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摸哪裏……”安羊羊臉頰通紅,雙眼水潤潤的,看得小鉗子狼性大發,更加加快了剝衣服的動作。
低頭親親安羊羊的帶著汗滴的鼻尖,小鉗子笑了一臉奸詐,說:“小德安可是答應過朕要真正成為朕的人的,今晚月色正濃,正是極好的洞房花燭夜。”
雖然之前是答應了小鉗子,安羊羊也已經對這事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正到了這天,還是會感到無所適從的,見習魔法師表示對這事亞曆山大。
深深吸了一口氣,安羊羊盡量地將自己放輕鬆,把臉蛋窩在小鉗子肩頭,索性來個眼不見為淨,隨後悶悶地傳來一句話——“好吧……”
得了安羊羊的允許,小鉗子的動作頓時大膽了起來,不一會兒,脫衣熟手技工早就把安羊羊脫得光光的,白皙嫩滑的肌膚在燭光的照射下染上點點紅光,讓空氣中的曖昧氣息更濃幾分。
安羊羊似乎對於自己被剝得一幹二淨而小鉗子還穿得像個正人君子似的很不滿意,於是嘟著小嘴用力地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小鉗子含笑配合。
兩個脫光光的人紛紛倒下柔軟的床榻上,小鉗子也從床頭一個秘密的地方拿出一個精致的白瓷罐子,打開,用兩根手指挖出一大坨散發著清香的藥膏。就在小鉗子準備直搗黃龍達成願望之時,高無庸戰戰兢兢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皇、皇上……五阿哥,在,在門外求見。”神啊,來一道雷把奴才我劈死吧,為神馬這麼艱巨的任務要交給奴才啊!養心殿裏的人誰都知道皇上等這頓肉等了多久啊。
“讓他滾!”果然如高無庸所料,乾隆隱忍著怒火和□的聲音響起。
高無庸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繼續說:“奴才已經跟五阿哥說過皇上已經就寢讓他明日再來。但他在門外大吵大鬧,現在還跟侍衛動起手愛。奴才、奴才怕他會闖、闖進來……”五阿哥那拚命讓似乎完全沒有把侍衛的刀劍看在眼裏,而侍衛也要顧及著他的身份不敢盡力,如此在外頭僵持著。高無庸也是看了半天,就怕五阿哥一時情急會直闖進來,到時看到神馬不改看了,他們這裏的人的性命都堪憂啊。
安羊羊沒有小鉗子這麼厚的臉皮,本來就夠害羞的了,現在高無庸整個人跪在外麵,安羊羊哪好意思讓小鉗子繼續下去。被安羊羊踹了幾下,小鉗子才頂著欲求不滿四個大字幫兩人都穿上衣服,然後怒氣衝衝打開了門。
安羊羊對於門外又發瘋的五阿哥沒啥興趣,被小鉗子這麼一鬧,他也感覺自己身上膩膩的,就讓高無庸吩咐下人給他弄來沐浴的工具。
欲求不滿的男人最可怕了,更可況乾隆等這頓肉吃等了有夠久的,難得的這麼一個花前月下竟然被人硬生生叫停,若不是還僅存一絲理智,乾隆就要讓人把這叉燒五給就地解決了。由於乾隆叫高無庸暗中下了指示,守門的侍衛不再留情,給了吵鬧的五阿哥兩個大拳頭,讓他瞬間化身熊貓大叉燒。
於是,待乾隆命人將五阿哥放進來的時候,五阿哥臉上頂著兩個大黑眼圈,身上也不知被打下了多少瘀傷。
五阿哥一見到乾隆,馬上跪下來又是哭又是訴冤,將外頭那幫侍衛說得那個狐假虎威、麻木不仁,讓乾隆好好處罰他們一番。
“行了,你這個時辰來養心殿門口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說吧,來找朕有什麼事!”
雖然不滿乾隆沒有重重處罰外麵那幫打得他這裏疼那裏痛的侍衛,但他看著乾隆臉色陰沉,也不敢多說廢話耽誤時間,於是趕緊劈裏啪啦把今天遇到小燕子,知道她的身世秘密的事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