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結果,我也不知道說什,也曉得該怎麼去寬慰德爺,隻能默默說了一句:“德爺,這或許就說命吧。”
德爺聽到我說到“命”字,不由笑了笑,然後就說:“命嗎?我已經很久不信了!好了,小峰,我有些扯遠了,下麵我繼續說,交代給你的事兒。”
我點頭,德爺繼續說:“小峰,關於齊家兄弟的事兒,我希望你能盡量拉他們回來,不要讓他們再為洪門做事了,馬金生這個人狡詐的很,他現在已經很明顯的在利用齊家的身份與我們A?B?C為敵了,我也絕對不允許他盜用A?B?C的名號。”
我說:“德爺你放心,我聽說這洪門在紐約本來隻有一條街區而已,就算有了齊家兄弟也發展不成什麼樣,等我的兄弟到了紐約之後,我就帶著我的人親自去宰了他,至於齊家兄弟,如果迷途知返,我就了他們回來,如果執迷不悟,我就收了他們A?B?C,逐他們出A?B?C。”
見我說的堅決,德爺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接下來我趕緊德爺已經迷糊了,他翻來覆去和我說了很多話,不過大部分都是重複的,還有一些話已經沒有了邏輯。
過了一會兒一旁的宋景山有些聽不過去了,就打斷德爺說:“德叔,今天你說的夠多的了,現在需要休息了,你交代給易峰的事兒,已經都說完了。”
德爺點點頭,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什麼,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宋景山轉頭對我說:“小師弟,德叔最近時常會犯迷糊,而且頻率越來越高了,怕我們是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我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離開房間,回到我的房間,已經是淩晨六點多鍾,我的腦子也是有些迷糊了,我回去的時候,路小雨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我開門的聲音不算輕,所以一下就把她吵醒了。
見我回來,她也是起身揉揉眼說:“你回來了,都忙完了?”
我無奈說了一句:“我也想忙完,可是這事情偏偏是怎麼也忙不完的。”
路小雨愣了一下,然後跑到我身邊,挽起我的胳膊說:“易峰,你現在先去睡一覺,等睡醒了,有了精神,說不定你就能想到解決的辦法了。”
說著她就挽著我進了臥室。
接下來我是真的睡了幾個小時,等我睡醒已經是我午飯時間了,吃了德爺派人送來的午飯,我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然後就去找喬安娜、馬祖和張順了解外麵的局勢到底如何了。
結果我就在樓下的堂會大廳見到了他們三個,三個人都是一臉的愁容,見到我帶著暴徒、阿海和楊圖進來,他們也是象征性地跟我打了個招呼。
我問他們外麵的局勢如何了,喬安娜就道:“很糟糕,洪門以及六派大圈已經將馬祖、張順和我的三個大堂口吞並完了,隻用了半天的時間,目前A?B?C就隻剩下德爺這個主堂口,現在也就說你的這個堂口還在,如果這個堂口也被占了,那外麵A?B?C就真的要成了無根之水,已經算是走上陌路了。”
我打斷喬安娜說:“這不會是陌路,隻會是新生,一個嶄新的A?B?C時代就要來臨。”
接下來喬安娜又給我介紹了一下外麵的情況,也算是有一些好一些,那就是薛朝元那邊的那些墨西哥人,已經在今天上午被美國警方一舉抓獲完畢,而且還爆發了槍戰,打死了幾個人。
這樣以來薛朝元的手下基本上就隻剩下越南人和菲律賓人了。
聽喬安娜說到這裏,我就對喬安娜說:“接下來就準備做好反擊的準備吧,因為反擊的號角就要吹響了,從現在開始,敵人再進犯我們每一寸土地,都將會付出血的代價。”
喬安娜不由問我:“你的意思?”
我說:“準備反擊!”
喬安娜問我:“德爺的意思?”
我說:“我的意思,也會是德爺的意思,你現在就去向德爺請示,至於我,今晚會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喬安娜謹慎地問我:“你去哪裏?”
我就說:“去會會那個齊家兄弟,順便看看洪門的那個馬金生到底有多牛逼,敢在大圈頭上動土。”
喬安娜問我:“洪門雖然人手不多,可也有百八十人,你這麼去不是去送死嗎?”
我笑著說:“我的兄弟晚上就會過來,對付洪門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