆了一枚炸彈。

鼬,你到底還有多少真實是我不知道的?

鼬,你就這樣把我交給別人了?都不用問問我的意思麼?混蛋,我是一件東西嗎,可以任你送來送去?!

混蛋,宇智波鼬,你真是個混蛋!

佐助攥緊拳頭,身體難以抑製的顫唞著,眼睛卻慢慢酸澀,並沒有淚水,就隻是酸澀。

絕不會再做出為你這個大混蛋哭這麼丟臉的事了!

佐助有些孩子氣的這樣想著,眼睛卻越來越酸澀,到最後,連帶著心髒也開始變得酸澀起來。

宇智波鼬,你不僅是個混蛋,還是個絕無僅有的超級大笨蛋啊!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樣的笨蛋!

我應該生氣的,聽到原來你竟然不經過我的意思就直接把我丟給別人了,我明明應該很生氣的,可是,為什麼,此時此刻,我所能擁有的感情卻隻有心疼。

因為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你所做的這一切都隻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