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好?”

我笑著抱住他,連連稱好。

月照白笑著摸摸我的頭,“我的小光,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我嘻嘻笑著沒說話,心中卻因他的話,而頗覺感動。

休整過後,我們這一行人,終於啟程回移花宮了。月映輝自然是要跟著的,蕭青明和百裏司空也都在行列中。雖然之前話已經說得很死了,但是月照白已經原諒了這人,我自然也不會再說什麼了。

到了移花宮,蕭青明並未入內,而是離開了。不知道是會了嶽州,還是回了日月教。我帶著月照白見了娘親,娘親仍是那副樣子,見了月照白,卻並不認得。倒是抱著我,親昵了一陣,便與霧雨玩兒去了。

月照白明顯有些神傷,我知道他到底還是在意娘親的意見的,不過娘親現在這個樣子,也是沒有辦法的。我也隻好好好安慰了月照白一番,免得他太過傷心。

自打回了移花宮,月映輝便一直借口宮務繁忙,而躲著我。這樣倒也好,免得麵對他時,大家都覺得尷尬。百裏司空,倒是還那副樣子,偶爾找我說說話,其餘時間,就是躲在書房裏讀書。

於百裏司空來說,大約待在哪裏都是一樣的,而移花宮也不是養不起這個人,自然就由著他留下了。

我與月照白自然是每每膩在一起,人說小別勝新婚,何況我們一別經年。

如此逍遙的日子,過了約有半年。經過一個寒冷的冬日洗禮,大地潔淨一片。春暖之時,我卻接到了雲香院來的消息,爹爹出事了。

雲香院於我,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而爹爹芸香,更是我視若父親之人,他出了事,我自然不能不管。隻是,畢竟我在雲香院掛過牌子,如今找回失去的記憶,又有月照白在身邊,我自然有所顧忌。

如此悶悶不樂兩日,月照白便主動與我談起此事。言談之間,卻是早已知曉過往,更是支持我回去一趟。不管如何,畢竟我是芸香爹爹所救,如今他落難,我不可能真的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於是定下行程,即刻出發,趕往雲州。

消息是尚雲遞過來的,他已回了本家,因此雲香院遭難,他得以幸免,才能遞消息給我。

他倒是也並不十分知曉究竟發生了何事,隻知道,似乎是芸香爹爹出了事,連累得雲香院被查封。院中之人也被軟禁其中,不得外出,更不許探望。

許是明白雲香院於我的意義,月映輝也隨我們一同趕往雲州。畢竟現在移花宮他是實際掌權者,有他在,就是有移花宮的勢力在,倒是方便我們行事的。

趕到雲州時,月映輝那邊已經查出了事情經過。此事,倒不是芸香爹爹如何,而是芸香爹爹的兩個想好出了事,連累了芸香爹爹。而這雲香院本就是那兩人資助,自然也被查封了。

如今芸香爹爹被關在大牢中,倒是沒受什麼罪。移花宮那邊,得了消息後,已經派人上下打點了,倒是暫且不用太過擔心。

雲州這邊,雲香院隻是被查封,畢竟隻是一群小倌,也不會出什麼大簍子,所以並未派重兵把守。雖然說是不許探視,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又得了成睿與柳栩的幫助,我得以進入雲香院,並帶了不少東西給大家。

如此,倒也算是安撫了眾人。爹爹雖不在,但是南柳和北菊還在,也算是有了主心骨。知道我要去京城解救爹爹,他們也都放了心。雖然仍免不了擔心,但是總比毫無辦法,隻得幹等著結果強。

拜托成睿與柳栩幫忙照看,我們一行人,又趕至京城中寧。

到達中寧時,遇見了蕭青明,或者說,是殷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