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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亭妃大驚:“長秋,此事不可玩笑!大祭司曆來深入簡出,若不是大型祭祀,就算是皇上也難見到他,今天怎麼會突然出來擔保一個無足輕重的侍君?”

長秋強忍著心急,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這消息是奴婢在海棠宮的一個小姊妹告訴奴婢的……陛下一會兒就會讓您上殿對峙……您要小心啊!”

亭妃心裏害怕得緊,可在自己奴婢身前,她怎麼說也要保持一點風度。便見她理了理發髻,向長秋使了個顏色“我們走。”

大出亭妃預料,雲侍君並沒有在殿上。海棠宮前殿,卻是站滿了形形色色的大臣,大祭司風以涵就站在青若虛右手邊第一的位置上。大殿中央,還有一頭形姿優美的純白異獸。

“臣妾參見陛下。”亭妃心懷不安地行了禮。

青若虛在皇位上冷冷出聲道:“聽聞愛妃最近很忙啊,先收了幾個解語宮的宮女,後拔了清若池的荷花,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將朕的江山納入囊下了?”

亭妃聽聞,迅速跪下,連連搖頭,“陛下……這……這是從何說起啊……臣……臣妾精心竭力的,都是為了您著想……從不敢覬覦您的江山啊!”

“哼!”青若虛冷笑“據說,你曾經說過,隻要是陛下在意的,就是你要奪取的?”

亭妃眼神一怔,隨即道:“臣妾從未說過此言……”

“還敢狡辯!來人!把西府宮的侍女浮萍拖上來!”青若虛厲聲。

“是!”侍衛得令,不一會兒,就將一個遍體鱗傷的女子拖了上來。

“殿下可是原西府宮侍女浮萍?”青若虛問道。

那女子虛弱地點了點頭。

“朕問你,亭妃娘娘可曾說過‘隻要是陛下在意的,就是我要奪取的’這句話?”

“說……說過……”那女子應道。

“荒謬!這是誹謗!”亭妃火氣上頭,立時道:“這都是陰謀!陛下,您千萬別聽信這賤人的一麵之詞啊!她不過是一個曾在臣妾宮中做過宮女的女子,若被有心人利用來陷害臣妾……臣……臣妾就是有口也難言啊!”

青若虛打量了亭妃幾眼,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來人,把丹蔻帶上來!”

亭妃背後,漸漸濕透。

便見一侍女被兩個侍衛壓了上來。

不同於浮萍的是,這個侍女周身完好,竟無一絲傷痕。

“這並不是臣妾宮中的侍女……陛……陛下……您怎麼能讓解語宮的侍女來指控臣妾呢?”亭妃神色略有慌張。

話音甫落,青若虛很快便回答了她:“她不是你宮中的侍女,卻是此次借胎娃娃的導火索。她不是你宮中的侍女,卻是你的大侍女長秋的同鄉!”

青若虛提高聲音道:”據朕了解,長秋在你沒入宮時就是你的貼身婢女了,而丹蔻則是在朕登基不久後進的宮。後來,長秋隨著你一同入宮,宮中寂寞,長秋和丹蔻又是同鄉,私底下交情甚好,陰錯陽差間,丹蔻正好進了解語宮,成為了一名暗棋。在此,朕不得不佩服你的侍女了,她為你留了丹蔻這條後路,可為了對付雲侍君,你忍不住了,長秋便不得不提前用了丹蔻。”

亭妃冷汗涔涔。

“至於……借胎娃娃一事,大祭司已經明白跟朕和眾位愛卿說了,這不過是民間的小巫術,絕對沒有效用。可利用這個概念來禍害他人的人,朕絕不會放過!目下,天佑西棠,讓神獸白澤降於吾國,天下沒有白澤不知道的事情,先下,就讓白澤來告訴我們真相吧!”青若虛盯著亭妃,一字一頓地冷聲說道。

第四十二回:出獄

亭妃勉力撐著,“白澤?莫不是假的?此等傳說中的事物,又有誰見過呢?”

“是真是假,娘娘不妨先聽一聽,看一看?”風以涵走近亭妃,白澤也跟著他來到亭妃麵前,說道:

“娘娘,請您直視白澤的眼睛。”

睿智而優雅的聖獸白澤就這樣站在了亭妃的麵前。

亭妃顫唞著抬起頭,盯上了白澤的眼睛。

一瞬間,她感覺有什麼東西被吸走了,胸口突然悶得難受……對了……這就像是所有空氣都被吸走的感覺!

迷蒙之中,她覺得自己的靈魂脫離了自己的身體,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說出了各種陰謀詭計。