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特別是在安排了德爺的葬禮之後,我基本上都沒怎麼笑過,有時候我很想勉強自己笑一個,可是卻怎麼笑不出來,而路小雨在這段時間裏,也是想盡一切辦法想逗我笑,有時候她甚至會故意做一些很荒唐的事情,比如吃麵包的時候會咬掉一大塊包裝紙下來。
可麵對路小雨如此的良苦用心,我卻還是絲毫笑不出來,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抱住她說:“小雨,你不用刻意這樣,我沒事兒,我的心情會慢慢好起來的。”
路小雨點點頭,然後靠在我的胸口說:“我喜歡那個會笑的易峰。”
如今已經到了我和邁維斯約好的時間,按照約定他今天就會把白老要的人送回到上海,至於送過去的方式很簡單,用他們家族的私人飛機,而在航空通道這方麵,白老已經再做好了安排,隻要他們的飛機按照白老的路線行進,那就不會受到任何中國飛機的阻攔。
而且在上海的浦東機場,白老也是安排了那架飛機的停靠位置。
這兩單生意名義上都是我和邁維斯再做,可時機上我隻是個“打醬油”的,全程幾乎都是在圍觀,真正的交易白老做的很仔細,基本上不會讓我接觸到任何涉及機密的事情。
這樣也好,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少,對我來說也就越安全。
今天晚上我們也就要離開紐約了,所以一早喬安娜就帶著我和路小雨去紐約又轉了一圈,晚飯的時候,邁維斯?鄧肯也是來找了我,請我去唐人街吃了一頓大餐。
說到邁維斯?鄧肯,那就不得不提一下我手下那些傭兵的事兒,那些傭兵在出了事兒之後,肯定都要被紐約警方列為危險人物,立刻逮捕的,可邁維斯愣是講這些人用貨輪有安全地給送回了東南亞。
跟著他們一起走的還有沈文,因為到了越南那邊,還要沈文給他們安排一下,最好都把那些人安排到我的那家工廠裏,當然他們不用工作,隻要每個月拿著高額的工資就好了。
吃過了晚飯邁維斯就對我說:“易峰,和你相處了幾個月,基本上沒見怎麼見你笑過,臨走的時候,你能不能對我微笑一下,至少讓我知道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聽到邁維斯這麼說,路小雨就看了看,我無奈搖搖頭說:“抱歉,邁維斯,我的臉部肌肉似乎出了些問題,我覺得自己已經笑不出來了。”
邁維斯搖搖頭說:“易峰,這是你給我講的冷笑話嗎?好吧,盡管你不不小,我依舊認為你是把我當成你的朋友了。”
我說:“當然。”
紐約的形勢已經穩定,不過這次回國,楊圖就不會跟著我們一起走了,他要留在美國在宋景山身邊呆一段時間,所以在我們回國的晚上,王勝就沒有陪著我去跟邁維斯吃飯,而是和楊圖約了一個地方,進行了一場秘密比試。
等我們到了機場,要和楊圖、喬安娜和宋景山分開的時候,我就問王勝:“你和楊圖的比試誰贏了?”
王勝笑著說:“我和他都沒輸。”
“平手?”我反問王勝,王勝笑而不語,顯然對今晚的比試十分滿意。
而楊圖也是聽到了我和王勝的對話,就說了一句:“小師叔,其實我是輸了王勝半招,鬼武奇才,王勝將來如果能定下性來,肯定會以鬼武一派的大宗師。”
能得到楊圖如此的評價,可見王勝的勢力的確提升了不少。
不過到了飛機上,王勝卻又告訴我說:“那半招根本不算是楊圖輸的,而是他沒有下手的習慣,而我卻是走的鬼武的路子,如果真是生死相見,我們是平手,誰也贏不了誰……”
對於他和楊圖之間功夫的切磋細節我沒有細問,反而是暴徒一直纏著王勝問東問西,而則是上了飛機不久之後就開始睡覺。
本來我認為這次回國會激動,可真到了這一天,所有的激動仿佛早已蕩然無存了。
我們這次還是回上海,到了機場之後已經是傍晚十分,是白老安排的人接的我,見麵的地點依舊是那家高爾夫俱樂部。
等我們吃過晚飯,白老就單獨見了我一麵,並跟我說了不少的話,不過從他的話中我隻聽出一個意思,那就是我們紅香社的地盤已經到了極限,他不允許我們再擴大半分。
而我也是對白老說道:“白老,你放心吧,我們紅香社不是喂不飽的狼。”
白老笑了笑然後就道:“另外易峰,你這次任務完成的很出色,雖然你們紅香社的地盤不會再擴大,當時我向你保證,從今以後,紅香社在中國地下勢力中絕對是最強的一派,沒有之一。”
我也是衝白老點點頭說:“謝過了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